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开头略平淡,友情建议直接跳到第七章
一片普普通通的荒山间,立着几道年轻的身影。为首者是一个浑身都笼罩在金光中的青年,发丝飞扬,眉清目秀,身材挺拔,浑身都透发着无敌的信念。
他手持一杆暗金色的长枪,大战一个脑后生有五色神光的俊美男子,黄金血气滔天,突然他施展了一记霸道无比的拳法,俊美男子大口咳血,横飞了出去。
“受死吧!”另一只浑身金毛的猿猴,不过一米高,却似有钢筋铁骨,手持一杆乌金大棍,抡到了俊美男子身上。
俊美男子惨叫,几乎被腰斩,身体都在痉挛。
虚空裂开,一个相貌平平无奇,身材不高不矮的青年走出,上来就是一记神术“大摔碑手”砸了下来。
俊美似女的青年像一个沙包被反复围攻,骨头多处断裂,惨叫不断。
虚空不断开启,一条大黑狗和几个青年大步跨出。
“打的好,这个狗皇子连平民都杀,他的血是有多冷?死一百次都难以救赎!”
“你当年追杀我们就算了,而今变本加厉,灭掉多少古教,连平民都杀,真是没有一点人性。”一个身穿兽皮战裙,赤裸着臂膊的高大蛮族青年大喝。
“狗皇子,还敢嚣张不,还敢屠城不?”一匹龙马冲来,一蹄子蹬到俊美青年脸上。
一群衣着各异、头角峥嵘的强者围了上来,个个杀意浓烈,像是看见了最可恨的仇寇一般。
俊美青年眼神闪烁不定,森寒道:“你们群战于我,算什么本事,可敢与我单人独战?”
“哈哈哈……你不配!”
“你先被圣皇子差点打死,而后险些被姬子格杀,还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
“你们不能杀我,不然祖王会把整个大地掀翻过来,你们一个都活不了!”俊美青年大吼。
“哼!”回应他的是一条乌黑的大铁棍。
……
“杀了你们……把你们……全都杀光……”巨大的蟠桃古树下,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喃喃着,一双眼似睁似闭,也许是睡得太久,嘴角有一点口水淌落。他生的十分清秀俊美,唇红齿白,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有了美男子的潜质。
“凤师弟,凤师弟,醒醒!”一个比他大不了太多的少女拍了拍他的额头。
“杀了你……卑贱的杂碎……嗯?”南宫凤感觉头有些沉,眼前的景物快速变幻,又回到了熟悉的瑶池。
“你最近怎么回事,又在做噩梦吗,说着可怕的话,杀光什么的?”少女相貌不是多么美丽,不过让人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一只白嫩的小手关切的摸了摸男孩的额头。
“啊?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男孩还有点迷瞪。“七师姐,你的头发好像变长了。”
“你怎么睡了一觉,连人也认不出来了?快点,今天听说有贵客,师父都亲自接见呢。”少女没太当回事,拉着他跑开了。
“大概一年前,这个怪梦就总是折磨着我,难道我的心里,真的在恐惧他?”南宫凤心中许多个念头交织。他一直以来都保守着一个秘密,他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在十三年前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那个倒霉的天皇长子。他知道那怪梦中的敌人是谁,是叶凡,是黑皇,是姬子,是东方野、厉天……
这些奇奇怪怪的梦在一年前开始就折磨着他,在梦里,他被叶凡等人围攻而死,八部众也尽数惨死于神蚕公主和斗战胜佛之手,一幕幕惨境,仿佛就在眼前。
“难道真的有不可违抗的命运吗?”南宫凤感觉自己也许该做点什么。他一直以来都在竭力避免那一切,比如没有返回那座紫山而是留在了瑶池,一直作为西王母的弟子在修行。瑶池的日子平静而温馨,他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会继续下去。
但是那些梦让他的信念有些动摇了。
“我不该逃避,我要去战斗。”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无法改变。”
“只有胜利或者死亡,塔塔开,塔塔开。”
……
西皇殿中,北原王家家主王成坤亲身来访。
正在和他交涉的是瑶池的当代圣主,也就是世人口中的西王母。年约三十五六岁模样,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眉心一点红,发间飞凤九凰钗,如君临天下的女王般。
南宫凤听了一会儿,原来王成坤此来是为他的儿子王腾,想以仙珍交换一枚蟠桃。
“我儿王腾有大帝之姿。”这是他说的频率最高的一句话,听得人耳朵都快出了茧子。
大人物的谈判很复杂,小辈也只是旁听而已,南宫凤很快就没了兴致,只知道最后是没有成交。且王成坤声称你们未来会看见我儿的无上道果并后悔的。
“送客!”西王母挥挥手把他打发走了。
……
“你真的要去那里吗?”西王母换了一身居家的打扮,乌黑的长发没有戴什么头饰,只是用一根丝带在接近发梢处束了一道,她随手把扎起来的头发往右肩上一放,神色复杂。
“嗯,我觉得我有必要走一趟。”南宫凤正色道。
“该来的总会来,只是不知道再见面,你还会不会认我这个师父了呢。”雍容的美妇人脸上露出宠溺之色,将男孩乌亮的长发揉乱。
“师父说的这是什么话?”南宫凤心里一惊,顺势把头埋到她怀里,怕被她看出异常来。
“你来自那座紫山,而且严格来说你是源天师……偷出来的。”
“当初你出世的时候,是一颗蛋。有长老觉得你留之不详,提议摔了了事,不过我没有同意。”
西王母丹唇轻启,说出来的消息一则比一则惊人,也证实了南宫凤的许多猜测。
“带上这个吧,或许会有用。”案头出现一堆破碎的蛋壳,种种神秘无比的天然花纹依稀可辨。
“你已经修炼到四极秘境大圆满,在外行走小心些足够了,一定要收好这个。”王母将一条银色项链戴到了南宫凤脖子上,他心里明白这不可能是普通的饰物,必然是保命的法器。
“不管发生了什么,师父都永远是我师父,徒弟怎么会害师父呢。”南宫凤心中感动,勾住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