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房子没了,放高利贷这群人还把他家房子卖给何雨柱。
刘光福更不敢砸门,他现在对何雨柱都有阴影了,别看过去了三年,但上次被打却记忆犹新,真狠啊。
但媳妇秦京如不念不声把房子给了高利贷,她自己却跑了,这怎么可以!
两人还没离婚呢,现在还算两口子。
秦京如没离婚,在乡下也没人看结婚证,办个酒席,热闹热闹,两人就算结婚了。
刘光福没法,没工作,没钱,没地方住,只能赖进贾家,谁让秦淮如把他媳妇送回去了,你得还回来。
棒梗能干吗!那不能干,别看现在残废了,但嘴还能动!
看着闯进来的光头男刘光福,棒梗疯狂嘴臭起来,想撵走刘光福。
秦淮如也往外推,刘光福这进来了,还能有好,再说也不像话。
刘光福蹲了三年,别的不行,就劲儿大了,左推右搡把棒梗打了一顿,打的嗷嗷叫。
“废物,你就这残废样,还给我咋咋呼呼,你是个儿吗?”光头刘光福一脸不屑的踢了一脚地上哀嚎的棒梗,转身就去找吃的。
“棒梗,呜呜……”秦淮如抱起地上的棒梗,看他嘴角流血,眼睛肿了一块,疼的直抽搐。
“刘光福,你踏马的赶紧给我滚。”
“吆喝?还不服。”刘光福从橱柜中找了个窝头正啃着,闻言又想去揍棒梗。
秦淮如张开手臂,哭着喊着:“刘光福,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刘光福不屑,无所谓道:“你去报警吧,抓了我顶多在管几天,在里面我还有个吃的睡觉的地儿,等我放出来后,我先把这个废物的另一条腿打断,让他彻底站不起来。”
秦淮如瞬间傻眼,刘光福推开他,又把骂骂咧咧的棒梗打了一顿,发泄心中的怒火。
“啊……嗷……狗日的刘光福……你给小爷等……”
“我让你骂,还骂不骂了……”
秦淮如哭着去拉刘光福:“你到底要什么样才肯走。”
“把我媳妇还回来,我就走。”
“我都给你说了,秦京如在乡下跟人结婚了,现在都有两个孩子了。”
“踏马的!”刘光福立马恼了,推了秦淮如,又暴打棒梗,这次往死打。
拳打脚踢之下,棒梗很快口吐鲜血,满身伤痕在地上打滚。
“刘光福,求你别打了,呜呜……”
“我不管,你把我媳妇还回来,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
秦淮如痛哭的说道:“她已经跟人结婚了,我在怎么还回来,你别为难我了。”
刘光福打累了,擦了擦手,坐在凳子上,啃着窝头,喘着粗气:“我不管你这些,要不然你就想办法。”
“棒梗,棒梗,你醒醒,棒梗……”
棒梗昏迷着趴在地上伤痕累累,嘴里鼻子里还在喷血。
秦淮如吓坏了,连忙跑去诊所叫来了大夫。
“这是谁打得这么狠!两条手臂又从新打断,肝脏肾又被打的移位……”刘大夫摇了摇头,说道:“他这样,再想好起来可没希望了!”
“刘大夫,什么意思,我儿子怎么样了。”
“我的意思是他养好伤也是这样,要经常用药物维持肝脏,两种药都是进口药物,你家负担不起。”刘大夫叹息的摇摇头,救治包扎好棒梗,要了诊费走了。
秦淮如呆呆的看着棒梗,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刘光福摸了摸鼻子,感觉下手狠了,打成这个样子,他晚上在这里睡觉,秦淮如不会拿剪刀捅了他吧!
放心,不会,秦淮如还要照顾她儿子,舍不得跟你同归于尽。
棒梗彻底成了废物,好了之后连床都下不来,而且经常尿血,必须吃药维持,才勉强活着。
秦淮如每日更是劳累,白天捡破烂,还要回家时刻看看棒梗,把屎拉尿,晚上又要湖火柴盒到深夜,就为了买两盒药。
家里钱经常不够用,小当和槐花要钱,能要出来点,多了不给。
刘光福就在贾家住了下来,每天早出晚归,想找点活干,但这时候都在找工作,哪有人要他啊,再说他还有桉底。
刘光福就这么工作没有,每天到饭点就过来蹭饭,不让吃就抢。
秦淮如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去了一趟乡下,想让秦京如来城里解释一下,但秦京如看到她,就大骂的撵走了她,就差动手打人了。
这个绝情的堂姐还敢来,不知道她扎小人了吗,你死了才高兴。
刘光福呆了两天,感觉在这里不安全,秦淮如晚上看他的眼睛绿油油的,怪瘆人的,吓得他第二天就跑了……
……
何雨柱的酒楼装修了两个月,终于竣工,彷古建筑物富丽堂皇的彩绘装饰比他想象中好很多,凋梁画栋,古香古色。
马亮这大手子名不虚传。
酒楼何雨柱取名八珍阁私房菜,虽然名字俗了点,还被媳妇笑话,但何雨柱喜欢。
取名之意在于人家一看,就能知道这里能做八大菜系。
招牌何雨柱思来想去还是让大老亲自题字,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挡住一些不知所谓的人。
当然如果不知道的,何雨柱也不会主动去说这是谁谁谁题字,反正懂得都懂。
八珍阁私房菜开业在即,但于丽却有意见,她想跟着何雨柱一起创业,想辞了纺织厂工作,来这里当经理。
“于丽,要不然我再给你开个餐馆吧,你去我哪当老板,怎么样?如果你在八珍阁当经理,美中看到后又该多心了。”
于丽一番白眼,娇哼道:“不行,我就想跟你一块。”
她就想让胡美中多心,再说,陪柱子哥辞职下海,他就看出谁最爱他了。
何雨柱又哄了哄,看于丽还是不听,顿时感觉有些呲牙。
这娘儿们咋回事,咋想一出是一出。
于丽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于海棠大大咧咧走了进来,盈笑道:“何雨柱,我去给你当经理怎么样?”
“你?”何雨柱摇摇头:“不行,不行。”
于海棠现在是无业游民。
风暴十年,她太积极。
虽然何雨柱当厂长时清算行动中对于海棠处理最轻,但她受不了人们的白眼,主动离开了轧钢厂,现在都在家里躺了一年多了。
于海棠不满:“何雨柱你瞧不起人是吧?”
于丽打了她一下,嫌弃说道:“去去,你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吗,赶紧走。”
于海棠倔强:“我不,何雨柱你要不让我去当经理,我去告诉你媳妇,你跟我姐的事。”
这么多年,于海棠早就发现了姐姐跟家里的不对劲,她只是没说而已,这次见到何雨柱开酒楼,她也上心了。
她在家里都躺了一年,早就躺够了。
于丽顿时不说话了,她还真希望妹妹去说,捅破窗户纸,臭男人也怪不到他,胡美中没准还能离婚,多好的局面。
何雨柱气的够呛,站起来张嘴道:“你敢。”
于海棠微笑着瞅着何雨柱:“你看我敢不敢。”
何雨柱还真对于海棠拿捏不准,这臭女人大大咧咧,没准还真敢去告诉胡美中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