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张景嘴巴很甜地叫了一声,还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他这么一个随意的举动,顿时获得了身旁田家及众人的好感,并给他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田德邦从一个普通的农民,成为远近闻名的企业家。一路走来,除了他敢想敢干、胆大心细、见风使舵、善于钻营之外,更多的行事周密、手段狠辣、冷酷无情。
周边的老百姓对他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好坏参半!得过实惠的人说他好,没有得到好处的人说他坏。
当然,如果把德邦集团护矿队的种种恶行,都算到他的身上的话,那田德邦就真正成了恶人。
不过,有一点倒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同,那就是他始终没有抛下糟糠之妻!
但大多数外来的领导和生意伙伴们,对于田德邦的这个农村媳妇是不屑的,或者是表面客气,骨子里无形之中透出一种鄙视的目光。
然而,张景却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对她的尊敬也显得是自然流露,发自内心一种善良。
田德邦满脸笑容地说道,“张先生,这一路开车过来很辛苦吧!咱们先到茶室去休息一会,喝点茶。”
“辛苦啥呀!直接去看看老太太。”张景边走边说,没有停留的意思。
当一众人等进入房间时,老太太睁着眼睛,默默地望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张景看着满脸皱纹、骨瘦如柴的老人,搭上脉搏仔细地检查一遍,其病状与李承世相差无几,他已了然于心。M..
他站起身边洗手边说道,“阿姨,你把老太太的衣服脱下来,我要用针。”
“好,好!”
张景从肩包里取出针盒和酒精药棉,来到床前,面对着老太太。他拿出银针,紧紧的闭上双眼,静静地伫立在当地,均匀地调整着气息。
突然,他睁开双眼,拿在手中的银针,在酒精棉上轻轻一擦一捻一弹,银针就像一支出弦的弓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美丽的弧线,直奔病人的穴位而去,无声无息、不深不浅、稳稳地扎进穴位里。
隔空寻穴,弹指飞针,运用自如,一气呵成。
瞬时间,老太太的全麻麻地扎了麻的扎了100多针。
田家众人惊呼一片!他们不知去过多少医院,见过多少医生,哪见过这种治疗方法?绝,太绝了!高院长说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一点不错!
泥马,就这医术,找几个人对抗田家,不是分分钟的事吗!田德邦惊出一身冷汗,他暗暗庆幸自己聪明。
黄家仁看到这手针法,首先想到的就是“摘叶飞花,伤人立死”的功夫。这得多高的境界呀!自己堂堂明劲中期的境界,愣是没看出来对方的修为。那不是找死吗!
张景沉着镇定的大手挥出,那些密密麻麻的银针,竟然无风自动。如随风而动的杨柳,摇曳多姿,煞是迷人。
张景的手掌按在老太太的百合穴位之上,他催动着自己雄厚的真气,通过不断地输入断的输入到病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