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接受了他的好意,微笑浅浅:“谢谢。”
艾遇的话,化妆室的人都认同,确实,没人比岑南歧更适合这双鞋了。
岑南歧往镜子面前比对了一番,镜子前的女孩如出水芙蓉,如睫毛又长又翘,碧绿色的流苏随着女孩的脑袋一晃一晃的,可爱极了,身着蓝紫色的晚礼服,细碎的星砖缠绕着,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白晃晃的脚踝
灵动,美好,是女孩所体现出来的。
岑南歧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化妆室所有人做了个标准的公主礼仪,提裙道谢。
害,谁小时候没个公主梦呢。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一溜烟跑到外面。
lose最先反应过来,笑了,“岑家大小姐倒与外面的传言不同,嗯…反正挺好相与的。”
一旁给岑南吱化妆的波浪锡纸烫大美女摸着自己火红的头发,笑道:“倒是有点可爱~”
安姆嗷嗷叫起来:“什么叫有点可爱,天!简直萌到了我的心里,你看她那提裙,那动作,那姿势,那虎牙,简直就是公主本殿,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乖女儿了。”
一旁的艾遇也淡淡的笑了笑,看似无害,嘴巴却很毒“让岑大小姐做你的乖女儿,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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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的岑南歧找着薄朝槿的身影。
“找什么呢?”突然冒出的声音把岑南歧吓了一跳,猛的转头,磕在男人硬朗的胸膛上,被后坐力反弹了一下,马上就要摔了。
这时一只大手把她捞了回来,跌入了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竹香将她包围着,男人担忧的把她扶正,正打算看她磕的严重不严重。
岑南歧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薄朝槿,捂着额头,朝薄朝槿控诉道:“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找什么。”薄朝槿解释道,触及到岑南歧疼出来的生理盐水,慌了,忙抓岑南歧,哄道:“别哭,是哥错了,给哥看看,磕到哪里了?”
薄朝槿轻哄着,岑南歧把眼泪憋回去,放下手让薄朝槿查看。
额头微肿,周围的一圈都红了。
薄朝槿心疼的轻轻碰了下,拉着岑南歧到沙发坐下,吩咐王叔拿来碘伏,药酒,跟冰袋。
薄朝槿亲手用棉签沾了点药油上去。
“不涂,味大,待会要参加晚会。”岑南歧拒绝,直接伸手拿起冰袋放在自己刚撞的地方上。
薄朝槿没法,只好帮她举着冰袋,不停的按压,揉着。
岑南歧一边享受着,微眯着眼,像只慵懒的小猫咪。
半小时后……
慈善晚会门口,一俩黑色的保时捷稳稳当当的停着。
“宴总,到了。”陈秘书汇报道。
守在门口的侍长看了下车牌,急忙亲自去开车门。
“宴总,请。”侍长对着殷灼宴恭敬屈了屈身。
所有人都好奇车里的是谁,竟让侍长去接,修长笔直的腿进入人们的视野,男人神情寡淡,五官硬朗,身着蓝色的西装,深邃的眼睛里带着凉薄与不屑,薄而微红的唇微抿着,朝着里面走去。
名媛们展开讨论:
“那是宴总,单身黄金汉的榜三,啊,实在太帅了!”
“是嘛是嘛,要是我能成为宴总的女朋友就好了。”
“别做梦了,宴总他对女人没兴趣。”
“啊~,难不成宴总喜欢…”
“嘘嘘嘘,还要不要命啦。”
一旁的陈秘书看着自家总裁越发阴沉的脸色,憋笑憋的很辛苦。
“陈秘书”
“总裁,我在。”陈秘书吃瓜吃的开心猝不及防被总裁点了名。
“我觉得南非那项目需要你去跟近一下,你觉得呢?”殷灼宴似笑非笑的的盯着陈秘书,令人心惊胆寒。
“总裁,我觉得公司需要我,你需要我,人家不能离你太远。”说着陈秘书还翘了个兰花指。
殷灼宴满头黑线,“滚。”
“好嘞。”陈秘书正准备回到车上,吃瓜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等下。”殷灼宴已经扫了好几遍大厅,都没有看见那个女人。
“薄氏还没来吗?”
陈秘书正了正色,“宴总,你是想岑大小姐了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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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劳斯莱斯正停在晚会门口。
守在一旁的负责人赶忙上前,打开车门,热情的说道:“薄总,里边请。”
薄朝槿点了点头,下了车,微微朝里边弯腰,行了个绅士礼,温柔的道:“你已到达目的地,我的公主殿下。”
岑南歧笑着把手放在薄朝槿手里,被他搀扶着下来车。
薄朝槿捏着岑南歧软弱无骨的小手,心里却不如表面平静。
嗷,妹妹的手好小,好软,好想rua一下妹妹的脑袋瓜。
薄朝槿微微抬起胳膊,岑南歧识趣的挽了上去,俩人,一个宛如公主一个宛如骑士。
后面的负责人“??”
没有消息说薄总跟他妹妹关系这么好啊。
很快,大厅门口传来一阵轰动。
门口正央女孩穿着蓝紫色的晚礼服,海藻般的长发微散在背后,碧绿色的流苏随着走路微晃着,脚上的水晶鞋与裙摆上的星砖相得益彰,认真一瞧,不是物衬人,而是人衬物,白暂的肌肤如雪玉般,五官精致带着点婴儿肥,大大的猫瞳显得纯欲又无辜,高挺的鼻梁,浓密而又长又翘的睫毛,微红的唇,笑起来,还有俩颗小小的虎牙漏出来。
如同误入人间的小公主,一举一动,灵动至极。
身边的男人身着一席黑色的西装,高挺的鼻梁,淡如樱色的薄唇,眉宇间冰冷疏离的脸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只有面对女孩,才带有一丝丝落入凡尘的人情味。
他温柔的守护在女孩面前,如同骑士。
俩人的存在,一下子就把宴会所有人的风头抢了去。
“那俩人是?”
“男的好像是薄总,女的…”
“女的不会是岑南歧吧。”
“怎么可能,岑南歧怎么可能这么有气质。”
“证实过了,那确实是薄总跟他妹妹。”
“天,薄总不是跟他妹妹关系不好吗?”
“难道薄总还有其他妹妹?”
“几日不见岑南歧咋变化这么大了?”
“这气质,这样貌,我敢说现在的岑南歧宴总他配不上。”
“姐妹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