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王奕修就是在京城之中一展宏图,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最终成功的做了大官,才将她与宋泽义踩在了脚下。
「小美人儿!你是从哪里来的啊,这张脸生的真是标志,让爷好好疼疼你吧!」
楼下,几声突兀的喧闹传入了厢房。
底下,苏落铃着包裹,一身的粗布衣裳,满面都是愠怒。
「这位公子,请你让开,我要上去了!」
一群男人将小丫头围在中间,满面都是打趣,为首的那个更是油头粉面的,满面横肉,只一身的华贵衣裳,一瞧,便知身份并不一般。
「哎,这位小娘子,我看你风尘仆仆,想必是赶了很久的路,连脸都饿瘦了,今日我们遇见,算是有缘,不若坐下来,与我聊上两句,可好?」
苏落忍着周身的恶心,奋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不必了,我已经定了厢房,请你让开。」
「臭娘们儿,我告诉你,我们公子可是太子妃的娘家表弟,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识相点儿的,就老实些,快些从了我门公子,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苏晓在厢房之中看戏,看的很是畅快。
「这恶心的男人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还真是有意思,作者还真是百写不厌!」
「你说什么?」,苏陌远只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她的话。
「没事没事,只管看戏就是。」
底下的女子相隔甚远,周身的衣服也早已经换了一身,苏晓并未认出她。
「这位公子,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来投宿的!」
身侧,苏陌远早已经绷紧了身子,全然看不下去了。
「几个大男人,居然为难一个小姑娘,简直比王奕修还要令人不齿!」
一番动作,苏陌远作势便要下楼。
「怎么,你心动了,与底下那位姑娘一见钟情?」
苏陌远猛地挑了挑眉,「苏晓,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救人,人命关天,我怎能袖手旁观!」
苏晓却是不以为意,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难怪你到现在都追不到姑娘,我告诉你啊,这英雄救美人的情节,可是一见钟情的好戏码,你若是不喜欢那姑娘,最好是不要出手,总会有英雄的!」
「来嘛,小女娘,你就从了我吧!」
酒楼里客人诸多,却是无一人敢管着闲事,都忌惮这人的身份,无一人敢上前。
眼见男人就要把小丫头拉走,英雄终于登场,却是苏陌远与苏晓都意外之人,居然是姜清平!
姜清平此番来找王奕修,没想到便遇上了这样难堪的事情,当即便将小姑娘给挡了下来。
「这位公子,这姑娘已经说了,不愿意同你离开,公子难道想当街强抢民女不成?」
「哼,你又是什么东西,可知道我是谁,居然敢管老子的事!」
身侧,有人上前拉了拉那男人的袖子,「公,公子,这,这人是新晋的状元郎,老爷叮嘱过咱们不要到处惹事,若不然,咱们先回去吧!」
状元郎,乃是皇上看中的人,这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不敢公然挑衅。
「哼,这次就算是你小子走运,之后再跟你算账!」
那人狠狠的踢了踢面前的凳子,起身便就离开了。
「谢,谢谢你。」
苏落怯懦的缩在身后,轻飘飘的吐出一句。
「无妨,你不用与我道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啊!姑娘住在哪里,我送你上去吧!」
苏落方才确实受了不小的惊吓,如今,自是也没有拒绝,老实在前面开始引路。
两人的步伐逐渐走近,苏晓的眸子忽的暗了下来,她竟是看到了苏落。
挥手与苏陌远耳语了几句,只待外面那两人走过来,便将他们直接虏了进来。
「你,你们干什么,放手,快放手!」
毫无用处的呼叫,苏晓忽的压低了身子,自身后死死的掐住了她手臂上的一个穴位,疼痛自胳膊猛然传遍了全身,爆裂在每一个骨缝。
苏晓贴在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开口,「哼,苏落,我们又见面了!」
姜清平也被这举动整的一团蒙,直到瞧见苏陌远,才全然缓过神来,涌上一阵巨大的喜悦。
「陌远兄,你怎么来了京城了,我们真是好久不见!」
苏晓将人利落的给拖了进去,姜清平瞧见她依旧清丽的身形,眼眸忽的亮了几分,又猛然暗了下去。
「苏,苏晓,你,你也来了嘛?」
「嗯。」,苏晓并未察觉他异样的心思,只狠狠的一松手,将苏落推了出去。
姜清平对这一操作,很是瞧不明白,「你,你们这是做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姑娘家,将她抓紧来做什么?」
苏晓甩了甩头发,冷冷的瞪视了地上的人几眼。
苏落自是也知晓自己如今是什么处境,只憋着一口气,死命的往姜清平身后爬,躲在了她的衣衫之后。
「此人,此人是苏晓的妹妹,她不听家中劝告,自己私自逃了出来,她,她还。」
旁边,苏陌远疯狂的帮忙找补,末了,苏晓终于忍不住了。
「罢了,别编了,他迟早要知道真相,不如就今日一并说了吧。」
苏晓深吸一口气,苏陌远也沉了脸色,再也不肯抬头。
「姜兄,姜老爷子他已经不在了了!」
一句话,似是晴天霹雳一般直直的劈了下来,姜清平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
「苏,苏姑娘,你,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姜兄,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打击很大,这也是我的错,你走之后,我没能保护好老爷子,让他惨遭毒手,现在,已经身死乱葬岗!」
姜清平眼圈猩红,修长的手臂都在颤抖,「苏晓,你,你在说什么呢,我爹他身体健康,怎么可能会死呢,而且,他经验老练,对待下人也甚是宽和,对待友人也是盛情款待,怎么会,怎么会被人害了呢!你是不是在笑啊,这,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