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正熟的伍十三顶着一头凌乱的墨绿色长发,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
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懵逼和困意,一起身,荡了一身灰。
他将手伸进被窝,原本暖和的被窝变得冰凉彻骨。
就连华胥为他烧好的火炉也已经熄灭,破旧的不成样子。
然后,他从被窝里。
抓住了一只.........老鼠?!!
老鼠孩子叽叽吱吱的乱叫。
伍十三随手扔了出去。
从床上翻出了他的帽子。
戴到头上,眼神中还带有几分迷茫。
一直以来梳理扎的整整齐齐的长辫散开,墨绿色的长发几乎铺满了整个白色虽然沾满灰尘的床。
只是头发炸毛了,十分凌乱。
和花弃有的一比。
门被人打开,是华胥。
还有一个身着粉红色珍珠旗袍,裹着白色毛茸茸披肩的女孩。
他的大脑懵逼了一瞬间。
在华胥的扶持下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酒劲还没缓过来,走路都走不稳。
只能让华胥背着。
直到此刻,伍十三的大脑还处于死机状态。
他是谁?他在哪?他现在在做什么?
像一只洋娃娃一样被华胥抱着。
正太脸看起来手感很好,看到李娇青有些手痒痒,想捏,但随便捏别人的脸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李娇青从小到大学习的家教和礼仪使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花弃拍了拍身上的灰,花厌从翻倒的桌子跨过来。
“哥,你没事吧?”
花弃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不知道其他人了。”
“没事,他们都受过改造死不了。身体倍棒儿。”
不过花厌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人,晃了晃脑袋,应该没有吧。
此刻被塌方所覆盖,全身根本就无法动弹一下的药医:...........
要不你再想一下?
要不你就再他妈想一下?
或许就想起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这件事了。
他现在都快要绝望了,左腿好像被压断了。
身上随身携带的药剂也被打破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花厌他们了。
只希望那几个家伙还能想起他来........
虽然药药想哭,但是药药坚强不哭。
华胥背着伍十三,与李娇青,和花弃他们汇合了。
华胥看了看几人。
人数不够。
“药医和裴谲小姐呢?”
几人面面相觑,好像把他们俩给忘了。..
“裴谲好像刚才还在宴会上,跟我一起。不过现在转眼间就不见了。”花莫笙望了望四周,光顾着和漂亮的小姐姐说话,把她给望到脑袋后面了。
而此刻的裴谲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地下室一瘸一拐的行走。
她只不过是想去个卫生间而已。
但实在是不想去男卫生间。
就准备去无人的地下室女卫生间解决一下。
她停下歇息了一会儿,很累。
她敲了敲破旧不堪的门,
“有人吗?有人吗?”
门开了,是一个水手。
他身材健壮,还穿着水手服。
“这位先生,快请进,外面随时会发生塌方。”
裴谲进入房间。
不大的房间被收拾的很整洁,干净。
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这位先生,我叫刘丹声。是这艘船上的水手。请问是发生了什么吗?房间忽然就变得很破旧,并且落满了灰尘。”
裴谲摇了摇头,刚想报上自己的名号。
但是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好把花莫笙为他安排的身份说出去。
“我叫绯安。外面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为什么你的房间会这么干净整洁?”
裴谲有些疑惑,按理说这里应该和外面一样都落满了灰尘才对。
刘丹声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我自己有一些洁癖,再加上喜欢打扫卫生,就很快收拾干净了。
先生,您......受伤了吗?我这里有伤药。我来为您包扎吧。”
裴谲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破碎的窗户划伤的无数道口子,点了点头。
“好的,谢谢了。”
“不用谢先生,我们的职责就是为了客人服务。”
说着,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膏和纱布。
“这瓶药膏可以保存很长时间的,药效还是很好的。”
他将药膏轻轻抹到裴谲的伤口上。
再拿起纱布小心仔细的包扎。
很久没有被这么细心对待的裴谲愣了一下。
真是好久,没有人对她这么细心了,甚至还会担心到纱布缠绕的太紧会不会让她感觉到难受。
这种感觉多久没有体会到了呢?
可能是裴朱谲来到裴家的那天开始吧。
不过,她的眼神稍微冷了冷。
她这次回去,会夺回她的一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