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惊恐的表情很到位嘛,不错不错,这切割方法,既不会损害皮囊,也不会伤到里面的血管,有机会,她一定要见见这位大佬,好好的学习学习。
岑南歧欣赏得津津有味,突然一阵冷香袭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人抱在了怀里,手脚也被人固定住,慌乱中,手机没抓稳。
“哗啦…咚。”
手机摔到了地上,刚好被身后的人一脚踢进了杂物堆里。
房间瞬间涌入了黑暗。
岑南歧:“!!”呜她的手机,她最近刚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壳!!
岑南歧微微想动一下,发现自己被后面的男人抱得很牢,双手被人一只手抓起,举于头顶,腰被后面的男人环抱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岑南歧无论现实还是小说都没有被人这样子过,让岑南歧略发感到羞耻。
岑南歧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后面的男人身上,闻着男人身上的冷香以及听着男人心脏的跳动声。
“砰砰砰”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越发清晰。
耳尖都开始发烫了,还好房间够黑,让人看不清她的脸色。
“那…那个,大哥,咱有话好好说行不?”岑南歧尝试着商量道。
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耳尖被人含入口中,挑逗道,语气含糊不清:“你说~”
岑南歧:“嗯…”艾玛,大哥你是狗吗,能别咬了吗?
难道今天她就要折在这里吗?呜,她还没回家,还没考到车牌,就清白不保了吗?
不过现在,最好就是不要激怒后面的男人,也不知道这男的使了什么巧劲,她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僵硬的被他抱着。
“你放了我,薄家很有钱的,到时候你想要几个都可以。”岑南歧商量道。
感觉咬着自己耳尖的男人停了下来,以为他动心了,继续加大码注道:“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并且不会追究今天的事,好不好?”
d,看我出去不告死他!!不告到他坐牢她就不姓岑,敢调戏劳资!!
她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等半天都等不到男人的回应,岑南歧以为男人还嫌少,还想张口继续道。
突然就感觉自己脖子一股微凉,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上去。
男人直接俯身吻住了女孩的锁骨,温柔绵延,末了还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语气嘟囔带着眷恋:“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你~”
!!!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岑南歧直接一个下蹲,接着一个左转,再微倾过身子,竟让她真的翻了过来。
正打算抬腿一脚把男人的命根子给断掉时,男人仿佛预料到了她的动作,轻笑出声,声音如明月般低沉好听,又有点带着病娇般疯狂的意味。
黑暗的环境让岑南歧无法看清来人的长相,但他那病娇般的笑声着实让她打了个激灵。
现实中:嗷嗷嗷这声音她爱极了,病娇音我可以!!
小说中:你不要过来哇!!!!
在男人笑着的空隙,岑南歧偷偷摸摸的想移动一下腿,刚刚翻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跟男人分开了,只有手还被他抓在手里。
男人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
岑南歧刚离开的身子被向上的一个力猛的一拉,被抱了个满怀,熟悉的冷香又灌进了鼻腔里,周围全是这种气息。
岑南歧还没反应过来,眼睛被人蒙住,接着就感到唇边一凉,热烈且带有侵略性的吻让岑南歧瞬间喘不过气来,口中的呼吸全被夺走。
怀肄冥吻得如痴如醉,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女孩的唇如她身上那般甜,丝丝缕缕的奶香气味被他尽收嘴里。
突然感到舌尖一疼,眼眸颜色加深,禁锢着女孩双手的松开,在女孩没有反应过来自然落下时,在背后抓住,抵在女孩的脊椎处,往前一抵,女孩更靠近了他几分。
岑南歧拼命挣扎,脚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却被他吻得更深了。
岑南歧抗拒般僵硬着身子,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连带着她的口腔都带着点血腥味。
岑南歧憋气憋得脸都通红。
dd,什么东西!!啊!!来人啊!!小说中怎么没有这片段!!我要疯了!!
在岑南歧快呼吸不过来时,口中的气息全数褪去,脖颈靠近耳朵处被男人喷出的气息羞得微红:“你是我的,我以后再来找你~”
怀肄冥低头快速地亲了亲她的耳垂。
全身而退。
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岑南歧。
看着依旧黑暗的房间,岑南歧伸手不见五指。
淦!!不要让我再遇见他!!
岑南歧凭着记忆朝地上摸索,终于在一堆东西中找到了她的手机。
拿着失而复得的手机,岑南歧检查了一番,还好,没坏。
岑南歧庆幸的把它抱进了怀里。
看着依旧黑漆漆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刚刚那人好像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般。
岑南歧摸了摸有些发疼的嘴角,回到了刚刚那扇门面前,正准备打电话,发现门,微漏出一条缝,轻轻一拉,门,竟然开了??
岑南歧感觉这个世界真玄幻了,莫名其妙的房间,莫名其妙出现的人。
嘴角的疼痛似乎在提醒她刚刚被人干了什么事。
长这么大,她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吻了??
荒谬
岑南歧经历了这件事,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了,撒开了腿往外跑。
呜呜呜,有脏东西!!!
跑出了距离那个地方老远了,岑南歧看着明晃晃的地面,心中的害怕才减轻了些许。
诶?艾玛,这是哪?
当岑南歧第三次路过那扇似曾相识的门时,终于开始怀疑这扇门刚刚自己是不是走过了。
好像来过,上一遍好像走的左,这次走右。
岑南歧信誓旦旦的往右走,终于,她又看到了一扇似曾相识的门…
她认真的瞧着眼前的门,默了,突然脑海中灵感一闪,摸了摸自己身上可以标记的东西,打算放一个做记号。
呃……
项链对陶姐姐很重要,她不能放。
耳钉上次被殷灼宴拿去了,她今天没有佩戴。
今天走的是运动清爽风,好像没啥东西可以解。
帽子,对,她今天可是戴了顶帽子的。
呃…岑南歧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头顶,嗯??可能落在刚刚那个房间了。
现在的岑南歧简直欲哭无泪,要不打个电话让陶姐姐来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