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无舟想要离开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是匆匆而来,死死的抓住了许无舟的衣袖,道:“主人,我,我,我……你还没放我离开呢!”
来者正是星兽。
许无舟说好得手之后就放它离开的,现在都和红颜知己告别,准备走人了,所以是不是忘记它的事情了?
“我肯定是没有忘记你的事情啊!”
许无舟认真说道:“但是,现在吧,对不起,做不到。”
“啊?”
星兽直接让许无舟给整不会了,道:“主人,什么叫做对不起做不到?”
是啊,许无舟倒是给它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对不起,做不到?
“我要放你出去,不得是彻底炼化蛇夫宝库吗?”
“是啊,那么主人你倒是炼化啊。”“可是,现在有大敌驾临,我必须离开……是来自于净琉璃天佛门祖地的大敌。我若不走人,赢了还好,万一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你还记得真玄至尊说的,佛
门祖地也有一尊看门口的星兽?你是想去与之作伴吗?”
“啊,这……”
……
星兽彻底懵圈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啊!
“这样吧!我现在虽然没有把握对付这个来自佛门祖地的光头,只是跑路问题不大,等我彻底远离之后,蛇夫宝库估计会关闭,而你就在里面等我归来!”
许无舟侃侃而言,道:“你相信我许无舟做事不同蛇夫老祖那么掉链子,不必十年八载我就会回来的了。”
星兽倒是很想反驳,劝说许无舟留下来。
可是一想到万一真的被逮到了佛门祖地看门口,估计就是永无翻身之日了啊!
毕竟,从佛门祖地之中逃出来什么的,这种事情,星兽自己都不信好不好?
“那么主人你可得记住回来啊……快点回来啊!”
星兽可怜巴巴的说道。
“一言为定!”
许无舟正色说道。
言罢,许无舟直接离开。
没走几步,许无舟又记起了楚凌至尊欠他的账还没还呢!
不过,想到佛门祖地的强者已经追来,他也懒得去讨账了。
至于之前真玄至尊在楚凌至尊体内留下的东西……对方怎么说都是帝境强者,一时半刻死不掉的吧?
那么就先拖着吧!
等到许无舟啥时候有空回来管这个事情了,再给楚凌至尊解决好了。
“许无舟这是什么意思?任由星盟之人收取蛇夫宝库的好处吗?”
漓裳看着留下来的星盟之人,不断在蛇夫宝库之内取宝,觉得奇怪!
“这指不定是鱼饵呢!”赵婉儿若有所悟,道:“许郎虽非吝啬之人,但是他绝对不会说对于任何人都那么的大方……星盟众人,虽然有的和他关系不错,只是大多属于关系平平!如此之
下,许郎给他们好处,肯定是有目的的了。”
“莫不是为了之后回来炼化众星之核埋下伏笔?”漓裳眉头一挑,道:“不过也是,众星之核,不同于圣土,这种天生地养的至宝,蕴含一方世界,可以给予人族更加安全的保护,这种东西,就是难搞,许无舟都
会试着去搞的了。”
“到时候,他还少不了和星盟打交道……现在这是给点诱饵,免得星盟失去了兴趣么?呵呵,有趣,此子竟敢算计星盟这样的庞然大物了。”
漓裳感叹不已,道。
记得许无舟当初在魔族大陆,还得求她帮忙,方才全身而退呢,现在居然斗胆算计星盟了。
星盟,虽然和天魔界牧家之流比较,逊色一筹,可是放眼诸天万界,也是相当强悍的了。
无论如何,都是有着足足两手之数的至尊啊!
哪怕他们各自为政都好,如此势力,已经让人无法生出半点轻视之心了。
许无舟倒好,还不忘抛出诱饵,让星盟记住他,这是真的不怕死啊!
“也是,都勾搭上了天庭,他不怕自有他不怕的道理……”
漓裳自言自语,道:“但是,天庭亦非是易于之辈啊,虽然我不甚清楚许无舟是怎么勾搭上天庭这一条大腿的,只是一不小心,真的可能道消身死的呢。”
漓裳她没有开玩笑。
天庭之强,难以想象,深不可测!
狐假虎威什么的,偶尔使使,确实是好,这一点无法反驳。
只是许无舟太过习惯,太过依赖,等到翻车的时候,就是十死无生的局面了。
“大人,许郎他自有分寸……亦是如此,我们要好好修炼,等到有朝一日许郎需要我们了,我们可以帮得上他的忙,派得上用场。”
赵婉儿她挽着漓裳的手臂,道:“我们总不能是一直被他保护的吧?”
“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才怪!”漓裳她先是点头,而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婉儿,道:“婉儿你决心要当许无舟的女人,可不要带上我啊!我才不要当他的女人!尤其是白凝脂是他的未婚妻,就更
是如此了!”
她怎么可能给白凝脂当小,被白凝脂骑在头上!
赵婉儿笑而不言,和漓裳一起离开。
……
“许兄他真的就这么走了?而且还非常大方的任由我们收取一些蛇夫宝库之内的东西……”
梁焕神怔怔出神,现在都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那一位许兄真的如此大方,送给他们星盟的这些好处了?
直到现在为止,梁焕神都是不敢相信。
因为,那个许无舟,真的会如此大方么?
如果是送给他和杨陶,倒也可以理解,虽然全程充当挂件了,但是参与了分一杯羹,这倒也勉强合理!
只是,现在情况明显不是如此!
许无舟这是让他们星盟全都受益,见者有份。
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能是许无舟吗?
梁焕神觉得难以置信!
“或许是这一位许大哥在讨好我们呢?他得到了众星之核,这无疑是有点犯众怒的了,今后若想和我们星盟来往,不得是给我们一些好处么?”
杨陶轻笑说道:“提前和我们星盟各大星宫打好关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在杨陶她看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梁焕神未免是有点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