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去了,张景的身体已有汗珠渗出,他用衣袖擦了把汗水,再次催动着纯阳真气,徐徐地输入到了李承世那犹如干枯饥渴的体内。
又二十分钟过去了,张景的衣襟已被汗水湿透,他的周身被一层层浓郁的雾气笼罩着。雾气圈像一个鹅蛋形状,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大。慢慢地将张景包裹在内,最终更是将张景和李承世都包裹其中。
“真阳聚顶”李墨轩和童建设再次惊呼一声!他们互视一笑,惊喜一个接一个地出现,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场的众人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声响。大家都睁着大大的眼睛,屏住呼吸,生怕会影响张景的治疗。
不远处,余音绕梁的古筝声,如天籁之音般延绵悠扬!抑扬顿挫的背诵声,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婉转!
张景所站之地,已经是一地水渍。他的全身上下,就像刚刚出浴的运动健将。一滴滴水珠与那质感丰富的肌腱交相呼应,显得更加的力量和性感。
“咳,咳,咳,扑哧”,李承世突然在病床上,急剧的咳嗽起来。随后,一口口浓浓的、有些暗淡黑红的鲜血,喷薄而出,李婉婷赶紧用水盆接住。
“哈哈!痛快,太痛快了!”李承世的面容带着欣喜和感激,目光也生动起来,他那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现场内外顿时一片惊呼,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张景注视着已经恢复如常的李承世,轻声问道,“您老感觉怎么样?”
李承世紧紧地抓住张景的手,他脸色通红,激动不已大声说道,“张景,是你,我知道你。我老头子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一句话,谢谢你!”
“您什么也别说,好好休息!”张景大手挥出,125根银针瞬间如数回到盒中。
李承世缓缓坐起身体,他抓着张景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他颤抖着说道,“好小伙子,再次谢谢你!你爷爷救过我的命,现在你又救了我的命,我们李家要怎样才能还清你们张家的债啊!”
“你不用谢谢我!更不用谢谢张家。这位是中医协会的李会长,这位是清江林市长,你应该感谢他们。”
张景的态度冷漠,他并未继续搭理李承世,他速度开了个方剂递给肖薇,轻声说道,“给病人抓三副药带走。”M..
“各位领导,我去洗一下,你们也休息一会。”张景对李墨轩和林峰等人轻声说道,“童珍,你陪陪领导。”
张景说完转身离开,李婉婷望他远远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想跟上去向他表示谢意,可又担心他懒得搭理自己。这个平时威风八面,蛮横无理的霸王花,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也许应了那句俗话,一物降一物。
李墨轩和林峰与李承世寒暄应酬几句后,转身去看望还在孜孜不倦的背诵《中医药三字经》、《汤头歌诀》的大学生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
张景在新景仁堂里冲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后就坐在休息室里打坐,默默运行起“神农诀”,大约十分钟左右,身体已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