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瑾,你和女人睡过嘛?”孙叶筠突然问到。
“为什么问这个。”
孙叶筠抿了一下唇,然后伸手按了下去,“这里会有反/应吗?”
“你……”渠瑾脸色变了。
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运筹帷幄,有些无措的看着孙叶筠。
手心的触感很清晰,孙叶筠也能感知到那点儿变化。
她的指尖有些发麻,不过还是稍稍挪动了一下。
渠瑾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你放手。”
孙叶筠看着他的眼睛红了。
“我觉得成年人也不需要那么遮遮掩掩,我们说的直白点,我的身体不好,就算我们在一起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以后要当一辈子的和尚嘛?需求要怎么去解决,还是去外面找人,那如果这样为什么还要找我,我们迟早都会结束的,你也看到了我这几年真的很痛苦,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被我害死了,是我要去上补习班,她陪着我去的,我半死不活的活下来了,她走了,剩下的那些只想着算计我,我还能活着真的很不容易了,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要我再伤害我了好不好,给了我希望再让我绝望,我会真的撑不下去的。”
渠瑾走了,孙叶筠靠在床头,看着关上的房门。
走的时候,他表情很难看,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找自己了吧。
这次说的这么清楚,渠瑾也放下她走了,说明他就真的放弃了吧。
孙叶筠微微叹了口气,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好累。
既然说明白了,以后他们还是减少接触的好。
最好不要再见面了,以后也不要再来蹭饭了吧,难免会碰到的,到时候二人都会难受。
渠瑾确实逃走的,倒不是被孙叶筠说的那些话给吓走的。
而是……
孙叶筠这小妮子竟然胆子这么大!
渠瑾把自己关进了浴室,冲了个澡。
只低头看了几眼,就越发觉得控制不了。
他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呼出的气息灼热,缓缓的探了下去。
随后眼尾浮现了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他从未想到自己这么经不住撩,拨,只是盖放在上面而已,孙叶筠那种连勾搭都算不上,自己竟然能在她手上吃亏。
其实更多的还是震惊,她为了逼自己放弃,点子还真的是越来越多!
渠宛睡了一觉起来,正摇着自己的胳膊,就看到渠瑾一身湿气的走了出来,发根还在滴水。
“哎?你大中午的洗什么澡?”
“我房间吹风机坏了,你的呢?”
“在浴室里。”
渠瑾大步的走了进去,吹了头之后便收拾妥当,又人模狗样的去了公司。
渠瑾看着自家老哥的背影连连摇头。
不过她虽然嫌弃归嫌弃。
但不得不说,她坚果这么多人,长得最帅的是他老公,其二就是她哥。
这肩宽腿长的,一看就很有安全感好不好。
而且这样子抱抱的时候真的好舒服啊。无\./错\./更\./新`.w`.a`.p`.`.c`.o`.m
最重要的是她哥锻炼身体,体力很好啊。
所以为什么就找不到女朋友吗?
这些女人都是瞎了眼吗?看不上她哥?
长成渠瑾这样子的还不满意啊,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这都不冲?
赶紧给她来个大嫂吧。
孙叶筠从房间里出来。
渠宛听见声音回头,“你也醒了?中午睡着了嘛?”
孙叶筠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睡了一会儿,果然是越睡越困啊。”
“欸?你嘴唇怎么了?破了个口子嘛?”
孙叶筠下意识的抿了一下,然后又用舌头舔了一下,镇定的说,“好像破了,有些上火吧。”
“这天气越。(下一页更精彩!)
来越干燥了,你睡觉的时候没把加湿器给打开吗?我在你家好像没看到加湿器呢,没买吗?”
“有的,没怎么用,放在角落里吃灰呢。”
“睡觉的时候打开吧,会好受一点的。”
“嗯。”
孙叶筠是听着渠瑾的车声离开才从房间里出来的。
此时看着有些空荡的客厅,又有些低落。
孙叶筠下午没留多久,就借口还要回去工作就走了。
渠宛送她回了家。
孙叶筠开口道,“以后让阿姨别再给我张罗着做菜了,真的很麻烦的,我想吃什么,现在点外卖也很方便。”
虽然渠宛平时也吃外卖,但现在不得不用长辈的语气跟孙叶筠说,“外卖哪有家里做的干净啊?你也不能一年到头都吃外卖吧?身体还要不要了,再说我妈就喜欢捯饬这些呢,我们家平时也是要吃的,我过阵子要进组了,到时候姜泽语也要走,还指望着你经常去我家陪陪我妈呢。”
孙叶筠笑了笑,“太麻烦阿姨了,宛宛你也知道的,我不太喜欢出门,让阿姨自己多休息休息吧。”
渠宛又劝了几句,发现孙叶筠的态度坚决。
不过倒也没多在意,毕竟她刚认识孙叶筠的时候,比现在还疏离的很呢。
现在这么说,到时候直接过来接她就行了,不去也得去。
一进屋,布偶猫就跳到了孙叶筠的腿上,喵喵叫着撒娇。
“饿了嘛?”孙叶筠问到。
给她开了一个猫罐头,小猫这才跳着跑去吃罐头了。
孙叶筠又再次安静了下来,注意到了自己的平板。
然后点进了相册,看到了之前画渠瑾的那张画。
看着那双好看的眉眼。
然后准备删除,可是在确认删除的时候,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其实删不删也没多大关系,反正以后都不会有接触的。
反正以后也没什么关系了。
只是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他,他帮了自己很多,帮了太多。无\./错\./更\./新`.w`.a`.p`.`.c`.o`.m
怎么也还不了的恩情。
孙叶筠又想到他仓惶离开时的眼神,好像很难过,很绝望。
自己真的说了很伤人的话。
孙叶筠总是挑着让人听了最难受的说,这几天就没对他说过好话,一直都很难听,一直都在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