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父杀君的国贼,也配为难我江辰?」
江辰一脸冷笑,猛然挥手下令道:「弃械不杀,抵抗逃跑者,格杀勿论!」
「弃械不杀!」
「弃械不杀!」
济民军齐齐压上,声势冲天!
「反了,你们这是反了!」
「杀!给本官杀了这群理门反贼!」
王檀惊怒交加,直接就带着亲卫拔出了武器。
砰砰砰——
枪声大作,王檀和一些要组织抵抗的官员直接被打成了筛子。
「卧槽!」
「这是什么武器?」
「怎么这么厉害?」
禁军吓傻了!
工匠和小娘子们却更加激动兴奋了:「董事长威武!理门威武!」
当啷、噗通、噗通——
振臂高呼声中,五万禁军除了少数死忠外,全部跪地投降!
随后便被押运上船,与工匠和小娘子们一同被运往了理门岛。
原地只给童贯留下了一些干涸的血迹与无数杂乱的脚印。
这让跑来查看的童贯直接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几十万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这让我如何向金人交代?」
「不交代就是了!」
「金人狼子野心,又要工匠又要水泥秘方,待消化了征辽所得,定然会对我大宋图谋不轨!购买燕地本就是养敌的不智之举!」
「要我说,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构建防御才是正经!」
王舜臣一脸冷笑,心中满是幸灾乐祸。
赵桓当皇帝后,不仅把他外孙赵楷给软禁了起来,还把他调到了童贯的麾下。手下精锐被童贯以各种理由消耗了足足超过五成,他心中早就怨念满满了。
「你特娘的还敢与本帅说风凉话?」
啪——
暴怒的童贯直接抽了王舜臣一耳光,随即盯住满嘴鲜血的王舜臣狞笑道:「王舜臣,本帅现在给你三日时间,令你限期之内寻回进献给金人的工匠美女以及银钱。
否则,军法从事!」
「你……你居然敢如此欺辱本官?」
王舜臣气得目眦欲裂,屈辱无比。
「羞辱你又如何?」
童贯冷笑,「若你三日之内寻不回来!那便是你不满官家,勾结理门与郓王意图不轨!本官不仅要羞辱你,还要斩了你呢!」
说罢,童贯满心窝火而去。
一边让朝廷抓紧时间再运来一批银钱美女和工匠,一边就狠狠的诋毁了王舜臣一番,把所有的罪责都扣到了王舜臣的头上。
童贯知道,赵桓一直有心要除掉王舜臣这个郓王死忠,这个理由送上去后,不仅可以找到替死鬼,还能讨到宋钦宗欢心,简直就是一举双得。
不过,他却并没有放弃追查线索,沿着黄河两岸就洒出了无数的探马。
消息传回汴京后,宋钦宗和蔡京惊怒无比,全部换成儒门官员的朝臣也惊得齐齐变色。
「江辰!一定是江辰那个女干佞回来了!」
「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如此无声无息的做成此事!」
蔡京蔡太师坐在监国的位置上,满脸凝重的眯起了双眼。
「江辰回来了?」
宋钦宗赵桓满脸心虚,紧张道:「他既然回来了,难道就没有得知朕的圣旨吗?他为何不马上回京来见朕?还要破坏朕与金人的购地大计?」
「哼!」
今全国上下都在关注燕地之事,绝对不可以出现任何纰漏!「江辰如此举动,摆明了就是不认您
这个官家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蔡京轻蔑的瞥了眼赵桓,丝毫没把这个傀儡皇帝放在眼里。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赵桓私下想除掉他,把所有罪名都扣到蔡家头上,不过可惜,手段实在是太幼稚可笑了。
「这……莫非良辰他还要造朕的反不成?」
赵桓满脸担忧,说道:「朕可是一直都对他的亲人朋友网开一面的,他怎可如此?如今我们又当如何是好啊?」
「把所有与江辰有关的人全部抓起来,包括他的夫人与孩子!若他十日内仍旧不肯返京,便以谋逆之罪全部斩首!」
蔡京一脸阴毒,说话间,又吩咐道:「王黼,你马上从国库内拨出六千万贯,另外三日之内给我凑齐五十万工匠和二十万美女,尽快给金人送过去!万万不能给金人找到攻宋的理由!」
「是!臣一定尽快办成此事!」
王黼跳过赵桓,直接答应了下来。
随即汴京周边的百姓就倒了血霉了,无数待嫁的小娘子、甚至是稍有几分姿色的妇人,都被蔡京的党羽给抓了起来。
想着这些女子早晚都会被金人给祸害了,重新得势的儒门官员和其子弟还抢先挑漂亮的祸害了一遍。
搞得整个汴京都变成了一片哀嚎之地!
不仅如此,他们还以有备无患为借口,令人在江南大肆搜寻美女和银钱,把朱勔当年做过的事情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可这次江南百姓却不买账了,也不再麻木的逆来顺受了。
在理门的扶持下直接就来了个杀官造反,把蔡京派到江南的走狗和祸害百姓的儒官给杀了个干干净净。
蔡京得知后,险些气吐血,一边大骂刁民,把宣扬理门教义的江辰给恨了个半死,一边慌忙下令安抚。
可惜,江南百姓的民兵团却堵住了长江要道,根本就不准朝廷的人过去!
不仅如此,还在理门的煽动下,搞起了轰轰烈烈的划时代选举活动,通过演讲等方式,由百姓自行投票选举县令和州府官员。
自次,江南的官员不再是铁饭碗,也没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全部都成为了三年一任的打工仔,真正的人民公仆,见到百姓立马就会露出甜美无比的微笑。
要是做得不好,还要三天两头被百姓批斗痛骂,甚至是联合起来罢免!
搞得很多官迷都想转行去理门工厂打螺丝了!
这种整个江南彻底失控的局面令蔡京和赵桓都很是惶恐不安!
也是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意识到理门教义的可怕之处!
「江辰这个女干佞,他是要把朝廷和官员都变成刁民百姓的奴仆吗?乱套了,全部都乱套了啊!」
「长此以往,皇家威严何在?朝廷威严何在?官员的威严又何在?」
蔡京、赵桓和朝堂上的儒门官员齐齐惊怒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