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跑了几个街区,不知不觉来到赛拉诺打拳的拳击场门口,她蹲下来急速喘息着,眼泪像是决堤的水库一样奔泻而下,直到再也看不见路边的街灯,看不清路上的车流和行人,她跪倒在地,无力地瘫坐在那里。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勉强站起来走进旁边一家酒吧,她曾经和赛拉诺来过,她走近吧台,点了两份威士忌,然后坐在那里喝起来。
才喝了一半,她就感觉到难以下咽,她以前很少喝酒,一股股热浪从心口涌上来,一直窜到头顶,她环顾四周,有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朝她看过来,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好奇,但是没有人和她打招呼。
爱娃站起身向外走,头脑清醒了许多,一阵风吹过,有一点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人们喜欢喝酒不过就是为了寻找这种感觉?
她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这一带她很熟悉,这条路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她在心里思考着去哪里?回家是不会考虑的,通过刚才那一番打斗她突然意识到,她原来如此憎恨自己的母亲,那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女人。
她想到了那家旅馆,就是苏白曾经住过的旅馆。快到旅馆的时候,她看到街角有几个年轻男子不知在做什么,她一眼看到了杰克,他们也看到了爱娃。
“嗨,爱娃,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
“我去了拳击场,现在回家。你们呢?还不回家?”
“我们不急,玩一会儿再说。”
“不如你也和我们玩一会儿?爱娃?”其中一个对她说。
“不了,我要回去了。”
“急什么?爱娃,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自从你失踪后难得一见,不如今晚玩个痛快?”
“你们玩吧,我没兴趣!”爱娃边说边继续往前走。
杰克走上前来,:“爱娃,我们可是诚意邀请你,何必推脱呢?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对吗?”
“那是当然,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改天吧?”
“择日不如撞日,有什么心事和我们说说?还在想着赛拉诺?他已经死了,何必呢?活着的人还得活下去不是吗?”
说着杰克拉住爱娃的胳膊,“今晚你好迷人,爱娃!”
爱娃挣脱着:“那不过是因为旁边没有别的女人而已!不如到那边找个妓女去开开心?”爱娃指着街灯下站着的妓女说道。
“我现在你不想搞妓女,只想和你亲近亲近。”说着杰克搂住她的腰,试图亲吻她。爱娃瞪大了眼睛:“滚开,杰克!”她奋力挣脱了他的搂抱,继续往回走。
没想到今天杰克就像着了魔一样,纠缠起来。爱娃大声喊着:“杰克放手!我要喊人了!”
杰克依旧试图拉住她:“别这样好吗,爱娃?不过是玩玩而已!再说了旁边哪有人?除了我们几个?”
旁边另外几个也凑过来,把爱娃围在中间,显然她无法脱身。爱娃开始喊叫起来,刚喊了一声,过来一个小子上前捂住她的嘴,另一个抱住她的腰。杰克此时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他上前一把按在爱娃胸上,“欧,爱娃,果子已经成熟了,就等有人摘了。”说着他发出放浪的声音。
几个人拥着她向巷子里走去,爱娃拼命反抗着,可是怎么也挣脱不了。她绝望的呼救,一声又一声,但那些声音堵在她的胸腔里始终冲不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