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污蔑别人是细作,这个罪名谁担当得起?
朱诚越看看五旅长:“你说说,怎么回事?”
五旅长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刘斌插话道:“总指挥,这个事是误会,他们俩只是来探亲的。”
朱诚越本来看自己的人“栽”在土里很生气,不管怎么说是自己手下的兵,不太过分的话,他还是要护短的。
当听说这俩就是给医院联系药材的,脸色马上变了。
“你们俩就是给医院送药材的同志啊!误会,误会,走吧,一起去看演出。”
他走到周严跟前,主动把手伸出来,周严也把右手伸出,双方握在一起。
朱诚越看看梁晓南,用左手在周严的胸前擂了一下:“好小子,这媳妇儿可真漂亮!哈哈哈!”
一群人簇拥着去了演出会场,冯宁宁也不敢哭了,刘斌阴着脸对陈康说:“先把人挖出来,回头你们几个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把自己到底诬陷了多少人都交代清楚。”
原先跟着冯宁宁一起耍横,要枪毙梁晓南的几个姑娘,都脸色苍白。
朱诚越拉着周严和梁晓南到了演出地点,台上主持人一看总指挥来了,马上就准备开演。
其他的领导都在,他们看朱诚越拉着两个陌生面孔一起看演出,很纳闷,这两个俊男美女是谁?
其实演出就是那些节目,歌舞,朗诵,不同的是现在的那个氛围,梁晓南觉得很新奇。
演员的服装都是统一的军服,演员的激情饱满得都要炸出来。
梁晓南拿出来自己的海鸥相机,每个节目都拍了一两张照片,梁晓北和蒋灿上台唱歌时,她更是激动。
现在唱歌没有音响之类,就是靠着现场乐器演奏伴奏,场务急急忙忙帮着把一架钢琴搬上来,蒋灿弹奏,梁晓北唱歌。
“金风吹来
吹来的时候
我歌唱家乡的金秋”
梁晓北的声音是真好听啊,梁晓南可惜的不行,要是有一台录像机就好了!
朱诚越看梁晓北唱歌时,梁晓南不同角度给梁晓北和蒋灿拍照,就问周严:“你对象还会拍照?她是做什么的?”
周严笑着说:“种地的,只是摩都那边经常去,看别人买相机她也跟着买了一台。”
“种地的?看着不太像。我们这边种地的女同志,又黑又粗糙,你这个对象看上去不像个农村人。”朱诚越吧嗒一下嘴说,“怎么种地的?”
周严似乎无意地说:“种地也不是一定要自己拿着镢头锄头种,她使用了改造的机器。”
“噢,什么样的机器?”
“也就拖拉机、收割机。”周严说,“这是摩都那边商会从别的途径搞来的。”
朱诚越听他那么说,就立即想到了是不是私自进口的,马上开启审问模式:“你们使用外汇了吗?”
周严立即就知道不对了,朱诚越这是把他们当成与国外有私下关系了?
“使用个什么外汇,我们就是农民,哪里来的外汇?我们找朋友瞎捣鼓,自己组装的,但是还比较好用。”
朱诚越听了这个就不太在意了,瞎捣鼓的机器啊,小范围种地还行,他们这么大农场肯定还是要东方红那种拖拉机才比较好。
谈话到此结束,周严再也不提机械的事,朱诚越又问了一句:“你们都种什么作物了?”
“什么都种。”周严现在已经没有和朱诚越说话的兴趣了,原本想着能合作,这个人现在想的都是啥啥斗争。
他回头要给媳妇儿说一声,拿药材换大枣、葡萄、瓜类的业务就此一单,其他的交易不考虑了。
她的空间大棚也好,机械也好,种子也好,都不能随便拿出来。
不过周严这个人天生不会冷场,就算不谈合作,依旧和朱诚越谈得热火朝天。
在快散场的时候,朱诚越语重心长地对周严说了一句:“小周啊,你们那种年份高的人参还有吗?”
周严装作无奈地说:“哪里还有,这种高年份的参,可遇不可求。我朋友本来还不舍得出手呢,但是好药材就应该救人,是不是?”
朱诚越点点头,说:“对对对,救人要紧。”
他本来以为周严手头还藏着更好年份的人参,没有想到竟然没了!
医院那根400年的,他得弄过来。
下午7点,太阳落山,露天演出现场开始冷起来,有人给朱诚越送来了一件大衣。
现场其他的老百姓和当兵的就不行了,都冻得耸着肩膀,搓手,跺脚。一阵寒风吹过,大家开始鼻涕呼呼地擤。
周严和梁晓南扭头看看,那些附近的群众冻得缩着膀子,社团的团员们还好,军大衣穿着,挨冻还不至于。
俩人没说话,演出结束后,周严和梁晓南跟着蒋灿和梁晓北去了食堂。
基地社团的人多,食堂也多,8个大食堂,大家拿着自己的饭盒去打饭。
梁晓南看了这里,其实在社团里这种统一分配下,吃饱穿暖不是问题,食堂的饭菜虽然简单,但是份量还算足。
周严悄悄地给梁晓南说:“这里吃穿住都还行,我们的东西不用拿出来了。”
他们本来是想把机械、棉花拿出去,尤其是棉花,这里太冷了,棉花非常急需。
但是以今天朱诚越的态度,只要他们拿出来这些,可能会惹来大麻烦。
梁晓南空间里的东西太逆天,没法拿出来,那就尊重时代吧,狗命当紧!
“朱诚越想要高年份的人参,我看这个人不怎么正,或许他想拿人参干私事。”周严很不高兴。
梁晓南说:“那这两天我们盯着他。”
两个人轮**神力锁定朱诚越,果不其然,第二日上午,他就叫医院的领导去他办公室一趟,叫他把400年的那颗完整的人参给他拿来。
“我们签了合同了,这些人参要用于救人。”医院的领导讪笑着说,“我怕那两个年轻人知道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你还专门跑过去告诉他们?”朱诚越很不客气地说,“我拿人参也不是自己吃,是救人。”
医院的领导苦着一张脸:“我不会说出去,可是,你也知道,费千手和他们认识。”
“费千手敢去告?叫他试试!”这话说的,和流氓差不多。
梁晓南“看”得十分生气,对周严说:“这颗参我一定要拿回来。”
当医院领导磨磨蹭蹭地把人参拿给朱诚越,朱诚越把那参打开看了又看,摸摸,闻闻,满足地点点头。
他要去京都,这颗参能保住他。
在他的吉普车离开基地300多公里时,梁晓南“走你”,400年的老参回来了!
本来想给他装个砖头或者萝卜,想想还是算了,万一那个狗玩意儿诬陷她的人参是萝卜伪装的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