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都是兄长不好,害你受如此苦。”
虞衡越心中愧疚不已,妹妹自小也是受尽所有宠爱,何时受过如此苦。
“兄长,真是你们来了,阿月没事,你别责怪自己。”
被兄长紧紧抱在怀中,虞舒月才方觉紧绷的神经总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太子殿下,末将来迟了。”
检查妹妹完好无损后,虞衡越这才向祁修尧请罪。
毕竟昨日是他护驾不周,才让太子和妹妹遭此大难。
“昨日事发突然,虞小将军不要责备于自己,阿月脚底受了伤,还是早些回到上京城。”
“什么?阿月,你受伤了?”
虞衡越方才只顾着检查妹妹身上,经太子提醒才看下她的脚下,见她脚上只穿着不合脚的汗袜。
而且阿月的右脚脚尖点地,脚后跟离地,他竟然得靠太子提醒才发现。
虞衡越脸上自责和愤怒交替着,他微微弯腰把虞舒月抱在怀中。
“太子殿下,舍妹脚上有伤,末将空担忧感染,请允许末将带着舍妹回到马车上让大夫帮她检查一番。”
祁修尧当然不会阻拦,示意赶紧让他请大夫给虞舒月检查脚上伤势。
“太子表哥,你肩上也有伤,也先回马车上让御医为你检查一番。”
顾菁言瞧着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虞家兄妹而去,及时他们兄妹俩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他的视线依然紧紧地盯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表哥只要遇到虞舒月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痴迷不怎么理会周围事物这事,顾菁言已经深有体会。
但是瞧着他肩膀处隐隐透露出的红色血迹,她不得不长叹一口气提醒道。
他们来寻太子虞舒月两人,身边带了不少的大夫过来,那人更是也来了。
此时正在马车之上等候着,为了太子的身体着想,不得不打断他痴痴的视线提醒道。
“他来了。”
祁修尧虽然是在问顾菁言,但语气却是十分笃定。
得到顾菁言肯定地点头后,他便由着华安推着他回到了马车之上。
“哟,今日我是来为太子收尸的,想来是要失望了,本来想着毕竟认识一场,怎么也要来见见这个浪费了我诸多心血和草药的不识好歹的人,没想到失望了。”
祁修尧才刚撩开马车的帘子便听到某人幸灾乐祸中又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这张利嘴还是如此能言,你放心,孤既然答应过你,必然不会轻易死去。”
祁修尧无奈摇了摇头一边进入马车之中,一边摇了摇头带着笑意道。
“哼,太子殿下心情倒是好得很,你就继续这样糟蹋下去,下次我定然不会再管你。”
马车上的男人一身白衣,一头如白雪的发十分随性的披散着,头顶只有一根素净的桃木簪子随意的挽着发。
祁修尧的身体刚在马车内坐稳,他脸色十分难看,甚至怒极还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笑意。
他一边嘴不饶人的说着太子,一边又分为着急的一把拉过太子的手腕,搭在他的脉搏上为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