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作甚呢?”红杏拧着眉,疑惑道。
“走,咱上去瞧瞧。”
金铃的面色冷了冷,抱着小奶团子便朝前走了过去。
许是发生了冲突,周边也围观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正对着这些人指指点点的。
“这些都是武家的人吧?这余家究竟是怎么得罪武家了?要将人家的铺面砸成这般模样!”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前几日我听说这武家小姐看中了余家的这间铺面,想要盘下来,但余家没同意!为此还吵起来了!”
“这武家看上的铺子,这余家竟敢不卖?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不是余家胆子大,是这武家给的钱实在是太少了!”
这人好奇的问:“多少啊?”
“听说是一百两!”
“什么?一百两买下这个铺面?这武家这是太羞辱人了还是仗势欺人啊?这儿可是黄金铺面,一年得好几千两吧?这不是明摆着抢吗?”
“嘘!说话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啊!”
“”
金铃抱着小奶团子站在人群外听到这些话,脸色登时黑如了锅底。
这余家就是个卖金银玉器的小商铺,这武家竟就敢如此的欺负,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
正想着,便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直接被人从铺子里给扔了出来。
“啊!”
小姑娘摔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的一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仇视的盯着铺子内,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充满了愤恨之色。
紧接着,便见另外一个同样大的姑娘嚣张的从铺子内走了出来,不屑的盯着地上的人。
“余清漪,这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乖乖的将这字给签了!否则本小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武家小姐武璐璇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张纸来扔到余清漪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她!
“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本夫人今日倒是长了见识了!”金铃忍不住了,抱着小奶团子就站了出来。
说着,便给边上的红杏使了个眼色,让她将余家小姐给扶起来。
红杏忙不迭地上前,将余家小姐扶起,然后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身上的灰尘,柔和的问道:“余姑娘,你没事吧?”
余清漪眼眶红红的,但却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一滴泪水来,看着红杏微摇了摇头!
“你是谁!?”
武璐璇高高的昂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死死的望着金铃,冷冷的道:“我武家的闲事,你也敢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
金铃冷呵了一声,将小奶团子放在了地上,示意她站红杏身边去。
小奶团子乖乖巧巧的站了过去,一双大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哎呦~~她家娘亲要干架了!
超飒的呢!
“娘亲,苒苒看好你哦!”
小奶团子站在了红杏的身侧,朝金铃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金铃勾唇一笑,捋了捋自己的衣袖将双手插在了腰上,身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今日这事本夫人管定了,我看你武家能奈我何!”
敢跟她金铃比嚣张?
她当年徒手将当朝郡王打得嗷嗷叫的时候,这小丫头还在她娘的肚子里扒屎吃呢!
“好,好的很!”武璐璇也是跋扈惯了的,自以为在这永临城中就没有人是她不敢惹的,扬手便吩咐自己带来的护卫,“给本小姐上!打死一个算一个!”
“住手!”
余清漪清喝了一声,咬着唇瓣道:“武小姐,你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些!在你们武家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完,又看着金铃,眸中含泪,“夫人,您快走吧,这不关你的事!”
金铃没说话,只是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王法?在这永临,我武家就是王法!就是永临县令见到我叔父,那也得乖顺得像一条狗一样!”武清漪看着余清漪满脸的轻蔑之色,“来人,动手!先将余家这小贱人给我剥光了,扔到大街上!”
“是!”武家的护卫应了一声,其中一个朝余清漪袭来。您
金铃冷哼,飞身上前,一脚便踹飞了护卫。伸手将余清漪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夫人,你没事吧?”余清漪担忧的道。
“就这几个还伤不了我,站边上去!”金铃冷声道。
“哇哦,娘亲好棒!娘亲好厉害!”
小奶团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兴奋的为金铃呐喊鼓掌!
武璐璇见此,登时气得七窍生烟。
“都给本小姐上啊!活捉了这个老女人,本姑娘重重有赏!”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个护卫一个个的都鼓足了劲狠狠的盯着金铃。
“来,都给本姑奶奶一起来,正好本姑奶奶活动活动自己的颈骨!”金铃面不改色,言语之间满是傲色,朝这些个护卫勾了勾手指头。
说着,不等这些人冲上来,就主动的朝他们迎了上去。
金铃最拿手的便是这擒拿手。
武家的护卫虽然个个身强体壮的,但却不如她身姿矫健,身经百战。
只见她一手一个,抓着手腕、脚腕、下巴
这一推一拉之间,这些个护卫一个个的都发出来了杀猪般的叫声,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武璐璇气得脸红脖子粗,直跳脚。
金铃拍了拍自己的手,颔首轻蔑的瞧着武璐璇,“武姑娘,你们武家难道就是这样教养你的吗?还是说你们武家根本就是土匪出生?惯会做强买强卖之事?”
“你!”
武璐璇被噎了一下,满是愤恨的看着金铃,“什么强买强卖,分明是他们铺子里售卖假货,本姑娘只是过来好好的教训教训她罢了!”
“没有!我没有!”余清漪眼眶红红的,听到这话忙不迭的摇头。
“什么没有?这,就是证据!”
武璐璇从自己的头上取出了一根簪子来,直接扔到了地上。
“这根金簪便是本姑娘在你的店里买的,当时可是说是纯金的,但实则中间却是铁做的!”
“你这分明就是以次充好!”
“本姑娘只是为了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罢了!也让你涨涨教训,并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骗的!”
“胡说!”余清漪咬牙,仅仅是扫了地上的簪子一眼,便十分坚定的道:“这根本就不是从我们铺子出去的!”
“怎么?这玩意儿都长得一样,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本姑娘可是有收据的!”武璐璇不依不饶。
“不可能!”余清漪十分坚定,“但凡从我铺子里出去的东西,皆出自我的手,而这些东西上都有一个共同的标识,你这个没有!”
“什么标识?简直胡说八道!”武璐璇下意识地有些慌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