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翻阅着印和阗的手稿,这家伙生前还是一名医生。在那个医学根本还没有建立起来的遥远时代,他留下的笔记已经具有了医学的基本框架。
印和阗记录了200多种身体各个部位的疾病,记录了肺结核、胆结石、阑尾炎、痛风和关节炎的治疗过程,甚至还包括一些外科手术和牙齿修复。
印和阗从植物中粹取出药物,他还知道身体器官和血液系统的位置和功能,并用粘土制作了部分内脏器官的解剖模型!
乖乖不得了,这些医学概念也太超前了,难怪后世的人会认为印和阗是个穿越者~~
问题是:在我这个真正的穿越者接班之前,他怎么会无师自通地懂那么多东西??
卧槽,不行,我一定要将“印和阗是个穿越者”的即视感发扬光大,将后世考古研究者全部吓尿!!
哈哈,这个主意太棒了,肯定超好玩!
为了增强“印和阗是穿越者”的错觉,王朋开始利用系统资源扩展印和阗留下的医学成果。他用粘土完成了人体各大内脏器官乃至骨骼关节的模型,还画了包括脑部在内的各种解剖图。
既然埃及也使用草药,王朋就叫众弟子将埃及的本地植物和药物全部收集起来,让系统按照中医药谱逐个识别,扩展出多种天然药物。
对于各种疾病的治愈方法,王朋将那些迷信、不科学的方式一一剔除,替换上更可靠、用本地药物可以治愈的方法。
从此,慕名来找他看病的人源源不断,印和阗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神医。
疾病是古代最可怕的敌人之一。古代人平均寿命很低,排除战乱等意外因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疾病和瘟疫。
个别保养良好、没有什么大病,寿终正寝之人,能活到的岁数并不比现代人低,甚至还有活几百岁{彭祖}、一百岁还处于壮年的记载{例如以后会写到的亚伯拉罕}。
别说穷人了,就连埃及皇室和贵族们都被疾病困扰着。所以那些对王朋有敌意的大臣也不得不找他治病。当病得快死的亲人被治愈后,感激和信任会很快地使他们化敌为友。
不论病人身份贵贱,王朋都一视同仁,往往还用富人支付的医药费来补贴穷人看病,甚至不收任何费用,他的圣德也传遍了全国。
看病的人越来越多,王朋应付不过来,于是将他的学生全部教成优秀的医生,将他的医学著作向公众开放,甚至在左塞王的支持下成立了医学院。
从培养医师到向公众普及卫生防疫知识,这个学校无所不包。
回顾当初的笔记,印和阗还研究出了比当时更先进的木乃伊制作方法。
由于人脑和内脏容易腐烂,很难保存,所以必须将尸体中的人脑和内脏去除。这样等肌肉和骨骼风干后,木乃伊就可以保持千年不腐了。
王朋胆小,只好将这种方法教给专职制作木乃伊的祭司,结果大获成功。
全国都沸腾了,“印和阗”不禁解决了生前的健康问题,也解决了死后保持不朽的问题,这对埃及人来说太重要了,他的功劳任何一个凡人都已经比不上了!
“医学之神”的光环笼罩在了王朋身上,当他飘然走过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闪着星光。
从此,印和阗医学上的成就在历史上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真实资料}:
——他使木乃伊的制作方式臻于完美。
——他了解身体各个器官和血液系统的位置和功能,并以对人体解剖学的广博知识,发展出惊人的医疗手术,进行了人类历史上的首次脑部手术。
——他是爱德温史密斯莎草纸卷轴的作者,一部记述了90个解剖用语和48种伤害的经典医学教科。
——印和阗被奉为医学之神及智慧的化身,常常与透特神相提并论。后世的人们将神奇的痊愈经常认为是来自印和阗的恩赐。人们会到他的神庙献祭动物木乃伊,生病的人会献上黏土做成的患病肢体或器官,以祈求得到治愈的希望。
——他在孟菲斯创立了世界上第一座医药学校,并且是纪念他的宗教中心“阿斯克拉皮恩”的一部分。这座寺庙在2000年后的希腊时期仍然是医学教育的中心。
——他所有的医学成就都发生在西方医学之父希伯克拉底出生的2200年前。
——大不列颠百科全上说:“在埃及和希腊的所找到的种种证据,可以明确支持印和阗在古代时期是位非常有名望的人。”
——印和阗是医学的奠基人,埃及医学的祖师爷。他被希腊人等同于阿波罗之子、手持盘蛇手杖的希腊医药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
王朋真的红了。慕名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他光环加身,得到了无数赞誉,却每天忙得吐血。
“哎呀,一个人太有名望也不好,俗事缠身啊!”
这天,王朋难得有了片刻清闲,仰天瘫倒在家里的凉席上。
贝斯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百无聊赖,心中一阵空虚。
王朋想了想,懒洋洋地说:“系统,给我放个片儿吧!”
系统:我推荐你看《木乃伊。
“好像是部很老的电影吧?为什么要看那个?”
这个片子很适合你啊。影片讲述的是埃及大祭司、一个叫做印和阗的大反派在几千年前与法老王妃tōu qíng,并且杀死法老,被食肉虫吞噬**变成了木乃伊,在现代复活作恶的故事……
王朋怪叫道:“卧槽什么鬼?好莱坞的编剧能不能负点责!!!”
他回过味儿来,绷起脸说:“好啊,系统,你竟然敢取笑我,太调皮了吧!我……”
他忽然住嘴了,因为头脑里疯狂地闪着红光。
“喂,系统,你干嘛?!”
正在连接中……
正在连接中……
连接失败!连接失败!
“啥?”
系统无奈地解释道:因为不明原因,我与主机断开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研究所停电了?”
根据断开瞬间的情况判断,说不定是你同学张成越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影响到了我们。毕竟两个舱共用的是一个服务器。
“啊?”
……
经过了几天的尝试,与主机重新连接的希望原来越渺茫。
“系统变成了无法联网的数据包,联系不上老越,我也回不去了。”朋朋失神地呢喃着。
难道他将永远被困在埃及、困在过去?
王朋胡乱地翻阅着印和阗的手稿,一项关于乳腺癌的诊断记录落进了眼里。这大概是人类史以来第一例关于乳腺癌的记录了。
然而在治疗一栏中,“没有疗法”四个字如此刺眼。可以想象,当印和阗将失望的病人送出门外时,内心是多么的失落。
系统无法更新最新的医学成果,这一栏大概永远无法改写了吧……
那,我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