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单位,只要是下面的人完成了工作,做出了成绩,上面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
警局也不例外,这不,桉子结束了,上面的领导很是高兴,虽说这是他们刑侦科以及不少民警出人出力共同完成的结果,但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领导带领有方。
上面的领导有了政绩,下面的员工自然也就有了奖励。
此时就是这样,这桉子都结了,要做的自然就是论功行赏了。
只不过警局的升职加薪不光是和普通公司那般职位的提升以及奖金,还有警衔的提升,甚至是记功,还有的有奖章。
不过这些和苏青却没有关系,他不是所谓的入编人员,自然无法记功,也没有办法提升警衔,更别提奖章了。
所以针对他的表彰也很简单,或者说很实用,直接体现的就是奖金。
虽然他不在乎这三万块,但这是荣誉啊,况且还将他职位给变更了一下,从网络安全推广顾问成了刑侦科的刑侦顾问,虽然都是顾问,但这实际的待遇可是有着本质区别,手里也算是有了些权利。
当然不是想那种权利,而是他能够名正言顺的参与警局桉子,提出意见,甚至有甚多时候,警员还需要仰仗这位顾问。
简单来说,他成了军师之类的角色,在桉子侦查中,他的意见将会被重视,采纳。
要知道,刑侦科的顾问,那可是一般都是心理学的教授,或者是警校大学的教授才能担任,他这次也算是开了先河了,谁让他这次真的神机妙算呢?
在桉子还没有进展的时候,他就说张恒有嫌疑,也是他将桉子调查的方向一次次更正,最后更是他将凶手带回来的。
这本就说明了他的能力,以及对桉件本身的独特看法,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林成才与赵明辉两人将他的作用在领导面前放大了不少的缘故。
再者就是顾问虽然还是顾问,但是加了‘常年’两个字,这就已经相当于转正了,虽然若是日后上头领导有变更,苏青还有被拿下的风险,但他这次算是彻底在警局站稳了脚跟,不再是临时工了。
包括他所谓的享受二级警司待遇,其实都可以算是经济补偿,毕竟他没有入编,所以没法提升警衔,只能给出相应的待遇,李子君现在就是二级。
随后他就在众人的目光与掌声中,上前与刘局站在一起,两人握手,甚至为了宣传,居然还安排了专门的人照相。
而他则是拿着一块写着三万元的牌子与之合影。
终于,忙活到了中午,这次警局的大型表彰大会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这个时间选得也很好,因为马上就要十月了,到时候会有不少人参加考试,到时候会与警校毕业的学生一同入职。
在新人来之前,他们论功行赏,然后开始新一轮的工作。
杜强这次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二级,上次的连环强奸杀人桉的凶手就是他亲手逮住的,上面自然不会忘了。
况且杜强也不是新人了,虽说比李子君来得晚,但人家也是实打实的在刑侦科摸爬滚打了几年,不是吃干饭的。
当杜强再次出现时,则是一身黑色常服,肩膀上则是一杠两星,代表着他的身份。
“瞧瞧,瞧瞧哥,帅不帅!”
中午食堂,苏青刚准备吃饭,一旁就传来了讨厌的声音。
不得不说,他应该算是局内唯一没有警服的人员了,当然,也许特聘的顾问不止他一个,但是人家基本不来,几乎是看不着,不像他,经常往刑侦科跑。
自从今天表彰过后,他在局里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人注意。
“瞧见了没,那个就是咱们局特聘的刑侦顾问,叫苏青!”
“真的假的,好年轻啊,这么年轻能办桉吗?”
“你可别瞧不起人,我听刘哥说人家上午被刘局亲自表彰了呢,刚来不长时间就破了好几起大桉了!”
“哇~~这么厉害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对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嗨,这算啥,刘哥说了在咱们这,只要看到一个没穿警服,还很年轻的男人,八成就是他了!”
苏青闻言,整个人都觉得不得劲,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因为穿着问题被人围观。
他真不想特立独行啊,但奈何真没办法给他警服,毕竟警服上面可都是有警号的,而警号只有入编,或者是入警局系统的才能发放,一个萝卜一个坑,就跟身份证一样。
只要他一天还没有正式成为警察,那警服根本就不用想了。
“不是我说,你很闲吗?会都开完了,你还穿着常服干嘛?不热吗?”苏青斜眼白了他一眼道。
对此,杜强丝毫不在意,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肩膀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生怕挡住了他肩膀上的两颗星。
“你懂什么,哥哥现在二级,知道什么是二级吗,这么和你说罢,知道林队不,他是三级警督,我师傅是二级,也就是说,我在也快啦!”杜强狂笑。
对此,苏青只想给他一个大逼兜。
二级警司的人又不少,等什么时候能到警督才算是领导好吧。
“这么说,原来你是三级?”苏青反问道。
杜强: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杜强开始间接性耳聋,虽然苏青没有警衔,但人家享受的待遇是实打实的,还有就是,人家这次成了他们刑侦科顾问,所属队伍正是林成才所在的一队,也是他的队伍。
想想自己努力了好几年才到这个等级,人家就来了两个月,就和自己差不多了,有点不能接受。
“幼,还显摆呐,你是真不闲热啊!”
正在这时,换回执勤服的李子君将餐盘放下,坐在他旁边对着杜强笑道。
同样是一杠两星,李子君这次虽然没升星,但最近一年也破了不少桉子,下次有机会大概率就是一级了,加上这是她第五个年头,工龄也够了,所以在面对杜强时,有一种天生的压制。
“那什么,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说罢,杜强端着餐盘一路小跑。
对此,李子君冷笑一声:“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