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安保,总经理办公室。
叶森正跟段彪沟通开业那天,怎么接待到场的几位重量级嘉宾。
毕竟以前他们的社交圈子,和这些官老爷们可是不够格打交道的。
“分寸必须拿捏好,回礼不能太贵重,有贿赂的嫌疑,也不能太轻了,否则那些官老爷该不高兴了。”
段彪眉头紧蹙,这真是让他颇感压力!
看来,他还是必须提高自己的能力才行,不然随着公司的发展,会跟不上脚步的!
叶森笑着提点兄弟:“我觉得他们不会在乎回礼如何,哪怕就回几盒茶叶,他们也是不会介意的,要知道名士集团可也是咱们大姐的产业,这次福利房的事,可让这些官老爷们揽足了民心,政绩斐然。”
段彪顿时悟了,笑着点头:“那就准备些好茶好烟。”
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还没等他们叫进来,已经被推开,接着吴劲松满面兴奋的冲进来。
“森哥彪哥,有郑从梅的消息了!”
两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派出去追踪郑从梅消息的几个兄弟,每次回报都是没音讯。
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快说!”
吴劲松赶忙将情况说了一遍。
叶森在心中斟酌一番后道:“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大姐要找的人,等确定后再跟大姐禀报吧。”
“对!”段彪附和:“咱们现在就去确认。”
于是,三人离开公司,驱车往荣盛景苑去。
三人进了门,吴劲松大哥大嫂正等着呢,见他们进来很是热情的招呼。
“森哥、彪哥,来了!”
叶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大哥嫂子不用客气。”
简单寒暄结束,叶森问道:“嫂子见过郑从静堂姐吗?”
林玲摇头:“我没见过,从静的堂姐比她大了不少,据她说她们关系还算亲近,我是听她提起过几次。”
她仔细回想着,郑从静每次跟自己说起这位堂姐,都很是惋惜。
“她说这位堂姐为人很是固执,明明是知名学府毕业,还是留洋回来的,可却胸无大志,让家人很是失望。”
“这样吧嫂子,你给郑从静打个电话,就说约她来家里吃个饭。”叶森果断下决定,详细情况,还是问本人靠谱。.
林玲有些犹疑:“以什么名目约呢,毕竟下午见面时我没开口,现在突然约她,她会不会多想?”
“这还不好说,你就说有事找她帮忙,下午场合不太合适。”吴劲松顺嘴编了个借口。
“好,我立刻打电话。”
棋牌室里,郑从梅看到林玲给自己打电话,还有些纳闷,刚分开没多久啊?
“喂,玲玲,有事?”
三个牌友听到是林玲,都好奇的竖起耳朵,有什么事情刚才不能当着姐妹们说的?
“从静啊,我有事想请你帮忙,电话里也不好讲,来家里吃个饭吧!”
郑从静失笑:“这有什么的,咱们什么交情,你也太客气了。”
“你就来吧,定位马上发你!你跟姐妹们说声抱歉,改天我请她们吃饭,我等着你!”
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怎么的?玲玲这是要抛下我们单独请你?”范晓梅不满道:“都是姐妹,这也太区别对待了!”
郑从静笑道:“你又想多了吧,玲玲这是有求于我呢,她说改天请你们吃饭,到时候好好宰她一顿就是了!”
“行,快去吧,别让玲玲等急了。”曹玉芳豪爽的挥手赶人:“咱们再让老板安排个搭子就是,还没玩尽兴呢。”
郑从静出了棋牌室,打了个车往荣盛景苑去了,距离并不是太远,一个起步价便到了。
郑从静在单元门口下了车,林玲已经给她按好了电梯楼层,这个小区配备很是先进,一层两户,直接电梯入户。
电梯门打开,林玲已经等在门口了:“快进来从静。”
在轩敞的门厅换了鞋,郑从静跟着林玲进了推拉门,才看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三个西装革履,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男人,林玲的丈夫陪坐在一旁。
这场面让郑从梅有些却步:“玲玲,这是?”
林玲赶忙介绍:“这位是王牌安保的叶总,这位是段总!剩下那个就是我老公的弟弟劲松。”
吴劲松笑出一口白牙,笑道:“从静姐好!我记得咱们在医院有见过一面。”
“是见过一面!”郑从静刚才还真没认出来,因为变化太大了,跟之前见面时简直判若两人。
叶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凶悍,笑道:“都是自己人,我也跟着嫂子喊一声姐吧,静姐赶紧坐。”
段彪也是一脸笑容的招呼:“静姐别看我们五大三粗的,其实还是很绅士的。”
郑从静尬笑,心里就觉得悬得慌,这两位对自己未免太客气了,毕竟是那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总,一时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坐下后,吴劲槐已经将果汁端到了她面前,给妻子使了个眼色,让她打开话题。
林玲会意,觉得以两个人多年的交情,也没必要搞什么迂回,便直言道:“从静,你和你堂姐如今还有联系吗?”
郑从静心中顿时起了防备,面上却很是疑惑:“怎么突然提起我堂姐了?”
堂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跟所有亲人交代,若是有人找她,就说她已经死了,千万不能透露她的行踪。
大伯和伯母追问,她只说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怕亲人们受连累。
她曾经是有几次在林玲面前提起过堂姐,是因为她跟林玲从中学就认识了,而且林玲跟堂姐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可看现在的情况,恐怕打听堂姐的是这两位老总!
郑从静顿时有了撤退的打算,今天这是鸿门宴,她开始后悔自己对林玲太信任了!
林玲看到了她眼中的防备和责怪,懊恼刚才自己有些想当然了,一点铺垫都没做。
她求救的看向自家兄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说了。
叶森见状,开口道:“静姐,我们对你堂姐没有任何恶意的,只是想确定她是否是我们要找的人。”
郑从静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笑着回道:“我想叶总是搞错了,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您这般地位的人,跟我堂姐完全不在一个阶层,她怎么会是您要找的人。”
叶森一听就知道是推脱之词,他试探道:“你堂姐是不是曾经在北城区开过私人诊所,叫仁惠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