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情一下场,场面顿时就变得混乱起来。
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粉丝能打,偶像一下场,顿时苏情那即将要被压下去的黑料又被翻了起来。
两家粉丝明争暗斗的,势要你死我活。
姜颦看着苏挽情发的微博,心里暖暖的。
苏挽情做事情永远都那么直接明了,爱恨都潇洒到了极点。
她正要给苏挽情把电话打过去时,苏挽情自己就打了过来,不同于周己,电话一接通,苏挽情对着她就是一顿臭骂。
「你眼睛不好使了?还是耳朵出问题了?感官失灵了?没看见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喘气吗?」
姜颦轻咳一声,「身体还……还比较健康。」
苏挽情「哼」了声:「真没出息。」
姜颦哄她:「别生气。」
苏挽情:「别嬉皮笑脸的,说出去你是我朋友,我都嫌丢人,我苏挽情可没有被欺负了都不敢吭声的朋友,别人会怀疑我是不是也有受虐倾向。」
姜颦摸了摸鼻子:「我有分寸,只是公司在忙着上市,不想要因为这点事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身为福吉药业的老板,在上市的关键时刻,跟一个不上档次黑了满天飞的女明星打擂台,股民和投资者们会怎么想她?
苏挽情:「公司上市要紧,你就那么被动的让她在你面前这么撒野?你既然不方便出面,那就交给我。」
姜颦连忙出声制止她:「不用,这件事情我能解决好,你就别再树敌了,你已经转型成功,跟她再对阵,掉档次。」
苏挽情可不在意这些:「我无所谓。」
她只要舒心就行。
姜颦:「方才我跟方太吃了饭。」
苏挽情眉心微动:「方收?」
姜颦:「嗯。」
苏挽情笑了声:「不错啊,有长进,她答应帮忙了?」
姜颦:「没明确谈及出不出手,不过,没拒绝。」
对于方收的行事作风,苏挽情还是有些耳闻的,「她不到事情落成,都不会打包票,但当年有个当红一线花去勾引她男人,仗着名气以为可以闹出点风波,结果还没折腾出水花来,整个圈子就没这个人了,后来再有消息,是在精神病院。」
当然这只是方收最为人知的事迹,实际上这个女人身上的事迹,精彩到可以写成一本完整。
姜颦跟她搭上线,就算是捏住了苏情的命门,谁能在那个女人手下讨到甜头。
「你跟她怎么连上线的?」苏挽情多少有些好奇。
姜颦:「以前酒宴上碰到过,印象还不错,留了联系方式。」
苏挽情:「就说你一个贵太太女老板,动动手指的事情也不能容许一个小明星在你面前这么蹦跶。」
无论是周己还是苏挽情,此刻的火气都比姜颦这个当事人还要大。
通话的最后是苏挽情的邀约:「等你离婚了,咱们一起过单身生活,别提多爽了。」
有钱有颜,有帅哥一起玩。
庞战从浴室出来,听到苏挽情的话顿了顿。
等她看过来时,他坐在一旁,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小男朋友这般模样,就算是苏挽情也要是去哄两句的,「怎么了?」
庞战深黑的眸子看向她:「你就没打算跟我结婚是吗?」
苏挽情笑的风情万种:「不结婚,只谈恋爱不是很好吗?」
婚姻这种东西么,经历一次就够了。
庞战眸色深深:「我就没有让你动作结婚的念头是吗?」
眼看再聊下去,就要聊
崩了,苏挽情就不接话了,素白的手指在他刚刚洗过的胸膛上摸过去:「身材好棒。」
庞战按住她的手:「姐姐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苏挽情眼尾上挑,蛊惑他:「再来一次好不好?」
就那么一瞬,庞战呼吸就重了起来,将方才的质问抛到了脑后:「好。」
——
有苏挽情在网上增添的这把火,关于时厌、姜颦和苏情之间的三角关系,引得网友们做出了种种猜测。
有说苏情是第三者,死性不改想要破坏人家婚姻的。
就有说无论怎么从先来后到讲,姜颦都才是那个介入者的。
网上喧闹纷杂,姜颦的忙着上市,忙着打离婚官司,忙的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苏情在圈子里的风头无二,凡是她露面的无论是杂志、直播还是其他,人气皆是火爆。
富贵险中求一词,被圈内人广泛用来形容她
只是却无人敢轻易效仿。
毕竟不是人人背后的靠山都如她一般的坚挺。
只是风头无两的苏情,想要见上时厌一面,却始终被拦下。
直到,这天,听闻时厌跟姜颦的离婚官司要开庭,她乔装出现,将自己包裹的严实。
姜颦的律师以感情破裂为理由,申请结束两人的婚姻。
整个过程里,姜颦很少开口。
而时厌目不斜视的看着他,无论法官问什么,他都坚持:「我们感情很好,不离婚。」
法官闻言朝着时厌多看了一眼,毕竟就算是他这种从来不怎么关注娱乐八卦的公职人员,都不得不从女儿的口中听到了些八卦。
但无论时厌如何证明两人关系并没有破裂,只是存在一些误会。
姜颦这边的态度都很坚决。
原本这样的离婚关系,一审法官都是调节为主,不会判离婚。
但因为受到社会上的广泛关注,法官这「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的理念就不得不往旁边放一放。
在宣判时,台下的苏情正一瞬不瞬的盯看着台上的男人。
在听到「离婚」二字后。
时厌脸色就是猛然一变,眼神冷凝的瞥向身旁的律师。
律师额头上直冒冷汗,那谁也不知道姜颦竟然找了多个证人来作证时厌婚姻存续期间跟外面的女人勾三搭四。
而孩子因为年纪还小,自然是姜颦抚养。
姜颦起身,对律师表明了谢意后,就走出了庭审现场。
时厌第一反应就是大步流星的去找她,但他不过是刚刚走出了几步,现场就掀起了一阵造乱。
是苏情摘下了墨镜和口罩,抱住了时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