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秦,单名一个天,秦天。
是正统的阴阳绣传人。
阴阳绣传到现在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从先秦开始,便已经有了刺青。
那个时候刺青叫黥刑,是将刺青刺在犯人的脸上。
在华夏古代典籍中,就曾出现文身、镂身、扎青、点青、雕青等关于纹身的记载。
其他还有用刺青来作警示的例子如岳母刺字的故事。
而随着华夏阴术的发展,也不知道是哪一位阴术大家,将刺青与神灵,甚至邪魔结合在了一起,创作出了阴阳绣这样的东西……
渐渐的阴阳绣也就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里了。
纹了阴阳绣的人,可以保平安,发横财,行大运,保家宅……
而我虽然是阴阳绣的传人,但是却从未真真正正的给人做过阴阳绣……
一直到我师父去世以后,我才开始接手纹身店的生意。
我师父临死前做的最后一单生意便是给一个地师纹了一个钟馗。
虽说地师属于天师一脉,纹个钟馗也没什么,因为钟馗就是天师。
不过那地师早就已经被天师一脉除名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利用自己的本事帮着许多恶人做事,疯狂敛财,甚至还害死了很多无辜的好人。
天师一脉的人没有对他进行清理门户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找到我师父的时候了,死活非要让我师父给他纹钟馗,想以此证明自己也是天师一脉的。
而我师父心里深知一点,这地师做了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纹钟馗。
也根本扛不起钟馗这样的大绣。
那地师见我师父不愿意,便暗地里找了很多社会上的大哥。
一帮小混混直接把我师父这纹身店给围了,并且扬言,如果不肯给他纹钟馗,他就砸了我师父的纹身店。
让我们师徒俩以后上街乞讨去。
我师父看到这些纹龙画虎的壮汉以后,也选择了低头,答应给他纹一个钟馗。
说来也奇怪,我师父给这地师纹钟馗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上色上到最后的时候,外面的天气顿时变得黑压压一片,就像是那黑透了的锅底一般。
我师父察觉到异样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紧跟着外面就传来了呜呜的声音……
窗户外面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白色人影……
按照我师父的话说,这些都不是人……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活着的时候被那地师给活活害死的人。
现在见这地师要纹钟馗了,于是都是来找地师索命的……
我师父强忍着这股压抑的气氛给这地师做完了钟馗的纹身。
这地师离开了以后,我师傅“哇”的一下子吐出来一口脓血。
按照我师父的话说,他这辈子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给这地师纹钟馗……
不过那地师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他回到家的当天就死了……
据说死的时候异常诡异,家里的墙壁上到处都写满了血红色的大字。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甚至还有血多的血印子,都是指甲划出来的血迹……
那地师死的时候指甲缝里都是血迹。
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抓痕,脸上也是七窍出血,眼睛,嘴巴,张的很大,那表情仿佛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一样。
最邪门的是,他背后的钟馗竟然睁开了眼睛,一幅怒发冲冠的样子……
就在这件事情过去没多久,我师父也因为癌症去世了。
我师父在临走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叮嘱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做阴阳绣。
一直到我师父去世一年多以后,我最近也动了阴阳绣的心思了。
因为我弟弟因为赌博欠下来五十多万的高利贷……
我妈哭着把这事告诉我以后,希望我能想办法多挣点钱帮我弟弟把这个窟窿堵上。
要知道赌博可是一个无底洞啊,不过我妈再三保证,只要能还上钱,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继续赌博了。
我想了一下,便把这些年攒下来的四五万块钱全部打了过去。.
这些钱用来帮我弟弟还高利贷,简直是杯水车薪,最多也就是个利息钱。
如果想要早点帮他还完钱,那么最好的办法,就只有做阴阳绣。
毕竟高利贷这东西拖得时间越长,利息就越高。
那天傍晚的时候,我正在收拾卫生准备离开的时候。
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纹身店。
我打眼一看,这娘们长得挺好看。
长的一张狐媚子的脸、
身上还穿着一件雪白色的低胸衬衣露出白嫩的肌肤,下身穿着一件黑色包臀短裙,腿上包裹着一双黑丝。
尤其是那两条笔直的双腿,我看了以后都差点挪不开眼睛,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黑丝的诱惑,我也不例外。
但是不得承认这娘们身材还真不错,凹凸有致,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甚至有些怦然心动……
当然这种心动只是来自荷尔蒙的冲动而已。
正当我色眯眯的瞧着这女人的时候,这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小天,你看够了没?”
一听这声音,我马上就想起来这女人是谁了。
她是隔壁服装店里的王寡妇。
王寡妇原名王艳梅,她老公早些年出车祸死了,俩人到了都没有个孩子。
老公死了以后,王寡妇也一直都保持着自己单身的人设。
说来这王寡妇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七八。
不过我听周围的街坊邻居说,这王寡妇私下生活并不检点,她这服装店生意之所以这么好,也都是因为那些男人照顾她的生意。
这些男人为啥愿意花钱照顾她的生意?
图的不还是王寡妇这女人身材脸蛋都不错吗?
甚至好多次晚上的时候,都有邻居看见王寡妇的服装店里半夜还亮着灯,里面还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声音。
想到这以后我抬起头看着她色眯眯的说道:“王姐,您咋有功夫来我这小店了?”
“姐来找你肯定是有事想跟你说呗!”
王寡妇被我这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倒也不生气,仿佛早就习惯了一样。
我嘿嘿一笑说道:“啥事,说说吧!”
王寡妇四下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这阴阳绣能解决那方面的事情?”
“那方面?”我的脑子里不禁想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呸呸呸,你个臭小子,想什么呢!”说到这以后王寡妇的语气顿了一下“我是说脏东西,你这阴阳绣能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