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和胡诗画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体内的阴阳二气顺着连通在一起的部位不停的游走,时而我体内的纯阴之气全部被胡诗画吞噬,时而,她又将体内阴阳交融的阴阳二气反哺回我的体内,这一刻,我们两人真正的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又她!
宛如合体,变成了一个人。
“千俞。”胡诗画慢慢睁开了双眼,用那双美丽的双眸凝视着我。
“嗯?”我伸出手理了理她黏在额头上的长发,随即问:“累了么?”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怎么会?”我一脸的诧异,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个。..
“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这个,你真的不会这么认为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下贱!”
“不要乱想。”我用手勾了勾她的鼻尖,说道:“王姨,虽然可能我无法给你一个真正的名分,但我们是真真实实相爱的,不是吗?所以,你不要那么想自己,而且,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种族,我...”
“你怎么还管我叫王姨?叫姐姐!”她忽然白了我一眼,打断了我的话。
我闻言却笑了,我笑的很坏,然后凑近了她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直接就让她面红耳赤,然后说道:“那你干脆管我叫妈妈好了。”
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很具有挑逗性,我说的...因为叫王姨很刺激。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语出惊人,我一时间有些懵,而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了我一眼说:“逗你的,不过你想叫...我也不介意呀!”
“那你怎么不管我叫爸爸?”我忽然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快叫爸爸!”我看着她一脸坏笑的说。
“哎呀,去去,别闹!”她一脸的难为情。
而我的双手却在她的身上摸索个不停,一时间,她‘咯咯咯’的笑声不断的在房间内回荡。
“哎呀,好痒,千俞,别闹好不好,我,我叫,我叫,别痒我了...”
随着我停下了瘙痒,她也慢慢低下了头,几乎将脑袋都藏在了头发里,一脸羞意的看了我一眼后,用蚊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我没听清?”我凑近了她,一脸坏笑的说。
“哎呀,你怎么那么坏,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那么坏。”她拿起枕头,直接蒙住了脑袋,随后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句。
“大点声,我听不清啊!”我一把拿掉了枕头,坏笑着说:“看着我叫。”
“你...”她咬了咬嘴唇,随后,性感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两个字,也脱口而出。
“爸爸!”
说完后,她的一张脸红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那一双美眸更是媚眼如丝,看的我整个人骨头都酥了。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此刻,我只感觉体内热血上涌,刚刚还感觉到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再次恢复了战力,我当即一把按住了她的双手,说道:“那...爸爸进来了!”
……
当东方的天际慢慢泛起鱼肚白之际,我和胡诗画终于是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算是睡着了,我们两人的身体依然紧密相连,丝丝缕缕的阴阳二气,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体内游走。
虽然和胡诗画没有什么双修之法,只是用最纯粹,最原始的方式,但对我的提升依然很大。
那无尽的纯阳之气,无时无刻不再打熬我的肉身,让我刚刚突破的境界,愈发的稳固,如果是我自己稳固境界,那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办不到,而一旦境界不稳,那么,对于刚刚提升的力量就无法做到精确的掌控。
然而此刻,我终于可以对体内迸发而出的力量做到如臂驱使了,至于胡诗画得到了什么,我目前并没有看出什么,但想必,她距离解封第五条尾巴,应该不远了。
这一觉,我们两人睡的都很沉,就这样沉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就听一声尖叫传出,我豁然被惊醒,随即就看到,小七端着一个餐盘,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和胡诗画,见我醒来后,竟然把手中的餐盘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转身气冲冲的就走了,餐盘内的神汤,被摔的迸溅的四处都是。
“小七怎么来了?”我一脸的慌乱,心说我靠,大意了,忘记锁门了。
“这下糟了,小七现在越来越爱吃醋了,看到我和胡诗画这样,估计要生气很久,万一这丫头两面三刀,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初久...”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刚要起身去追小七,但胡诗画却一眼茫然的看着我问:“千俞,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心说这事,以后我得找机会跟小七好好说说。
她也大了,对于男女之事,也应该有个清晰的认知了。
“到时候,让凤初然好好跟她谈一谈吧,不行,万一小七口无遮拦,把这件事告诉了凤初然,那就惨了,唉,还是找沐云熙跟小七说吧!”我一脸的无奈,随后转头看向了胡诗画:“怎么样,第五条尾巴可以解禁了吗?”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还不行,封印很牢固,还需要更多的纯阴之气来叩关,千俞,这段时间...我能跟着你么?”
“还需要更多的纯阴之气?”我心说我了个去,胡诗画这是要么不来找我,来找我,就要把我给榨干的节奏啊。
“你不方便就算了,我知道你担心初久那边,我明白,可以理解。”她神色有些黯然,我见状急忙说:“不是不方便,是...我怕身体吃不消啊!”
“放心,我又不傻,总不能每天都跟你这样,你不累,我也受不了,这事不能急,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跟着你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白天我可以帮你做事,晚上的时候...你帮我叩关!”
闻言,我忽然露出了一丝坏笑:“那你当我的秘书吧!”
“秘书?”胡诗画一脸的狐疑,我见状就说:“嗯,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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