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您老人家说笑了！”
“有些事情，释心也不敢提起来，提起来的忌讳多了，一座江山也承受不住啊！”
荒释心急忙开口，言辞闪烁。
“无需多言，老夫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过，你身后那位执棋的恒者，也必然有着限制，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轮到你们这些人执掌江山这么多年？”国师反问一句说道。
荒释心闭口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国师也不再说话。
二人仿佛就像是打起来哑谜。
良久，荒释心叹息一口气：“所有人都以为本帝手握神器，执掌乾坤，问鼎山河之主！”
“可惜，谁有能知晓，不光是本帝，哪怕是我十豪，昔日也只不过是一枚棋子！”
“不仅仅是我们十豪，哪怕是这天下苍生，哪怕是他许君临，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说到这里，荒释心的声音更加多了一丝苦涩。
“而我们这群棋子，也只不过是一群根本不知晓自己是棋子的棋子！”
“那位的手段，太厉害了，直至如今，本帝也不敢完全肯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荒释心的话，便是惊天的秘密。
若传出去，恐怕人们绝对会眼珠子惊掉。
堂堂龙帝，自称是一枚不知真相的棋子。
甚至方言天下苍生一切，也不过是棋子。
“苍生为棋，山河为局，众生皆入局！确实是好手段了！”国师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国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恒者有缺，不朽有憾，他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寻求自身的未来机会！”
荒释心眼前一亮，不由问道：“国师，您知晓其中的一些缘由和秘密？”
他一脸期待之色。
这是困扰他最大的秘密之一。
哪怕是当今龙帝，也有自身无法知晓的秘闻。
国师轻笑一声：“这有什么不简单的？你好好想一想，你们十豪，如果执掌了江山，愿意让这份江山送给他人吗？还是想世世代代自身传承执掌下去？”
龙帝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当然是想世世代代传承执掌下去！”
毕竟，谁也想子孙万代荣华富贵，至高无上！
忽然，荒释心说完这句话，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却又没有完全通透想清楚。
“道理很简单，好的东西，谁都想一直掌握，否则怎么会出现所谓的【恒者】？”
“恒者的这个恒字，代表的便是永恒的意思！”
国师的话，让荒释心再次多了一份恍然，但还不够彻底。
“请国师大人明示！”
荒释心摆出了一副认真恳切求教的表情，甚至再次鞠躬行了一次大礼。
国师淡然摆摆手：“恒者渴求永恒，可惜，世人哪能不死？”
“连昔日，我族之内最强的那位亘祖，都无法做到永恒不死！”
“而恒者，只不过是区区超过了融天级的存在而已！”
“融天之上，便是恒者！”
“恒者之上，名曰不朽！”
“而我族昔日那位亘祖，超越了不朽足足五个层次！”
“所以，你不用把所谓的恒者看的多么深不可测！对方也一样只不过是想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死死攥紧在自己的手中而已！”
“昔日这片土地上，曾经有你们所称的古代王朝时期。那个时期，也不过是门阀世家们暗中执掌江山，把帝王作为代言人！”
“如今，依旧还是那副老样子。只不过，恒者的棋，下的更大而已！”
国师等于是一语道破了所谓恒者的秘密。
“国师的意思是，恒者需要一个人执掌这片江山？还达成他所需要的目的？”
龙帝猜测着问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只不过他图谋的更大而已！”
国师点点头。
“那，恒者所图谋的，到底是什么？”龙帝不由问道。
国师笑了：“成万象，有大天境和小天境。大天境自铸心域，小天境需要靠外物和他人帮助，才有机会铸心域，且依旧不如大天境成万象的更强更好！”
“同样的道理，小天境一直继续走下去，到了恒者这个地步，也暴露出其缺陷，真伪永恒！”
“真恒，比伪恒，自身寿命足足翻倍三倍以上！”
“且真恒，自身已经不再是心域，而是被称为心界！”
“伪恒，依旧无法铸成自身的心界，只能寻求外物了！”
“他所求，无非是这些，想让自己能给铸成心界！”
国师的话，让龙帝惊讶万分。
这些都是他第一次听说。
没想到，武道之路这么长，这么多分水岭，也这么的深不可测和限制诸多。
“所谓恒者有缺，便是这种残缺！”
“而不朽有憾，也是这个道理！”
“从人王路走出来的，真恒无缺，不朽不灭！”
“从仙称号走出来的，伪恒有缺，不朽有憾！”
顿了顿，国师顺便说了一嘴：“我不知道这位恒者到底是想以什么方式让自身铸成心界，突破层次，寻求不朽境界！”
“但是，对方最起码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布局出错！”
“许君临如果真的敢杀了你，或许会触碰那位恒者的利益，到时候，对方出手，一定会轻轻拨弄一下棋盘，拨乱反正，不会让一个区区许君临乱了整盘棋！毕竟，那位恒者是要用苍生为棋，江山作局的！”M..
“许君临，在对方眼中，或许也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国师的话，也让荒释心略微放心了一些。
如果是真的话，那关键时刻，或许许君临没办法杀死他，会出现转机。
不过，荒释心本身，还是仍然有些担心。
万一那位恒者也觉得龙帝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死就死了，无关大局呢？
荒释心想到这些，内心依旧极度缺乏安全感。
“国师，无论如何，请帮助释心踏入洞虚吧！”
荒释心恳求说道。
国师摆摆手：“这是五分之一的洞虚转生丹，你已经是天人大后期了，用多了浪费，这些足够了。吞服之后，吸收我给予你注入的那道力量，便可达到洞虚！”
“若许君临带着各大殿主来，关键时刻，你也要出手帮助我！”
荒释心接过那所谓五分之一的洞虚转生丹，急忙大喜，甚至给国师直接磕了一头。
“多谢国师！”
“多谢国师赐予宝药！”
“释心和您必同舟共济！”
说完，荒释心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得到这么宝贵的药，而且还有机会踏入洞虚！更加激动无比，再次此间只有彼此二人之际，放下颜面，对着国师又磕了一头。
……
另外一边。
轩辕大厦，轩辕阁内。
许太平已经灌了很多很多酒。
他微微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些是洞虚转生丹，你们已经踏入天人一段时间了，如今吞服这些之后，我会帮助你们吸收药力，以最短的时间踏入洞虚境，也算有一份自保之力！”
“我已经计算过了，以你们的状态，每人最多一次性服用五粒，这个小瓶子的量，足够你们服用五次，第一次提升实力，剩下的可以作为战斗时候快速补充恢复而用。”
许太平把小瓶子递给了距离他最近的轩辕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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