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陨剑使用了分剑术。
但是在碰撞之间,楚皓能够感觉到差距!
即便靠着玄天十三谏,他似乎短暂达到了帝级这个境界。
但是,这股力量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他无法真正完全掌控和理解。
而且,剑意上的差距是实实在在的,所以那碰撞之间,他是完全处于劣势的。
所以楚皓也想得很清楚。
那就特么来一锤子买卖!
在碰撞了两招之后,楚皓决定,直接使用自己那嘴强大的杀招,归一一剑!
金色的剑意,遍布了四面八方,当楚皓在这个境界使用归一一剑,似乎一切,都变了许多!
这天地之间的法则,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遭的一切能量波动,在楚皓的眼眸之中,似乎都化作了虚无。
他就那么漂浮在空中,此时他感觉,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一剑,还有前方,那巨大化的西方剑尊!
说实话,在这个过程,楚皓想过很多!
西方剑尊的剑之领域,是还在持续的,他想过,把他还有所有的人,都拉入自己的道书世界!
但是他不知道,到了道书世界后,玄天十三谏是否还有用。
而且道书世界,是他的最大杀手锏,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人都还不知道楚皓是必须得依靠着对方先使用领域,才能够拉入其中。
如果他无法在其中解决掉西方剑尊,意味着这个秘密,就提前暴露出去了,未来的人面对他,不再使用领域,他的杀手锏,就少了一个。
所以多方考量之下,楚皓还是决定,就在这里,就在他彦的领域之中,和他一决胜负。
使用归一一剑,这一剑,是否能够杀掉他。只取决于这一剑,如果不行,那么…他就只能够换羲过来了。
金色的剑意密密麻麻,将整个七星岛,将周遭目之所及的无尽海,照得金黄透亮。
而楚皓的手上,白华剑激荡,白华剑上那复杂的雕纹,此时正缓缓的散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能量。
剑气冲天,这一刻,白华剑,这神器的威能,似乎终于初见端倪,恐怖的气息遮天蔽日,仿佛在这一刻,贯穿了三界一般。
楚皓闭上了眼睛,然后他再度抬眸!
白华剑缓缓的举起,对准了上方的彦!
这一刻的彦,感觉到了一股超越规则的力量,完全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很清楚,自己逃不掉,避不开!
就如同…当年他和太行对了那一剑一般。
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的恐惧,当年那一剑,几乎要了他的命。
这一刻的他,长剑漂浮于眼前,长剑如烟,化作无形…而后散发出了一道恐怖的青色光泽,同样是惊世的一剑,西方剑尊的最强杀招!
“我生于天地之间,本微末如凡尘!”彦喃喃的念叨着说道:“然,吾亦有与天比高之决心,此剑-断长生!”
那长剑,变得浩渺如烟!
但是恐怖的法则之力,天道之力正在交织!
“归一!”
楚皓淡淡开口,这一刻的他,死死的盯着彦,而后白华剑陡然刺出。
这一刻,天地色变,无尽的剑气归拢。
这一刻,三界…震荡!
……
冥界!冥王殿!
坐在殿内的冥王瞳孔微微的缩了缩,下一刻,她瞬间出现在了万米高空之上,她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无尽海的方向。
那恐怖的破除天地法则的力量,即便他身处冥界,也有所察觉。
“太行…是你回来了吗!”她喃喃的说道。
过了片刻,他又是苦涩的说道:“你若是回来了,以你的性格,早就出现了,何至于躲躲藏藏!”
她摇了摇头道:“如今三界,能使用归一者,唯有楚皓,而能够让他短暂达到帝级,那便是玄天十三谏了!”
“元!”冥王喃喃的说道:“看来你已经想起了一切!”
……
仙界,三十三重天,南极仙翁所在仙岛!
巨大的桃花树正在不断的震颤着,这从荒古时期就存活下来的树,不断的震颤,无尽的花瓣落下。
在这树的下方,南极仙翁背对着桃花树,眼眸看向无尽海的方向。
“归一!”.c0m
“这三界至强一剑,不愧如此!”南极仙翁道:“果然,大势将至,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都出来了,元,你的玄天十三谏…这一次一定会落入我的手上,当年的情况,不可能再让他发生任何一次了!”
……
西方极乐世界!
苦痴感受着这一幕的情况,他长叹了一口气道:“哎,彦啊彦,你…果真废物一个!”
说着他右手瞬间一划,他前方的空间瞬间撕裂开去,这一刻的苦痴,仿佛和这空间融为了一体,而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他一步跨出!
只一步,他便从西方极乐,来到了中部仙域!
而后,苦痴跨出了第二步!
此时,他已经来到了东部仙域之中!
第三步跨出,他已经出现在了无尽海与仙界的交界之处!
这…便是空间权柄!
他刚刚来到这里,天空之上,同样一股无比恐怖的气息,瞬间涌动而下。
无尽海的上空,一阵的光芒亮了起来。
万丈金光瞬间乍现,女帝从天而降,拦在了他的前方。
“瑶!”苦痴抬头,看着上方的瑶说道:“当初太行在世,你都背叛了他,如今又为了他的弟子站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元也回来了!”女帝淡淡的说道:“不出意外,融也将归来,苦痴,你是佛主亲传,难道不不清楚一切?”
“我要将苍生拯救于水火之中,反抗,唯有死亡一途!”苦痴说道:“这便是我的道!”
“妖僧!”女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无尽海,你去不了!”
“若是我非要去呢!”苦痴问道。
“上一次…在仙衍宫,你我不过试探!”女帝说道:“不如…这一次…我们分出一个生死?”
苦痴听到女帝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片刻之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