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时。
某酒店的包厢坐着两男一女,分别是沈逸钧,舒睿和许雅兰。
舒睿一脸阴沉,冰冷的目光紧盯着沈逸钧那张非常熟悉的脸,怒气无法抑制地冒起。
许雅兰也满眼复杂的神色,她已经从丈夫那里得知,眼前这个外表出色的男人与乐乐和熙熙的亲生父亲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
对这些,沈逸钧浑然不觉,而且他整个心思纠结在舒筱缺席上,他以为她会一起来的,难道她就真的那么不想见到他,那么厌恶他。
一会,菜开始上来了。
许雅兰落落大方,分别为大家倒了酒,朝沈逸钧道,「这次多得诺先生帮忙我们才免受冤狱,我敬你,以表谢意!」
沈逸钧便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舒睿依然不在状态。许雅馨只好自己先跟沈逸钧谈,最终达成协议。
可没想到,就在他们心情愉悦地走出酒店时,若干名汉子突然冲过来,对沈逸钧做出袭击。
沈逸钧及时躲开,立即做出反击。
许雅兰被吓得面色大变,「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人?」
舒睿也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从那伙人碎骂当中传出的话意,他逐渐明白怎么一回事,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加入反击。
沈逸钧有功夫底子,这种打架场面对根本不算什么,他应付自如。反观舒睿只得一股蛮力,好几次还是沈逸钧帮忙才免受重击。
站在一边的许雅兰更加心惊肉跳,赶忙拨打110报警,然后又向周围呼救,然而夜晚行人不多,有些害怕受到牵连纷纷躲开,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沈逸钧和输睿继续势单力薄地与那伙陌生人搏斗。
对方有备而来,他们见赤手空拳打不过沈逸钧,纷纷操出家伙。
起初沈逸钧尚能应付,可渐渐寡不敌众,忽然,一支钢管朝舒睿直接挥来,眼见就要砸中头部,沈逸钧想也不想迅速伸手接住,钢管打在他手臂上,痛得他浑身一震,紧接着脚上也挨了一击,沈逸钧扑倒在地。
敌人抓住时机,若干条碗口粗的钢管挥如雨下,齐齐打向他。
看着那一支支钢管不停打在沈逸钧身上,舒睿彻底震惊了,他清楚,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沈逸钧不可能会这样,于是也毫不犹豫地跑过去帮忙,谁知他才跑出两步,一支钢管从后面袭来,他只觉一阵剧痛,鲜血划过面颊,天旋地转地,无法支撑地朝地面栽去。
「舒睿!」伴随一声凄厉惶恐的呼喊,许雅兰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结果被两名歹徒抓住,她只能悲伤痛哭地看着昏迷过去的丈夫和依然被打的沈逸钧。
「救命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警察就要来了……」许雅兰无助地呐喊着。
毫无人性的歹徒并不听,反而越打越来劲,每一下都似乎要打断沈逸钧的手脚。直到警察赶到,歹徒们终停止殴打,纷纷逃跑。
许雅兰冲到丈夫身边,同时看到,沈逸钧已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救护车声划破深夜……
省人民医院。
早上的阳光带着屡屡暖意,照射大地。
舒筱犹豫的身影徘徊于某病房门口。
大前天晚上,大嫂突然来电,说大哥被人打至昏迷。
当她火速赶到医院时,才得知被打的不止大哥一人,还有沈逸钧,据说打得非常严重,浑身是伤。
整整两天她忍住没去看他,直到今天再也忍不住,送儿子去学校后毅然直奔这儿。
他伤得怎样?还在昏迷中呢?又或已经醒了?大概什么时候能恢复,有没有人照顾他?
这些疑问,在她心中盘
旋了两天两夜,而现在,只需推门进去便能知晓。
然而这扇薄薄的门好比千金重,她愣是没有勇气把它推开。
「小姐,请问有什么帮到您吗?」一道客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是护士来了。
「你探望病人的吧?请问你要探望的病人叫什么?」护士小姐继续友善地问着。
舒筱沉吟片刻,应出,「他叫诺斯,他在里面的吧?」
「是的,请小姐随我进来!」护士小姐推开房门。
舒筱缓缓走进去,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头部缠着白纱,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手脚都打着石膏。
情况如此悲惨的人,正是他。
「这位先生身上的伤都是被钢管殴打造成,头部伤得不是很严重,手脚却被打成骨折,不过他意志力很强,一般人受到这么重的伤起码都要2—3天才能醒,他却受伤第二天就醒了,而且身体恢复得很好,无其他并发症。」护士小姐边解说,边换着点滴瓶子。
舒筱松了一口气,环视冷清干净的周围,又问,「来探望他的人,多不多?」
「目前为止只有两位小姐来过,一个自称是他的妻子,至于另一个,我不太清楚,应该是朋友吧。您是第三个来探望他的人!」护士小姐耐心应答,床上这个病人,即使在受伤中,但不难看出外表出色,气质不凡,照理说这种「上等人」住院,应该有很多亲戚朋友前来探望才对,可他偏偏不是。..
不过,在这三个女人当中,她最喜欢的是眼前这位气质文静、貌若天仙的女士。
舒筱清楚,探望他的两个女人当中,一是伊莲,另一个应该是伊莲曾经提过的宏达房产董事长的千金。
护士小姐已经换好点滴药水,准备离开,「我要忙其他事情,您是继续留下呢还是……」
「我想再留一阵。」舒筱道。
「那好,有什么事随时按呼叫器。」
「谢谢你!」
「不客气!」护士小姐甜甜一笑,离去。
舒筱伫立床前,静静看着沈逸钧,一会忽然撞入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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