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闻言眼中的色光更盛,他连连点头,「好好好……城主先休息,属下这就回去了。」
水灵点点头,琢磨着要不要给点诱饵。
犹豫的时候师爷已经跑到门口,门口候着的白展举起手里的托盘,低声说道:「请笑纳。」
师爷用两根手指掀开红布,那金灿灿的光立即迷了他的眼睛,他直接用红布把托盘上的东西一裹就抱着往外跑。
白展撇撇嘴,「没见过世面。」
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富有的人,但几个金锭还是见过的。
送走了师爷,水灵问道:「娘,你要做什么?」
苏勤顽皮的眨眨眼,「娘要梅开二度啊。」
水灵无语的盯着她,希望她能给个解释。
苏勤笑道:「你看那师爷,看见你这个大美女没什么反应,看见我就露出了色光,可能我这样的附和他的审美,所以这***就成功了。」
水灵侧目,「你就不怕爹爹不高兴。」
苏勤笑道:「玩玩嘛,闲着也是闲着。」
「行吧,你自己搞定我爹,我不管。」水灵知道娘亲离开了京都那种全是规矩的地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不用被规矩束缚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他们到了城主府的第一天很安静,大家伙就早早休息,好好的睡一觉。
第二日一早水灵是被很多的窃窃私语给吵醒的,她简单的洗漱一下,走到前院就看见演武场有很多人。
水灵走过去,问道:「你们做什么?」
看来城里的人也不是都被控制住。
可惜这里的人水灵都不认识,或者对方认识自己,自己对他们并不熟。
那些熟悉的面孔是一个都没出现,可能那些人都被控制住了。
一个身段妖娆,脸上带着新鲜疤痕的女子走上前,她抬起手,那些人就止住了窃窃私语。
水灵盯着那女子脸上的疤痕看了看,那是用发簪自己划的,上深下浅,划的跟野兽抓的一样,所以留下了狰狞的疤痕。
现在浅伤口的血痂脱落,上面的还在,黑红色让人一见心惊。
女子说道:「你是郡主?城主?」
水灵点头,「是,我是郡主也是城主,这里是我的封地。」
女子打量了水灵几眼,最后说道:「虽然看你很小,但你的胆识和气度都不错,昨日听闻你进城,我们不敢冒昧打扰,只好等今日来***。」
水灵扫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是想让我清理掉城内的海盗?」
女子点点头,「我的名字叫水落,水东流是***爷爷,如果你真是水东流的孙女,那么我们之间算是无血缘亲戚。」
水灵没有否认,「嗯,我叫水灵,你说的水东流就是我爷爷。」
水落叹口气,「当年干爷爷犯事儿的时候,我爷爷一口气没提上来去了,他叮嘱我暗中给你们送一些缝在衣服里的金叶子,你可记得?」
水灵对这种事儿没有任何印象,其实想来也能明白,那时候的水灵一家还是混不吝啬的人,爷爷肯定不会把这种事儿说给他们听.
后来为了生计,爷爷也没提过,可能是暂时忘了。
这时苏勤从后面走过来,她说道:「有这事儿,你爷爷在我们离开村子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去寻旁支的水家人,我们翻遍了京都也没找到,后来又托了很多地方官员去找,可惜都没有消息。」
水灵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爷爷是觉得我小,不靠谱是不是?都不跟我说。」
苏勤笑道:「别想那么多了,这不是遇到了吗?缘分在不用强求。」
水雾惊讶的看
着苏勤,「您找过我们?我们……我们还以为是要抓我们,所以不停的跑。」
这下就尴尬了,苏勤叹口气,「让你们受苦了。」
她环视一圈,这里有五十多人,都愁眉苦脸的。
「这些都是你的亲戚吗?」
水雾连忙摇头,「没有,这些多数是中仆,我的家人只有我爹和一个弟弟了。」
水灵问:「你们为什么没被抓起来?」
苏勤却说道:「都到后院去,我们进屋说话,其余人自己去膳房做点吃食。」
那些人一听有食物都变得精神了很多,但全部看向水雾,等着她的命令。
水雾犹豫了一下说道:「听夫人的。」
苏勤淡淡一笑,「你们自便,走。」
一行人来到后院,其余人跟着白展去膳房。
水灵拉着水雾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脉搏,她惊讶的问:「你怀孕了。」
水雾并不惊讶,「嗯,我的孩子我自己养,不需要爹。」
水灵沉吟片刻说道:「那你是不让我这个小姨来养吗?我也怀孕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养孩子,相互照顾嘛。」
水雾惊讶的看着水灵,「你多大了,看起来都是个孩子。」
水灵讪讪一笑,「我都十八了。」
「好吧,你可真嫩,那我们就一起养……只是我现在没有钱也没有房,可是要白吃白喝的。」水雾笑道。
这根本不是问题,水灵笑道:「这有什么,等你生完孩子让你干活还债,哈哈哈。」
水雾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于是点头,「成,只要我把孩子生下来,你让***什么都行,对了,这样吧,我给你的孩子当奶娘。」
水灵连忙摇头,「不要,我的孩子我自己养,我可不整什么奶娘那一套。」
说话间几人来到花厅,水灵拉着水雾落座。
水雾问道:「那你就不怕身材变形?你家那位不喜欢?」
水灵侧目,回头对着花厅的后堂喊了一嗓子,「宫千钰,你说你会不喜欢吗?」
水雾当场傻了眼,这直呼夫君名讳真的能行?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是这宫千钰为暗皇,与皇上平起平坐的人。
而且传闻他喜怒不定,只要招惹了就会被他弄死。
水雾紧张的抓住了水灵的手,「你别这样,虽然这里是你的封地,你也不能对夫君不敬。」
水灵侧目,「你也没对你夫君敬畏啊,我感觉你是巴不得他死。」
水雾急了,「那不一样,他贪生怕死把我送给海盗,要不是我自毁容貌,恐怕……」她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