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抱着我,眨眼间就窜出了院子,随即迅速向后山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我,却只是靠在她的怀里,双眼迷离的看着她。
那被尘封的记忆,在此时就仿佛潮水一般,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眨眼间,就将我的思绪彻底淹没。
我想起来了,这一瞬间,我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王,王姐...」我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晶莹的泪珠,却顺着我的眼角滑落。
曾经的点点滴滴,曾经的一幕一幕,犹如老电影一般,浮现在了我的脑海。
黄皮子围村,将我和虎子困在了王寡妇家,是她,站在了我的身前,替我挡下了所有。
我重伤垂死,阴毒发作,也是她救了我。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虽然不多,但没意见,都让我记忆犹新。
尤其是,那在我情窦初开,暗生在我心底的情愫,在这一刻,也终于爆发...
她是我第一个心动的女人,但那时的我好傻,竟然不知道,我其实早已经偷偷的喜欢上了她。
可是自从那次分别,便是一年多没见。
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对于她的记忆彻底被封印在了脑海深处,直到此刻,我们复又相见,那埋藏在我心底的情感,也随之爆发。
我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她的侧脸,虽未说话,但却已经泪流满面。
至于王寡妇,却只是抱着我,昂着头,快速飞掠。
一年没见,她似乎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哪怕此刻的她满面严峻,但依然给人一种异样的美。
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庞,配上冷峻的神色,那种美感,当真不是我苍白无力的文字可以表达出来的。
就这样飞掠了也不知道多久,王寡妇终于是停下了身形。
我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四周,随即就发现,王寡妇竟然抱着我来到了后山的半山腰处。
这里杂草丛生,树林茂密,而在林间,竟然有一座破败的小屋。
这座小屋,我记得应该是当年我们村的村民在后山种植药材搭建的,但后来种植的药材总是莫名其妙的丢失,收成和投入不成正比,这才荒废了下来。
此刻,王寡妇抱着我慢慢走进了小屋。
小屋很破败,屋子内只有一张木板床,王寡妇将我放在了木板床上,随即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说:「千俞,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
「王姐!」我死死的握着她的手,拉着她不想让她离开。
因为我很怕,王寡妇这一走,就跟一年前一样,便渺无音训了。
「别怕,我很快就回来。」王寡妇对我笑了笑,随即便起身迅速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山林中,我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我,气海被封,再加上酒气上涌,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最主要的是,那酒太烈了,此刻,我感觉到我的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这团烈火产生的热量不停的在我体内乱窜,似乎随时都会将我整个人吞没一般。
三尾烈阳天狐,可是能跟飞僵蒙恬掰手腕的存在,以如今我的实力,根本就无法抵抗。
这也是我对于那个女人还有用,不然的话,恐怕她早就把我给杀了。
「胡诗画...」我在心底呢喃了一声这个名字,随即咧嘴一笑,感叹道:「如诗如画,真是个美妙的名字啊,人...也是个美妙的人!」
「那个女人似乎是叫胡诗冉?她们皆是上古神兽烈阳天狐后裔,而且还是孪生姐妹...」
我将她们姐妹二人之间的仇怨前因后果在心底
缕了一遍,但此刻的我头晕脑胀,浑身燥热难耐,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
「水...」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找谁,但才刚刚坐起,便又一头躺下,最后,我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那团烈火将我慢慢吞噬。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就在我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架在烧烤架上灼烤之际,忽然,一抹清凉慢慢流淌进了我的口中,我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蒙间,再次看到了那张美丽的脸。
她手中拿着一瓶水,此刻正慢慢喂我喝着,而在她的身下,还披着一张毛毯。
「我...应该叫你什么?」喝了一些水之后,我的神智也恢复了几分,但不知为何,当我看到她之后,我的呼吸忽然就变的急促了起来,体内的原始欲望,仿佛被她美丽的脸庞和完美的身躯催发了一般,竟然在躁动,就连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闻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很重要么?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你喜欢什么,就叫我什么好了。」
她对我淡淡一笑,但紧接着,便眉头一皱,低声道:「胡诗冉竟然在酒里下了毒...」
下了毒?
听到她的话之后我当即心头一震。
怪不得我感觉到身体燥热,那团原始的欲望之火开始熊熊燃烧,原来是那只骚狐狸在酒里动了手脚。
「王,王姐...」我忽然抬起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她身体微微一颤,低头看了一眼我的手,随即笑着说:「其实,我不姓王,我姓胡,叫胡诗画,而我之所以姓胡,想必你也应该知晓缘由了。」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叹:「我乃是上古神兽烈阳天狐的后裔,后来因为一些事,离开了我的家,来到了你们村,而我之所以来你们村,其实是...」
说到这里她慢慢低下了头,然后用轻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其实是...你师父让我来的,他说,他说会给我找一个,让我满意的夫婿,所以,所以我就来了。」
「而你师父口中,那个让我满意的夫婿,其实就是...你!」
说完后,她忽然俯下身子,狠狠的吻在了我的嘴上。
而我,在她这一吻之下,体内的欲望之火也彻底爆发,当即抬起手臂,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按在了床上。
王寡妇顺势而倒,一把将那张刚刚拿回来的毛毯垫在了身下,随后,便是‘斯拉,一声,却是我犹如一头野兽一般,极其粗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