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黎夙杏眸微挑,潋滟寒光如水如烟,缥缈清魅。
“我去看望我的小野马,还要经过秦温言的同意不成~”
[……不用,秦温言他算老几啊!!!]
凤梨酥嘴上骂着,心里那叫一个怕。
阿米豆腐,您大人有大量别再劈小的……
都不长个儿了!
要不,给您表演个杂技?
(??ω?)ノ??摘下
(??ω??)安上
╰(?ω?)ノ??两边都摘下
(?ω?)卧槽,安不回来了!
……
紫金马场外。
雨还在下,环山的柏油路两旁,梧桐高耸,蔽日无光。
阴凉的细雨裹挟着潮湿又黏腻的风,不断拍打在黎夙的身上。
她没有撑伞,随意穿了件风衣式的藏青色雨衣,头戴鸭舌帽,越过安检,直接去了马舍。
“因为下雨,所以马儿们的情绪都不太稳定。”
管理员一脸无奈的对黎夙道,“这个时候要求赛马,可苦了它们了,虽然湿地训练也做过不少,但是……”
管理员叹息了一声,“幸好你来了,有你在,它们果然安分多了。”.
黎夙摸着马儿的脖子和耳朵,安抚着它们躁动的情绪,淡淡问道,“一共多少场?”
“三场!”
“说来也奇怪,这次就秦家二爷和宋家大少下注。”
管理员的话音蓦地戛然而止,惊觉自己好像话太多了,脸色变了几遍,轻咳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您随意。”
黎夙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管理员走后,她也没在马舍多待,陪着第一批出赛的马儿,故意现身在跑马场的入场口监视器下,紧接着,开了一间中等价位的包厢……开始闭目养神……
[主人,您穿着雨衣又戴着帽子,镜头前还在下雨,您确定秦温言……啊……不是,您确定宋翊能认出您吗?]
拔了毛发都没能躲过雷劈的凤梨酥鼓着腮帮子一脸哀怨,哼哼唧唧。
[就算认出您了,他正和秦温言赌马呢,能放下输赢来寻您??]
“他会不会来,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黎夙一句反问,弄的凤梨酥彻底没脾气了。
怪不得尊上单了千百年,活该!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哼哼哼!!最好永远都追不到主人!!
让你劈我,让你暗戳戳的绑红线,让你不让我告诉主人!!
啊啊啊啊!!
主人那么聪明,你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凤梨酥心里骂了一通,终于舒服多了。
[主人英明神武,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
十分钟后,黎夙所在的包厢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又再狠狠的用力关上,反锁。
包厢面积还算可以。
茶几沙发,台球,餐桌……
挂在墙上的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着实时赛况。
声音有些大,几乎盖过了男人那句咬牙切齿的“黎夙”。
“你为什么会知道……”
宋翊欲言又止,阴鸷的目光落在少年含笑浅浅的唇角,眼底一抹异色一闪而过。
他不仅不怕他,还笑的这般……蛊惑……
黎夙交叠起双腿,下巴微抬,琥珀色的瞳仁泛着冰冷的色泽,哪里有半点笑意,“想知道答案?”
“……”
宋翊喉结滚动,有些不敢直视黎夙的眼睛。
明明居高临下的是他,可他却被他身上散发的压迫感逼的抬不起头。
是与那次被打有关吗?
可他试过让旁人动手,结果那人溅了他一身的血。
如此看来,只有黎夙能让他……就算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他。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成为我的人,或者,死。”
“你没有第三种选择。”
黎夙舔了舔绯薄的唇,起身,走至宋翊身前,猛然贴近。
气息交缠间,宋翊整个人都僵硬了。
“不是要我成为你的人吗~”
黎夙漫不经心的说着,唇瓣故意吻过他的侧脸,戏谑又嘲弄的呼出一口热气,“你做的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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