皇后犹如被人闷打,要说的话全被呛在了口中,望着贺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娄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强硬,散发着谁挡谁死的架势:“皇后,静雅公主有今天,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乐山疗养院,护卫围观之下,静雅是如何出来的。”
“既然你把她放出来,你就要承担是自己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不归路,杀死自己女儿的后果。”
皇后闻言浑身一抖,望着贺娄:“你你你……”
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静雅是她利用特权职务之便把她弄出来的。
静雅求她要出去,求的哭的撕心裂肺,她心疼自己的女儿,就把她放出来了,可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她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贺娄像看猴一样看着皇后:“你们耍的那点把戏,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也知口说无凭,我会遵照帝国律法,找到证据,递交给最高院,递交给陛下!”..
“我会把证据一条一条的列在大众面前,让大众知晓,静雅是怎么样个疯子,希望皇后在此期间,不要有所作为。”
“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您跟静雅一起!”
“你在威胁我…”
“我在提醒你!”贺娄打断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冷气,犹如冰冻三尺,层层冰锥着,戳在人心肺里:“再告知你,当然,听不听在你,我无法阻止你,也无法操纵你。”
“今天就这样吧,我去翔雪大道,去把你女儿救出来。”
贺娄说完腰杆笔直抬脚离开,皇后腿脚发软一下跌坐在地,身上的冰冷比地上还冷,她望着他远去,望着他不见,她又转头看向陛下的办公厅。
皇后望着敞开门的办公厅,本来想冲动之下,跑过去,向陛下告状,贺娄无法无天,可是…她的腿脚像有千斤重,怎么也爬不起来。
就这样…她望了许久许久,最后让自己的侍女扶自己起来,没有进陛下的办公厅,而是离开皇宫,回乐山疗养院了。
贺娄在离开皇宫的路上,通知了最高院,首都星警务局总署,静雅公主买凶杀人之事,他已经拿了陛下的任命书,要求公平公正查处。
最高院,警务局总署,看到贺娄发来的信息和任命书,知道静雅公主这事不能私了,必须要公平公正的查了。
贺娄还让他们官博发文,力证帝国律法不会因为犯罪人是公主就可以有特权。
在帝国律法面前,没有人是特权,犯罪了就要被收押,就要被查处,证据确凿了,要被惩罚。
最高院,警务局总署,两方官博,一同发文,站队,誓死捍卫帝国律法严明。
此文一发,在网上掀起浪潮,星友们纷纷发文表示支持:“太好了,太好了,贺娄,姜钱儿伤不会白受,我就说,相信帝国律法,相信陛下,相信警务局总署,最高院!”
“是啊是啊,贵族,皇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老祖宗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道理的。可能因为她是皇室成员就有特权,若是如此,那她可以随便杀人了。”
“太恶心了,我刚刚重新又听了一遍静雅公主打给姜钱儿通话录音,堂堂公主,去做破坏者,去做小三,还觉得自己光荣,了不起,真恶心。”
“对,堂堂公主不以身作则,还去破坏别人婚姻,做小三,把帝国的颜面踩在脚下,必须要严惩,不能这样算了的。”
“我当时就在翔雪大道。现在也在翔雪大道,虽然“某某”现在还挂在大楼半截之上,网上看不见,但是我想说一声,她活该,直接吊死她,炸死她最好!”
“对对对,我听说挂在翔雪大道最高楼半截上的“某某”身上绑了炸弹,还不只绑了一个。”
“自信点,把听说去掉,她身上就是绑了炸弹,绑了两颗炸弹,星际杀手榜排行第5的杀手说,那个视频刚发出来的时候在网上荡了十来分钟呢,我保存了。”
“保存的视频,求看求看求看。”
“想看私聊私聊,低调点,低调点私聊私聊。”
然而星友们还没有去私聊就发现,网上对于静雅公主的一切不再屏蔽,不再不准讨论。
就连她在翔雪大道最高楼半截上挂着的视频,现在也能清楚的看见了。
瞬间关于静雅公主的热搜,冲上了最顶层。尤其还有人开启了她在最高楼挂着的直播。
好家伙,好家伙,今天是工作日,大家伙都偷懒了,上网的上网讨论的讨论,一刻也没停歇着,热闹非凡。
皇室的颜面,被静雅公主按在地上摩擦。
帝国的律法却因为最高检和警务总署扳回一局。
贺娄来到翔雪大道,身上带血的衣裳已经换下。
他站在最高楼的半层中,对着研究拆炸弹的人道:“不用研究了,炸弹是假的!”
研究拆弹的人:“?????”
什么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
炸弹是假的,怎么可能?
他们拆了三个小时,研究了三个小时,那明明是真的炸弹,怎么会变成假的炸弹?
贺娄殿下是不是生气想要静雅公主直接炸死才这样说的?
贺娄建拆弹专家不动弹,让开直接让警务局的人上。
警务局的人员,一把拉过悬挂在半空的静雅。
静雅早已吓的肝胆寸断,瑟瑟发抖,泪水糊满脸,被扯拉过来,割掉的绳子,把她拉了进来。
没有爆炸没有爆炸,两个炸弹都没有爆炸,拆弹专家脸色难看个个垂头,都不敢去看了周长明。
静雅得到自由,手脚并用,抓住贺娄的腿:“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你原谅我,我错了,我错了!”
贺娄抬起另外一个她没有抱住的腿,对着她的肚子,直接踹过一脚。
静雅哪里被这样踹过,当即闷哼了一声,捂着肚子,松开的少,痛哭连连。
贺娄居高临下的垂着眼眸望她:“别再演戏了,静雅。”
痛哭流涕的静雅错愕,昂着头望着贺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哥……”
贺娄张口冷淡的纠正静雅:“我不是你哥,我是审你的审判官,你是被告,我是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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