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说完就拉开车门下车,直接绕到了吴青玉的面前。
“下一次见到他可以直接绕着走,不必打招呼!”
说完之后,牵着吴青玉的手就上了车。
“师兄,要是需要车的话,你也可以跟我说一声,毕竟这边多有不便!”
江宴说完之后,张恩脚踩下油门,车子再次飞驰了出去。
叶天看着他们这辆车彻底的消失,拳头再次紧握了起来。
如果不是师傅给他出的主意,他一定会动用那块玉佩,到时候想要什么没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师傅说那块玉佩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不到必要的时候千万不要用。
所以他才克制住了。
否则哪里还有他猖狂的份?
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真的一辆车都没有,他记得他们过来的时候是乘车的。
而且是吴青玉打的车。
他只能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钱老爷子的电话,让他派人过来接。
而车子驶出去很远之后。
江宴才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丝绒盒子,“这是我早就想送你的,虽然机会不对,但是心意一直都是在的。”
“你会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也是我的妻子!”
江宴说完之后,打开红色的丝绒盒子,里面有一枚精巧的红宝石钻戒。
他这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吴青玉也不傻。
只要是他的未婚妻,以后是他的妻子就行,其他的传闻她可以不介意。
而吴青玉在听见了后面的那句话时,也浅浅的微笑了一下,接过了江宴手里的盒子。
“谢谢,我很喜欢。”
“我不会因为叶天的话多想,我会一直相信你!”
二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张恩在前面开车,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多余。
干脆在商场的时候把车停下。
“今天下午没什么事了,咱们去选购一些你办公室里的东西?”江宴看着张恩把车开到了商场,在心里为这小子点了个赞。
跟他那么久,也算是变得聪明了不少!
吴青玉点头,二人就一起去逛街了!
叶婉竹过来上班的时候,正好看见二人从楼上下来。
江宴的手里拎着几个名牌的袋子,吴青玉的手里捧着一盆多肉,二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言笑晏晏。
而且看起来极为相配,无论是身上的气质,还是他们的背景。
看了会儿之后,叶婉竹转身就进了珠宝柜台。
她还是在这里兼职。
虽然奶奶的病已经好了,但是她还需要生活,她在工作一段时间就可以转正。
最起码在珠宝店的工资是较高的。
而江宴并未发现这个。
他们在逛完街买了东西之后就回去了,一直到接到了叶婉竹的来电。
江宴疑惑片刻,顿了几秒钟之后立刻接听。
“江先生,你能帮帮我吗?”
叶婉竹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她把奶奶紧紧的护在身后,看着面前这群凶神恶煞的人。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从前奶奶生病的时候,她曾经向这群人借过五千块钱,本来按照利息,现在只需要还八千块。
可是他们现在非得要五万块钱,今天她才刚刚到了珠宝店上班,还没有半个小时。
奶奶就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闯进了家里,把家都拆了,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拿走。
她赶回的时候就看见这个画面。
“妈的!”
“你还在打电话呢,赶快把剩下的四万块钱拿出来,否则老子就把你拖走了!”
为首的人是个穿着坎肩的小胡子,在这一带上是出了名的混混,平时就靠着放高利贷,四处要钱为生。
上次肯借钱给叶婉竹,也是因为看中了她的姿色。
这两天被人一怂恿,再加上手头又没钱花,心情不悦就想着来要钱了。
就算没钱,也能收获个漂亮的女人不是?
江宴听到这边骂骂咧咧的话,立刻就安抚叶婉竹,“你别着急,我立刻就过来!”.
说完挂断电话,此刻的他刚刚和吴青玉回到家里。
打了声招呼,就让张恩开着车跟他赶往了叶婉竹的家。
电话挂断,叶婉竹觉得心里有了些底气,紧紧的握着手机,“再等几分钟,我会把欠的钱给你。”
“嘿!”
那个黑坎肩上前来两步,朝着周围看戏的人骂骂咧咧,“看什么,是她欠老子的!”
“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在这附近住的大部分都是些穷人,一听到这凶神恶煞的话,大家就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有些人急忙离开,有些人却在暗中看戏。
没有人肯伸出援手。
叶婉竹紧紧的护着奶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叶天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还没来得及接听,就被面前的黑坎肩一把给抢走,直接滑下了接听键。
“喂?”
“你到底送钱来了没有?你要是没来的话,这女人可就归老子了!”
黑坎肩说着,对面的叶天听见了之后,顿时怒火中烧,“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原来是你姐啊,那你小子就赶快把钱拿过来,现在已经涨了,八万块!”
说着猖狂的大笑着,叶婉竹在旁边大叫。
“刚才明明只是四万块,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翻了一倍?”
那人却不管他,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我借给你的钱,咱们可是白纸黑字有利息的,利息都是我说了算,你管我要多少!”
说着顺手把手机给扔了下来,叶婉竹急忙的要拨过去。
一阵轰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家都朝着前方的路看过去,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旁边。
江宴从车上下来。
一看见人的时候,黑坎肩立马就迎了过去,“原来是江少,您来这边有事吗?”
“要是找人的话您可以找我,我叫黑虎,我在这边绝对是一把手!”
说着满脸赔笑,就连自己十几块钱的烟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江宴扫了他一眼,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看见叶婉竹和奶奶坐在那堆凌乱的东西中间。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
“这是谁干的?”
说着就回头看着黑虎。
黑虎愣了一下,“江少,您,您……”
“我再问一遍,这到底是谁干的!”江宴的目光毫无波澜。
刚刚问完这句话,黑虎就感觉一道压力降了下来,脖子顿时一个哆嗦,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江宴的气场太过于强大。
他哆哆嗦嗦的说:“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