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弃拿着尖锐的簪子,身披沉重繁华的和服,半脸鲜血,藏青色的眼睛充斥着怒意。
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上前。小田生锄剩有些被吓住“你...你想干什么?”说着,拿出了腰间别着的武士刀“我...我可是有刀的。”
阿弃的脚步骤停,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朱唇上抹着血红的口脂,满脸的鲜血,宛若那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阿弃离他越来越近,小田生锄剩直接拔出了刀,向阿弃劈去。可阿弃却抓住了锋利的刀刃,鲜血不断的从手中落下,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
小田生锄剩拼命想要收回武士刀,可刀仿佛焊在阿弃的手上一般。这力气,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
旁边的两位琴师哪里见过这种仗势,直接就傻了。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小田生锄剩的腿开始发抖,“你..想干嘛?”
阿弃没有理会,只是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小田生锄剩拿不回刀,便松开手,拳头狠狠的向阿弃打去。
阿弃没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他的嘴角被打出鲜血,但嘴角却疯狂上扬。身体还止不住的开始发抖,低沉的笑声不断传出。他拿着刀,狠狠的砍向了小田生锄剩。他也学着阿弃抓住刀刃,可惜,他没有阿弃那样皮糙肉厚。只是流出了鲜血就赶忙松了手。
阿弃趁机挑断了他的手筋“啊啊啊——”他捂着手大叫,从小就被家族娇生惯养着长大,当做继承人重视,怎么受过这种苦。嘴里止不住的咒骂“小贱人,我要扒了你的筋!”
阿弃拿着刀,越来越靠近小田生锄剩,小田生锄剩拼命往后退,背后撞住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别...别杀我,我...家有很多钱的。”
两位琴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住阿弃。“泣子小姐,冷静啊泣子小姐!”
死死的拽着阿弃的手腕,把他向门外拉。阿弃死死地盯着小田生锄剩,整个人仿佛被胶水粘在了原地,两位琴师根本拉不动。
两位琴师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向外喊去“来人呐!来人呐!”
守着的护卫连忙闯了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小田生锄剩倒在地上,身下流出一摊不明物体。阿弃的额头被砸的流下一大滩鲜血,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田生锄剩,被两位琴师死死拉着。
护卫连忙上前拉住阿弃,硬生生的把他拉了回去。
其实在艺妓陪酒时,有些客人会借着酒劲占便宜,但只要不是太过分,艺妓们基本上是不会声张的。再加上许多客人会在喝醉后把一些密码告诉艺妓,或是和他人谈生意,所以房间隔音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可惜的是,他遇见的是阿弃。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疯子。一个白血病晚期的患者。
他已经出现白血病晚期快死的预兆,严重贫血导致的脸色苍白,感染所导致的体温居高不下,出血所导致的头疼呕吐。他的器官已经开始慢慢衰竭,出现短暂的心跳加速、呼吸变浅、意识模糊、四肢湿冷等临终表现。
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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