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茫茫星空中,爆炸声此起彼伏,一颗颗星辰犹如烟花般炸开,将周围时空搅得混乱不堪。
唯有如此,六大高等文明短时间内才无法定位时空坐标,大明才有休养生息的时间。
老朱,老朱,朱厚照,三人将战争堡垒瓜分一空,搅乱时空坐标后,便各自回转老巢。
五年连续不断的大战,洪武,永乐,太武三朝皆是兵马疲惫,资源短缺,不休养生息不行了。
他们都不畏惧战争,可要是因为战争而拖垮国内正常运转,那就不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了。
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战争结束了,大明十六朝全都进入休养生息状态。
开发大陆无人区,调动资源运转,各朝之间的贸易往来事情多着呢!
作为太武朝这台大型机器的掌舵人,朱厚照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一天到晚不是在处理朝政,就是在处理朝政的路上。
军部要钱,大战中各军损失的士兵需要及时补充;加固黄河要钱,开发无人区要钱
一大堆的事情差点没把朱厚照烦死。
然而更让他头疼的还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
被送去日月学宫跟王阳明学习的朱启元算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斗鸡,遛狗,钓鱼,踢球,做木工,斗蛐蛐
学问没学到多少,臭毛病却是一大堆,王阳明这个好好先生都拿他没办法,俨然已经成了日月学宫一霸。
对自己这个花样百出的儿子,朱厚照是又气又怒,怒其不争,一天到晚净整些有的没的。
却又拿朱启元没办法,他教训了朱启元一次又一次,当着他的面,朱启元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事后仍是屡教不改,久而久之,朱厚照也就懒得管了。
朱青凰倒是乖巧懂事,可再听话的女儿,终究会有长大的一天。
“你说什么?”
朱厚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宝贝女儿竟然要练剑,这不是闹吗?
他并不反对自己的子女走上修行路,毕竟在这年头,没有武力在身,就等于慢性自杀。
可是他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走上剑客的路。
剑客,十个有九个都是神经病,把剑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什么剑即吾命,光是听着就让人感觉心底发凉。
要是他的宝贝女儿也变成了一心唯剑的冰冷剑客,朱厚照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
“爹爹,好不好嘛?”
朱青凰向朱厚照撒娇道,眼神中尽是坚定之色。
从看到那惊艳一剑的时候,她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做一名剑客,一名天下第一的女剑客。
“爹爹可以答应你,但你得告诉爹爹,你为什么想要练剑。”
对自己宝贝女儿的要求,朱厚照还真没法拒绝,只是他很好奇朱青凰为什么会想要练剑。
“在藏经阁里,我看到了那举世无双的一剑”
听朱青凰道明前因后果,朱厚照总算是明白了她想要练剑的原因,合着,这口锅还得他来背。
任飘渺自中州名剑大会窥探到无数剑客的剑道精髓,进而创出了剑九,恰好剑九又被朱青凰给看到了,因此诞生出了想要练剑的想法。
朱厚照脸皮抽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他的宝贝女儿看到了他的分身任飘渺的剑九,从而萌生出想要练剑的心思,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看着一脸渴望的宝贝女儿,朱厚照简直头疼欲裂,宝贝女儿想要练剑也就罢了,追逐的对象竟然还是任飘渺。
任飘渺是个什么货色?
那就是一个愉悦怪,一个神经异于常人的疯子,自己的宝贝女儿要是跟他学,难保不会出问题。
连他这个本尊,任飘渺都敢怼,朱厚照实在难以想象,要是把宝贝女儿交给任飘渺,会被其教成什么样。
“小青凰啊,练剑其实没什么好玩的,这样,爹爹给你找来最好的武功师父,教你练指法如何?”
“指法多潇洒,手指头一点,敌人就倒下了!”
朱厚照试图改变宝贝女儿的想法。
剑客都是没有心的怪物,要是宝贝女儿练剑之后把他当成陌生人看待,那他不得后悔死。
“不嘛,青凰就喜欢练剑,爹爹你说过的,只要青凰喜欢,你都不会反对。”
小青凰拉着朱厚照的袖子可怜兮兮的道,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练剑不可。
】
朱厚照抚额无语,他一子一女,本以为朱启元已经够让他不省心了,没想到宝贝女儿也是一样。
其实朱青凰要是随便练练玩玩,朱厚照也不会多加反对,可是朱青凰的目标是任飘渺,这就让他不得不警惕以待了。
任飘渺的个性太过古怪,要是放任朱青凰跟着任飘渺去学,天知道最后会学成什么样。
儿子朱启元已经是个奇葩了,女儿可不能再发生变化。
“跟吾学剑,难道还委屈了你的女儿不成。”
任飘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朱厚照面前,面色极其不善道。
同为朱厚照的分身,龙主是个老黄牛,任劳任怨,而他则不同,就喜欢跟朱厚照抬杠。
“我是害怕你带坏了我的宝贝女儿。”
朱厚照头也没抬,澹澹的说道。
以他的修为境界,在任飘渺靠近豹房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其存在。
“你这话吾就不爱听了,吾向来以诚待人,如何会带坏你的女儿。”
任飘渺很不爽,感觉朱厚照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他是以诚待人,不是专爱祸害人。
“哈”
朱厚照冷笑一声,任飘渺的“以诚待人”,可没几个人受的起。
“任师傅”
朱青凰上前两步,满是崇拜的看着任飘渺,眼眸都在冒着小星星。
自从看到任飘渺举世无双的剑九之后,她就把任飘渺当做了偶像,也因此而生出练剑之心。
朱厚照见状,不禁万分无语,他还没同意朱青凰跟着任飘渺练剑,这就喊上“师傅”了?
任飘渺将朱青凰抱起,澹漠如水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对朱青凰,他也是极度的宠爱。
他一手抱着小青凰,一边像是示威似的看向朱厚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