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眨眼即逝。
“出发!”
一袭大红武袍,一把宽阔长剑,一脸严肃霸气,左冷禅摆足了五岳盟主的威风架势,带着一众五岳剑派的高手赶赴青松岗。
嵩山:大阴阳手乐厚,九曲剑钟镇,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白头仙翁卜沉,秃鹰沙天江,神鞭邓八公,锦毛狮高克新
华山:君子剑岳不群,华山首徒令狐冲
衡山:潇湘夜雨莫大,金眼凋鲁连荣,刘正风
泰山:天门道人,天松道人
恒山:定逸师太,定闲师太
五岳高手齐出,人数虽远不及任我行手下那帮妖魔鬼怪,却是精锐中的精锐。
五岳剑派众多高手在左冷禅的带领下浩浩荡荡杀向青松岗,一路上,引得无数人侧目而视,纷纷跟了过去。
正道顶梁柱五岳剑派与老魔头任我行的大战,岂容错过。
不能亲身参与一战,也要一饱眼福。
“任我行,左某应约而至,还不出来见见老朋友。”
来到青松岗山下,左冷禅害怕前方会有埋伏,不敢继续前进,运足内力,对着前方暴喝道。
声音在浑厚内力的加持下传遍四野,回荡在苍茫天地间。
前来观战的人无不暗暗惊叹:好一个五岳左盟主,内功修为当真了得。
“哈哈哈哈哈”
笑声突起,狂傲,自负,霸道,随即,任我行带着一帮妖魔鬼怪出现在五岳剑派众人面前。
人头攒动,人影重重,仅仅步伐起落之声,就给人一种极其震撼的感觉,仿佛千军万马冲击而来,看得五岳剑派众人无不头皮发麻。
敌人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们淹死。
“左冷禅,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虚伪。”
任我行哈哈大笑,全然没把左冷禅放在眼里。
手下败将而已!
“任我行,你是想以多欺少不成?”
看了看任我行背后那数量庞大的人马高手,左冷禅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五岳剑派弟子加起来,满打满算也不过千,要是跟任我行死拼起来,五岳剑派绝对撑不过一时三刻。
“就是以多欺少,你又能如何?”
任我行冷笑一声,随即话锋一转,道:“但对你左冷禅,老夫还不屑以多欺少。”
“交出老夫爱女,老夫留你全尸。”
“五岳剑派未曾抓过你的女儿,任我行,你不要信口开河,污蔑我等。”
左冷禅还没说什么,天门道人便忍不住愤然怒吼道。
“污蔑,老夫还不屑为之。”
任我行表示锦衣卫传的谣言,跟我任我行有什么关系。
“江湖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老夫爱女盈盈就是被你们五岳剑派所抓,你说没抓就没抓,你们当老夫耳聋眼瞎吗?”
任我行对着五岳剑派众人就是一通怒斥,好像任盈盈真的是被五岳剑派所抓一样。
做戏做全套!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五岳剑派行的端,坐得正,说没有抓你的女儿,就是没有抓你的女儿。”
定逸师太说道。
“我们五岳剑派做事一向堂堂正正,诸多江湖同道有目共睹,不会做了不认,抓走囚禁你女儿,纯属无稽之谈。”
岳不群正气凛然道。
“哼,谁知道你们背地里都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任我行冷哼道:“除非你们让老夫在你们山门驻地搜寻一遍,否则,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就单纯是胡搅蛮缠,五岳剑派交不出任盈盈,更不可能让他去各派山门去搜寻查找。
这一战,该打还是得打。
嗯
“痴人说梦。”
让一个魔头去搜自家山门,此等奇耻大辱,五岳剑派众人如何能够接受,但见左冷禅宽阔长剑出鞘,剑指任我行:
“左某再一次声明,五岳剑派未曾抓过你的女儿,你若是还要纠缠不休,那便放马过来吧!”
刷刷刷
岳不群,莫大,天门道人,定逸师太五岳剑派一众高手,近千名精锐弟子,纷纷拔剑相对。
大战一触即发。
“就让老夫来试试你左冷禅这些年功力有没有退步。”
左冷禅要打,正合任我行的心意,身形腾挪,力贯掌心,掌力雄浑霸道,以大九天手对上左冷禅大气磅礴的嵩山剑法。
“杀”
领头的两大高手对上,其他人同样不甘示弱,兵对兵,将对将,捉对厮杀起来。
黄河老祖中的老头子vs天门道人
祖千秋vs莫大
蓝凤凰vs定逸师太
计无施vs定闲师太
黄伯流vs乐厚
司马大vs刘正风
漠北双熊vs沙天江,邓八公
向问天vs岳不群
杂鱼vs五岳精锐弟子
诸多一流高手大战,前来观战的人皆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有人甚至已经在讨论谁胜谁负。
路人甲:“这一战,五岳剑派估计是悬了。”
路人乙:“确实如此,任我行一方占据绝对的人数优势,五岳剑派虽高手众多,剑法精妙,但人数太少了,绝计撑不了多久。”
路人丙:“我倒不这么认为,左盟主号称嵩阳神掌,剑掌双绝,坐拥五岳第一高手的名号许多年,实力深不可测,只要左盟主能够击败任我行,便是兵败如山倒,五岳剑派还是有赢的希望的。”
路人丁:“任我行乃是成名多年的老魔头,在东方不败未执掌日月神教之前,便已横行天下,鲜有敌手,岂是那么容易击败的。”
就在诸多观战的路人议论纷纷之际,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朱厚照正密切关注着大战的发展走向。
“大局已经开幕,剩下的,就看任我行,岳不群的表演了。”
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朱厚照对自己一手导演的大戏相当满意。
任我行冲锋在前,岳不群搞鬼在后,青松岗必将埋葬五岳剑派的辉煌。
左冷禅一死,五岳动乱,向来以江湖管理者自居的少林武当岂能不入场。
“掀起江湖动乱,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任盈盈问道。
“好处自然是有,却不是你所能理解的。”
朱厚照一脸高深莫测。
“你有空探寻本座的目的,还不如多为你爹想想,多年的牢狱生涯,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他活不了多久了。”
“你最好祈祷他能够尽快完成本座交代给他的任务,不然,他死前,你们父女俩都还不知道能不能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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