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公主一听,条件反射:“贺娄,他们一个是你舅舅,一个是你亲表妹,这件事情肯定有所误会,还需要再查一查。”
“你别激动,你别着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对对大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你现在要去哪儿?”贺雯附和西亚公主:“你是不是要去皇宫,别去别去,这件事情……”
“够了!”贺娄冷冷的打断她们,漠然的看着她们:“我告诉你们姜钱儿是我的女儿,也仅次于是我的女儿,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谁也别妄图对我指手画脚。”
“母亲,我不知道她离开我的时候有没有怀孕,但是我会查清楚的,我希望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还有,我女儿现在在抢救室,你们止步于此,不要再向前进,更别企图想着让我女儿来劝我,这件事情就算了,不会算的!”
“更别担心我女儿会要你们任何东西,我女儿要的东西我会给她挣,会给她赚。”
“你们阻止我去见陛下,给静雅狡辩,网上的那些你们都看过了,你们还睁眼说瞎话,太让我失望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们多说什么,希望你们记住我说的话,顺便求神拜佛,我女儿能在抢救室里平安度过,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贺娄说完,来到车旁,拉开驾驶室门,对着司机冷了一声:“下来!”
司机被贺娄强大所震,腿脚发软的从驾驶室里下来,让出的位置,不敢问,不敢吭声。
贺娄坐了进去关上门,拉了安全带,启动车子,车子直接开出帝国中心医院。
贺雯西亚公主看着他远去,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直都看不见他,贺雯才问道:“母亲,咱们还去不去看姜钱儿……”
西亚公主收回眼帘:“不去,不去看她,打通讯让司机来接我们,我们回家!”
贺雯忙道:“真的不去,姜钱儿是你孙女……”
“行了!”西亚公主打断她:“你大嫂死了25年了,你大哥恨了我25年了,我不想你大哥再继续恨我。”
“他要怎样就怎样,该属于姜钱儿那一份东西我不会少她的,至于静雅买凶杀人,杀的是我儿子和我孙女,这件事情,的确不能轻易过去。”
“对,我还不能回家,我得去皇宫,你大哥肯定去了皇宫了,我得去皇宫看着点,不能让你大哥吃了亏!”
西亚公主说完直接走了,也不等司机了,到外面去打车去了。
贺雯:“………”
转眼之间过去一个半小时,抢救室的灯关了。
站在外面所有等候的人,一下子站在了抢救室门口。.
抢救室的大门被打开,任奎走了出来,望着众人道:“没事了,已经送去监护室了。”
坐在抢救室外面凳子上的周长明一听,本来想起身,却扑通一下子单膝跪在了地上,自己试了好几次,没有起来。
所有人听见声音,转过身去。
任奎和箫述词一起一个箭步跨到他面前,对他伸出手。
周长明摆了摆手,张口声音发颤,发抖:“没事,我可以自己站起来,没事!”
任奎和箫述词把手一收,和所有人一起,看着他,很艰难,很艰难,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抱歉,让各位见笑了!”周长明爬起来之后,看着众人,轻扯嘴角:“任老,麻烦您,带我去见小钱儿。”
任奎看他那一身,有一点血,手上也有血:“在你看她之前,我先带你去洗洗,她现在在无菌监视室,你这满手是血,不合适!”
周长明忙应道:“好好好……”
“其他人该回去就回去吧!”任奎对其他人道:“今天只能进去一个人陪她,等她醒来之后,明天转移病房,其他人就可以看她了!”
姜语脱口而出:“我去看她一眼,看她一眼就走!”
“人多容易细菌感染。”任奎解释道:“她内脏破裂不止一处,全身上下又换了血,打了麻药,现在在无菌病房修复舱,你去了也看不见她。”
“大概12小时之后她会离开修复舱,20个小时之内会醒,明天你们这个时候来看她,就正正好好。”
“对了,明天这个时候你们来的时候,带一点好消化,汤汤水水,饭菜,她明天可以少量的进食。”
众人:“好好好,我们知道了,我们知道了,我们今天不看,今天不去看,您您您快带周先生去吧。”
“对对对,我们今天不看了,今天不看了,您快带周先生去洗洗,然后去看她,去看她。”
姜语也不纠结去看不看姜钱儿了,叮嘱着周长明:“周长明,你好好看着她,有什么事情打我通讯。”
周长明点头:“我知道了。”
任奎带着周长明去洗漱去消毒换衣了。
言之之,姜语,箫述词他们一群人纵然不舍,还是一同离开的医院,没有各自回家,而是去了姜钱儿的农庄。
贺州不敢走,他大哥有命,让他在医院里守着,纵然他看不见他大侄女儿他也不敢走,他得等他大哥来,不然的话,他怕他大哥扒了他的皮,揍他。
大哥今天知道大侄女是他女儿的时候,那脸色,那眼神,像吃人,也像刀人,令人胆战心惊肉跳。
贺娄把飞行器停在了皇宫门口,浑身是血的走进皇宫,皇宫里的护卫,侍女,见状纷纷吓傻了。
贺娄,陛下最喜欢的外甥,铁青着一张脸,手中拿着一张纸,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强大冷漠和血腥。
他进入皇宫有特权,可以随时随地进来,不用禀报陛下,不能阻止,所以,没有人敢阻止他,没有人拦截他。
但是他浑身带血,护卫长还是通知了陛下的内务官,让内务官转达陛下,贺娄殿下来了。
贺娄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陛下的办公厅。
陛下已得知他来,站在门口等他,看到他满身是血,眉头直皱:“贺娄,你受伤了,要不要紧,治疗师,治疗师……”
贺娄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对着陛下行了个礼,客气生疏有礼,打断陛下的话:“陛下,我没有受伤,我身上的这些血,都是我女儿的,我现在前来,就是要陛下一句话,如何惩治静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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