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掌柜的瞪大了眼睛。
同时一个妇人从布庄里走了出来,紧张地看着卫珞星说:“夫人,这是真的吗?”
卫珞星点点头,这具身体没有修炼过,暂时开不了天眼,但术法的痕迹她很熟悉,“准备一碗鸡血,还有朱砂,桃木枝,我帮你们破解这个术法。”
“好,我这就去!”妇人果断地开口说,手脚麻利地很快准备好了卫珞星需要的东西。
卫珞星拿起朱砂开始画符,将符箓贴在玉佩的上面,只见一股黑气钻了出来,她将鸡血快速的泼过去,那股黑气立马烟消云散,掌柜眉间的黑气也散开了。
卫珞星拍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好了,已经没事了。”
掌柜两口子对视一眼,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思考了半天,掌柜开口说:“夫人,这就没事了吗?”
卫珞星笑了一下,“你的财运被抢走了,我已经帮你破解了,很快你的生意就会恢复正常,你稍等一会儿。”
夫妻两个点点头,伸长脖子朝外面张望。
没一会儿,第一个客人就进来了。
“王掌柜啊,我可好久没有听到你们布庄进布料的消息了。”
话刚说完,又一个客人进来了。
“谁说不是,三个月前那匹流光华彩真是让人惊叹,我还一直等着新布料呢!”
很快又进来了七八个客人。
掌柜两口子都愣住了,这三个月他们没有一个客人,这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王掌柜,你怎么了啊?我问你话呢!”
王掌柜很快恢复了正常,笑着说:“这三个月一直在外面跑,这不刚回来,布料暂时没有新的,几天之后就会到一批,是我去京城那边买回来的,花样绝对好看,在京城可流行了。”
客人们听完这才满意的离开了,准备几天之后再来。
王掌柜两口子这下子对卫珞星佩服的五天投地,困扰了他们三个月的问题,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多谢夫人,要不是你我们这铺子真的就开不下去了。”
掌柜娘子笑着说:“夫人,你看这得收多少钱啊?”她心里有些忐忑,这三个月没生意,其实他们手里的钱不多了。
卫珞星摆摆手,“给我一些成衣和两床被褥,还有几匹细棉布和棉花就行了。”
她自己不会做衣服,干脆直接拿几件成衣,家里还得做褥子和棉被,冬天马上就要来了,棉衣也得准备起来,再要些布料和棉花好了。
“夫人,这布料你自己选,看上哪匹拿哪匹,店里现在还有五十斤棉花全部给你带走。”掌柜媳妇激动的开口说。
“我只要三十斤就行了。”卫珞星开口说。
掌柜媳妇却说:“夫人,你都带走吧!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
卫珞星也就不再推辞了,选了三匹细棉布,两匹粗布,在她选择的时候,这布庄还不停的来客人,好几个大户人家都在这里定了布料给下人做换季的衣服。
“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忙啊!”说完夫妻两个人就准备离开了。
而掌柜的娘子拦住了他们,“夫人,你有没有什么辟邪的符啊?”
“十两银子。”
“我买。”掌柜娘子说完就急忙去里面拿银子了。
卫珞星坐在下来开始画符,“这是安宅辟邪的符,跟桃木用红绳绑在一起放在你们这铺子的房梁上面,以后就不怕别人再使坏了。”
赚到钱之后,卫珞星开心的不行,而在旁边目睹一切的裴景珩却越来越沉默了,他现在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卫家的卫珞星。
而卫珞星还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依然在买买买,路过猪肉摊子,买了一块猪肉,又买了几颗白菜和萝卜,顺便去书店买了朱砂和黄纸,因为东西太多,他们只能租了牛车回家。
刚到村子里,就引起了一阵的轰动,可碍于裴景珩吃人的谣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问。
卫家,元氏听到消息气的胸口疼,“不要脸的贱人,拿着我的银子这么浪费!”
“气死我了,这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居然拿着自己家的银子去给别人家买东西。”
“可恶,贱人!”
元氏骂了一通之后还是没有缓解情绪,气的冲到了三房的门口,指着宁氏:“都是你这个贱人生出来的孽种,白白让我们家养那么大,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宁氏眉头皱了皱,“娘,你怎么这么说星儿啊,她好歹也是你的孙女!”
“呸!”一口唾沫直接吐在宁氏的脸上,“孙女,我没有这么不要脸孙女!”说完就抬起手准备打宁氏。
“奶,小妹明天就要回门了,要是看到娘受伤了,到时候发脾气”卫礼将宁氏护在身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
元氏看着这个最小的孙子,气的咬牙,她其实有些怕他,主要是这个孙子有些邪门,总是阴恻恻地看着她。
卫长德咳嗽一声,“行了,你现在骂人有什么用啊?当时她来要钱你不也没顶住给了嘛!”
元氏一噎,瞪了一眼卫长德,死老头子,说话呛死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儿去干活,卫礼,你去山上砍柴,宁氏,快点儿去喂猪,老三和卫泽,卫洋快点儿去地里。”元氏很快就支使着三房的人去干活了,对于家里的其他人偷懒却视而不见。
卫礼咳嗽了一声,转身准备去拿锄头。
卫大川拉住了他,“你在家里休息,让你二哥去砍柴,爹和你大哥去地里就行了。”小儿子早产,先天不足从小到大一直病恹恹,可娘不给钱,就这么一直拖着。
卫礼摇头想说不用,卫洋将他给拉到了屋子里,“你快点儿休息吧!昨晚咳嗽了一夜,要是再去山里冻着了怎么办啊?”现在是十月份的天气,对于其他人来说温度刚好,可卫礼身子弱,肯定受不了。
“二哥,我没事。”卫礼还想起来。
卫洋将他的鞋子都给脱掉了,“行了,你就听我的话吧!”说完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一家人很快就各忙各的去了,躺在炕上的卫礼脑子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家里脱离。
这边,卫珞星和裴景珩回到家里将东西都放好,她就开始画符了,没有符箓很不方便,趁着空闲多准备一些。
裴景珩看了一眼忙碌的卫珞星,沉默许久走到了她的身边,眼神犀利声音低沉,“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