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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会亲手废了你们的铠甲,废了你们引以为傲力量,废了你们这些二把刀战士的身份。”
“你们也是!”
炎君快速转头,直挺挺地扫视在远处的库忿斯等人身上,厉声开口道;此刻的他仿若就是来自地狱的魔王,目光凛冽之下,暴虐之气遍布,浓郁至极。
良久,整个基地之中再次变得沉寂下来。
“人杀的多了,总有一天会过不去的,你会过不去,我也会过不去!”
望着炎君的背影,路法带着些许复杂的神色出声说道,就如同安迷修等人般,他们,居然产生了厌恶战斗的情绪。
不过眼前的形式正时刻提醒着他们,不是他们死,那就是敌人死;果断的,他们选择了后者。
炎君转头撇了他一眼,带着几分耐人寻味得意味询问道,“你杀了多少人?”
路法略微摇了摇头,杀了多少人,他早就忘了,而经历了多少的战斗,他也忘记了,他唯一记得的,便是第一场的战斗,那一次,他的队友尽数阵亡,他的教官也陨落于其中。
而他,却活下来了!
敌人狠厉,他比之敌人还要狠厉。
“忘记了,但想要我死的人,我从来没有手软过;你呢,被称为银河战霸的炎君,又杀了多少人?”
路法问道。
“不多,也就十几万吧。
我杀过很多人,星际海盗、各个星球上的战士,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生物,但我,却从来不曾产生厌战的念头,现在不会、将来不会、至于未来更加不会。
我是炎君,银河战霸!
神尊,会给我一尊终极铠甲的身份,这就是我一直所追求的存在。”炎君缓缓转身,毫不犹豫地向着远处走去。
目光淡漠,没有一丝丝的动摇。
战争,本质其实很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杀掉敌人,或者被敌人所杀,但,战争之后呢?
那些战士拼命所抢夺回来的东西,又落在了谁的手中,皮尔王这类所谓的王者身上,他们丝毫不顾及战士的损伤比例,只想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很讽刺。
……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望着眼前的封魔盒,加鲁博士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出声询问道,言语间多了几分不加任何掩饰的讥讽。
它们不是自诩为高等生命体吗?
还不是要向自己寻求帮助?
“做些什么,自然是跟我们联手,从而毁灭那个该死的疯子,只有这样,你夺得这个世界才能够安稳的坐下去。
否则,他会轻而易举地将你所得到的一切抢夺回来;别忘了,这一切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但凭借你们的力量,又能用什么手段来抵挡?”
恶火目光凛冽,眼中的猩红之意越发变得强盛起来。
眼前的加鲁,果然是一个极为合格的载体,而且还是那种内心之中黑暗遍布的载体;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颗低等星球之上,就算在黑暗丛生遍布的暗黑宇宙,也是难得一见的存在。
稍加几分引导,便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棘手之物。
“怎么帮,凭借你手中的那几个所谓的异能兽,还是我手中的那五个废物;凭借他们,又怎么是那些人的对手,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加鲁博士脸上的讥讽之意越发浓郁,看待那五个暗影护法的目光,也像是在看待一些可有可无的死物。
“不!”
恶火沉闷着声音道。
“有东西,能够伤的了他,虽然制作起来隐隐有些繁琐,但这也是能够唯一能伤的了他的东西,你要还是不要?”
能够伤的了那些人的武器,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产物,但是凭借自己手中的光束武器,连他手中的五具铠甲都伤不了,又怎么可能伤的了那些实力超强的疯子?
“什么东西?”
加鲁博士目光热切,带着锐利的神情出声叫嚷道,他太想将叶煌给碾碎了,想到他癫狂,想到他夜不能寐,想到他眼睛猩红。
“负能量!”
“严格的来说是用负能量所锻造成的特殊武器,用这些东西,便能够轻易杀掉他,你要还是不要?”恶火一张脸显得狰狞至极,可怖而充斥着冷冽的肃杀。
“要!”
加鲁博士毫不犹豫道。
恶火同剩下的几个护法目光略微相视,抬手之际打出了一道泛着幽绿色光束的荧光,荧光窜入至一旁的仪器之中,仪器自动亮堂,显示器之中浮现出一连串的古怪字符。
这可不是所谓的字符,而是用负能量来锻造特殊武器的方式。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够将负能量塑造成特殊的武器;否则,哪怕你掌握再庞大的负能量,到头来都无法将其压缩在一起,而这种方式,乃是暗黑宇宙特有的铸造方式。
“那五具铠甲怎么样?”恶火好似想起了什么,身形扭曲之下化作实质化的模样,凌于半空出声质问道。
加鲁博士将目光自屏幕之中收敛了回来,不满地撇了他一眼,“五个废物中的废物,能够使用铠甲的力量,已然是极为艰难之事,真是一组不如一组。
将铠甲交给他们使用,本就是浪费之事!”
“将他们交给我……我能让他们的力量变得更强,暗黑暗黑宇宙的力量,不是你能够想象到的。
若是让他们达到暗影战士的地步,灭杀那群疯子,自然不在话下。”恶火循循善诱道,帮助第三组那些铠甲增强所谓的实力是假,控制他们才是真。
掌控五具铠甲,本就是它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哪里是在所谓的掌控铠甲,明明就是在打明界的脸,打帝皇铠甲的脸;掌握那些能晶铠甲,不正是代表着它们要比明界强吗?
“那些废物,你想要,就给你吧;一群没有任何头脑的莽夫而已,缺失了他们,我再寻一些即可。”
听着恶火的声音,加鲁博士毫不犹豫地出声回应道,他本来就对第三组的那些人分外不满,战斗力羸弱也就罢了,最为重要的连男子都有些不清醒。
这样的人,要他们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