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当即身形一顿,身体更是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右手更是微微抬起,做出了随时都可以抽刀的姿势。
“还有事吗?我要禀告的事很重要,若是被耽搁了,你们承担不起。”我微微皱眉,表现出了一丝不悦的情绪。
一个手持大弓的人笑呵呵的说:“呵呵,没事没事,不过兄弟,既然你要禀告的事这么重要,得到赏赐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看,我们兄弟伙在这值班也怪辛苦的,是不是...得让我们兄弟伙跟你,一起庆祝一下?”
我闻言松了口气,随即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
我的身上并没有带现金,好在这身衣服的主人口袋里面有,我一股脑的全都掏了出来,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约有一千左右,除此之外,口袋里还有一个小瓶子,不过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就没有拿出来。
“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但这些,应该够大伙喝顿酒的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的转身,把手里的钱递了过去。
哪想到,那名背着大弓的人却是眉头一皱,旋即冷笑道:“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闻言一愣,不是要钱?
那要什么?
“难道,在苗家内部,亦或者说是在所有苗寨,都有另外一种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会是什么?”我自认阅览过无数的古籍,对于苗寨的一些风俗也算有一些了解,但我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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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知道那东西五毒灵教给的也不多,不过,你们作为秘密监视凤家寨子的行动小队,应该配备了才是。”
听到他的话之后我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之后,便将口袋里的小瓶子拿了出来。
瓷瓶不大,跟速效救心丸的小瓶子很像,在瓶子上,还画着一个骷髅标记。
且我注意到,当我拿出小瓷瓶后,所有人全都眼睛一亮,皆一脸炙热的看着我手中的瓷瓶。
“这是什么,他们似乎很想要?”我打开了瓷瓶,就发现里面装着的,是拇指肚一般大小的药丸,药丸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很难闻,但不知为何,却有一种很上头,明明很难闻,却依然想再去闻的感觉。
“竟然一人配备了一瓶?啧啧,五毒灵教真是大手笔啊,这东西可是五毒灵教新研发出来的,听说在金三角地区很受欢迎,且并不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的危害。”背着大弓的男人说完后便对我伸出了手,“兄弟,我要的不多,一颗就够。”
他说完后,还对着我咧嘴一笑,眼底满是期盼之色,而我,却皱了皱眉头。
“这是...嗨药?”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小瓷瓶扔给了他,说道:“全给你了。”
几人明显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大气,全都一愣,但随即,几人便兴奋了起来,聚在一起,开始分发了起来。
我不再理会几人,而是转身快速往寨子里走去,戴我进入寨子后,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几人手里皆拿着一颗小药丸放在了鼻子前,正一脸陶醉的神色在嗅个不停。
此刻已是深夜,整座寨子内除了正在燃烧着的火把发出的声音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了。
“初久被关在哪了?”我躲在黑暗里,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圈,随即将目光定格在了苗寨最中央处的那栋建筑物。
那是一栋小楼,足有五六层之高,且建筑风格极其古朴,和周围只有一层的小屋放在一起,这栋小楼显得是那么的扎眼。
“那里,应该是苗家高层居住的地方,或者是议事厅之类的地方,初久修炼的是巫蛊真解,对于养蛊之人来说,巫蛊真解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再加上初久的本命蛊是金蚕蛊,所以,初久对他们来说应该极为重要,应该就被关在那栋小楼里。”
一念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在黑暗中一步窜出,犹如鬼魅一般,迅速向小楼接近。
待我慢慢接近了小楼之后,就发现在小楼的周围竟然有人在负责警戒,不过,这里毕竟是苗寨深处,说是警戒,但其实就是做做样子,毕竟在苗寨外围,已经被安排了不少暗哨,如果有情况,外围的暗哨早就发预警信号了。
就看到,这名警戒人员此刻正盘膝坐在地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而在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酒瓶,酒瓶内的酒,已经被喝下去大半了,但在剩下的酒水里,竟然漂浮着一颗黑色的小药丸。
“和我刚才送出去的小药丸一样,这群苗家人,不会已经染上了毒瘾,而五毒灵教和百花盟,正是通过毒瘾,来操控他们的吧?”
我能感觉到,此人现在正处于一种...意识游离的状态,这种状况会让他感觉到飘飘然,会感觉很爽,说白了就是,每时每刻,他的大脑都处于在一种介于...射精的快感之中!
“但凡这种药物,都不可能不对大脑产生危害,看来,苗家对于百花盟和五毒灵教,也不是那么重要,应该属于是用一次,就可以扔掉的那种合作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慢慢走到了那人的身前。
他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后摇了摇头:“别打扰老子,老子正嗨着,你...”
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声音便戛然而止,却是我伸出手,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你要干什么!”他立马清醒了几分,瞪大着眼睛,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我问你,凤家的人,是不是就关在这里?”我沉声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再次问。
“别废话。”我手上逐渐加大了力道,一瞬间,他就被憋的脸色通红,急忙点头:“是,就关在地下一层。”
“还有地下?”我皱了皱眉头,然后问:“要怎么进去?”
“当然是,当然是...走进去!”因为窒息的缘故,他的双眼瞪的滚圆,一张脸,也红的犹如猴屁股一样。
“你在耍我?”我眼神一冷,一抹杀意,更是在我的眼底一闪而逝。
“不,当然不是,你直接走进去就行,这,这里是祖宗祠堂,没有上锁,平日里,除了高层会议,也不会有人来...”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随即手掌忽然加大了力道,狠狠的一拧。
伴随着‘嘎嘣’一声,却是男人的脖子被我拧断,瞬间就失去了生机。
“初久,我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小楼的门前,伸出手,轻轻的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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