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被劈死了,挖掘的人害怕了,挖掘才终止了。
墓室没找到,大家在这里到处乱挖了整整两年,地上被挖的到处是窟窿坑洞。
这次洪水,那些坑洞直接灌水,整个村庄、田地,到处都是大深坑,排水非常困难。
偏偏又遭遇了山体滑坡,还有泥石流,有一部分人跑不及,有掉那些深坑里爬不出来淹死的,也有被泥石流吞噬、掩埋的。
谢浩匀本来和大家一起救灾,他从摩都早就组织了一个卡车队,给这里送了物资,报纸和电视上都报道了他的热心援助。
就在前几日,千户山洪家村的族长洪永顺自己找上门来,对谢浩匀说:“谢先生你若拿出来1万斤大米给洪家村,我就告诉你地宫入口。”
梁晓南扑哧一笑,问谢浩匀:“你信他的话吗?”
“不信!”谢浩匀一点也没犹豫地说,“我也没有答应他1万斤大米,我只是确认他们确实在守着某些东西,你想要的话,我就给你拿来。”
要搁着以前,洪永顺这么低劣的诈骗手段,谢先生的面只怕他也见不着,曹原早就一掌把人拍出去了。
大墓淹没不淹没关他何事?谢浩匀什么宝贝没有见过?干净钱都花不完,他要什么死人的墓葬物件?!
不过,万一洪永顺真是守墓人的后代呢,梁晓南特别喜欢老物件,她如果想要墓里的东西,谢先生就想办法给她搞来。
尽管这样有点趁人之危,为了梁晓南他愿意再次走进黑暗。他心里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尽管手里捏着佛珠,但是从来没有洗清身上的污垢。
黑暗的事都不要梁晓南做,这些事就让他来做好了。
至于她,她是拿粮食来交易的,到她手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
梁晓南听了洪村长的这些打算,笑着说:“我觉得这明显是想拿你做冤大头,告诉你个地宫口,你还真去挖啊?挖出来挖不出来都是白费劲!”
那么多人盯着,大张旗鼓地挖?挖出来也是国家的,或者直接砸掉。
况且这种墓里的东西她才不想要!
假如真是大墓,里面的东西,都是陪伴死人数百年上千年的物件,这种沾了阴冷死人气的老物件,太阴森可怖。
这玩意儿放在空间里,是不是就相当于多了一座坟墓?
“你既然不想要,那我就不理他了。”谢浩匀依旧慢慢地捏着佛珠,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回头我叫曹原通知他,不准再来。”
要骗人换个人去骗吧!
这事说完,梁晓南说:“我回去了,我得去找周严,我还没见着他。”
谢先生点点头,站起身来,和曹原、大块头走了。
回到招待所,都已经是凌晨2点了,梁晓南问了服务员,周严还没回来。
出门找个角落,连人带车都进空间了。
这里有她辟出来的一个空间别墅,柔软的地毯,大大的落地窗,窗明几净,空气芳香,与外面潮湿闷热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腐臭气的环境,天差地别。
临睡前,把成熟的苹果、核桃、板栗都收进堆场里,她给周严种的蔺草继续不断地稳定增加……
天亮后,她仍然去找周严。
昨天在江边警戒线那个地方看见他,今天是不是还在哪里?她还是去抗洪指挥所碰碰运气。
才到那边,就看见临时指挥所里,有个坐着的高大身影,都不用看脸,她就知道,是周严。
她压抑着激动,小声喊了一声:“周严。”
周严正在和人谈事,猛然听见梁晓南的声音,有点不可置信,小媳妇儿的声音?
“周严。”她又喊了一声。
周严听清了,猛地转头,真是梁晓南!
大步走过来,眉眼里带了担忧,上下前后检查一阵子,说:“你怎么来了?”
“嗯,我不放心,就来了。”梁晓南心情很好,再恶劣的天气又怎么样,和他在一起就是晴天。
“有什么不放心的,傻丫头。”他伸手想揉她的头,忽然想到周围有很多人。
“周严,我有一些东西带来。”她小声地附耳告诉他,“我那个很厉害的朋友带了很多东西过来,你能不能找一条船,就说是你运来的?”
周严弯下腰,眼睛不错地看着她的眼睛。
大杏眼,乌黑的瞳仁,很大很黑,很清澈,看着像萌宠的小鹿眼睛,天真又无害,那里装满了笑意和娇俏,叫他爱不释手。
“行,我本来已经给他们调了一船大米,不过对于整个城市来说,还是杯水车薪。”周严牵着她的手,对市府里那些人说,“我公司又调了一批货来了,我去看看。”
市府里的人激动地说:“哎呀,小梁,你们可帮大忙了,回头我们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周严牵着她手,把伞打在她头顶,说:“走吧,我们去看看你朋友带来的东西。”
梁晓南笑嘻嘻地望着他的脸,戏谑地戳戳他的腰眼,说:“小梁?梁向南?”
“哈哈哈,这都被你调查出来了?”周严心情愉悦地说,“我不想给他们知道真名。我是不是很高尚,做好事不留名?”
“美的你!”梁向南坐在副驾驶,车门关上,望着外面依旧暴虐的瓢泼大雨,说,“走吧,你帮我去找一条船,我叫朋友装满。”
周严开车绕了一段路,去了一个饭店,他对梁向南说:“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梁晓南隔着窗玻璃看见这个饭店名字叫滨洪平安饭店,她没有把精神力跟周严进去,她不想监视他。
不久,周严从饭店里出来,进车里收了伞,拉过来她的手,亲了亲,说:“你住哪里了?”
梁晓南摇摇头:“我还没找地方住,我是开着皮卡来的,刚才把它扔在招待所了。”
“这里到处都是水,吃住都不方便,你一个小姑娘,跑出来受苦干吗?”周严揉揉自己发涩的眼睛说,“咱们现在去巢河县,那边没有水灾,我们今天住那边,好好吃一顿,睡一觉。”
梁晓南从挎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七八粒人参果,塞在周严的嘴里。
周严开车,双手没空,她手心就按在他嘴上,迫使他吃下去。
他的唇很薄,却很柔软,温温的,梁晓南的掌心都快着火了。
周严被她香甜又柔柔软软的小手附在嘴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忙踩了刹车。
扭脸看看她,梁晓南脸上已经是赤红一片,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快吃了,吃了就不累了。”
周严看看外面蒙蒙的雨世界,俯身过来,直接按住她口,把人参果塞给她。
她死死地闭住嘴,含含糊糊地说:“周严,我想你了!”
周严都快疯了……
就在他们忘记了天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猛然车窗上一条蛇头高昂着,一双阴森的角质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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