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把会不会玩儿的太大了?]
心魔可以干扰凌枭的情绪却无法左右他的执念。现在又被主人身上的灵韵压制着,暂时没什么作用,姑且可以当成摆设忽略不计。
目前,治好凌栀是凌枭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没有之一。
在这种情况下,凌枭很有可能选择凌栀而不是主人!!
要真是这样……
凤梨酥完全不敢细想,等尊上的灵识重新剥离分身回归本体后,指不定会因为曾经分身做下的愚蠢决定,直接把自己给熔炼了。
卧槽,它好像忘记了什么!
……莲子和主人彻底融合了之后,主人除去记忆出了问题,阴郁了一点,好像一些特定潜藏的属性并没有完全释放。
这不应该啊!
难不成……卡壳了?
黎夙含笑,没有回答凤梨酥,只看着眸色沉邃,陷入思考中的凌枭。
不多时,又给他加了一把火。
“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背后的势力?”
“或许你小心一些,不但能救回你的妹妹,说不定还能留我一条命。”
凌枭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掌心扣住黎夙娇软的后颈,猛然欺身,含着他的唇,撕咬堵吻着。
他不想听。
无论黎夙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他不可能拿黎夙冒险。
“哥哥!”
凌栀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目眦欲裂。
“哥哥,你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照顾我的,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而不管我啊!”
“他难道比我还要重要吗?”
“是他自己说的,就算当我的药引,他也不一定会死!!你快问他,怎样才能把他做成药引……”.
凌栀像疯了一样,竟想跳进了浴池,得亏原地待命的几人眼疾手快,将她拦了下来。
“送小姐回去。”
凌枭舔了舔黎夙唇上的血迹,满意于他终于安分下来,不敢再胡言乱语的挑衅自己,眼神不由柔和了些许。
“我不走,我不走!!”
“哥哥,我又疼了……我心口好疼啊……你快救救我!!”
凌栀双手捂着心脏大口喘息着。
“哥哥……”
凌枭低垂眸,指尖若有似无的欺负着怀里变乖顺的金贵猫儿,“还不送小姐去看医生。”
一众下属:“……”
凌栀脸色煞白:“哥哥,我快疼死了……你……”
“能开口就疼不死。”
凌枭懒得再回凌栀,冷淡的神情,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哥哥……”
凌栀哽咽,“你说过我和妈妈长得很像,我还和妈妈生了一样的病,你救不了妈妈,对我却要见死不救吗?”
凌栀被硬拖着强行塞进回往疗养院的车。
一路上,三个保镖看着她,防止再出意外。
黎夙窝在凌枭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加重的呼吸,眼底瞳色渐深。
“药引是我的血。”
非常狗血,以血换血的救治方法。
黎夙仰起头,忽略停留在腿上的那只手,“把我的血输一半给她,她就可以痊愈。”
“嗯……我也不会有事……”
黎夙红着脸,双手死死搂着凌枭的胳膊,不让自己滑入水里。
“她毕竟是你的妹妹,让我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凌枭紧抿着唇,深吸一口气,搂着黎夙的手不觉收紧了几分,心里除了感动,还有许多难以言喻的情愫。
凌枭分不清对黎夙是侵占欲多一些还是喜欢多一些。
从黎夙第一次和他因为绯闻产生羁绊开始,他们就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一辈子。
“凌栀的病,交给医生,生死由命。”
“……”
怎么能生死由命呢~
黎夙请眨着眼,没有再说什么,顺从的被男人抱起,走进浴池旁的隔间。
湿哒哒的衣服很快落在了地上。
凌枭的危险也随之坦诚相见。
“我……我还没有……”
黎夙咬了咬唇,蜷缩在床头,害怕又畏惧的看着凌枭,眼底深蓝之色乍现。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凌枭神情略一恍惚,随即噙着笑意捉住了“黎夙”雪白的脚踝,然后很是霸道蛮横,“这种事,多几次就习惯了。”
“啧啧~”
黎夙挑着眉,一边穿上干净的浴袍,一边看着驰骋的凌枭,时不时的好奇暂停一下,两巴掌扇在男人的身上。
“酥酥你说,他能坚持多久?”
[一天吧!床单也差不多该蹭破了……]
凤梨酥吃着辣条,给出一个最为中肯的结论。
三天后。
清晨,黎夙正柔若无骨的坐在凌枭怀里吃着早饭。
几个负责看守凌栀的黑衣保镖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事情很简单。
凌栀失踪了。
疑似绑架……
对方要求凌枭一个人去交赎金,不然撕票。
凌枭排查了一遍,在确定没有凌栀自导自演的可能后,带着人去了约定好交赎金的地方,并嘱咐黎夙哪里都不要去,在家等他回来。
黎夙点头,目送凌枭等人离开。
硕大的别墅,现在只剩下他和几个保镖佣人。
“都喜欢说一句让我在家等着~”
“殊不知,等着等着,就没有以后了。”
黎夙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笑意盈盈的看向玄关处。
自外向内走入一个男人。
万年不变的寸头,一身铁血之气,硬朗又耐看。
“跟我走。”
男人言简意赅。
停在黎夙身前,没有半点要强迫他的意思,眼神却充满压迫感。
“褚应,你可真是一条不会叫的狗。”
黎夙放下酒杯,目光扫过四周,缓缓站了起来。
“温楚熙呢,他没和你一起?”
“绑架凌栀的人是他。”褚应低下头,无论黎夙问什么,他都有问必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主人就是黎夙。
“温楚熙会死,你也会死。”
黎夙淡淡说着,笑容浅浅,“凌枭疯起来,所有人都会死。”
“所以,我不能和你走。”
褚应神色微动,片刻后,沉声道,“只要你没事,就值得。”
合约结婚只是一个幌子,他不想黎夙沦为家族交易的牺牲品。
“褚应,我一直觉得你能成为一只好狗。”黎夙伸手摸了摸褚应的头,深蓝色的瞳仁绽放出慑人的光芒。
“好狗是不是应该和主人一起殉情呢?”
褚应茫然的点了点头,“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
一场大火,足足烧了六个小时。
凌枭赶回来的时候极为狼狈,衣服上深浅不一的划痕看起来像极了手术刀留下的痕迹,脸上的血口还在流着血。
他几次想要冲进火场找寻那个熟悉的身影,却都被救火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
凌晨三点。
黑压压的天空乌云密布。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焦糊的气味。
火场最后一具尸体,抬了出来。
凌枭只看了一眼。
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病房里重伤昏迷的温楚熙休克死亡,疗养院中安然入睡的凌栀窒息死亡,精神病院里遭受非人对待的叶庭山跳楼身故。
而从火场离开的凌枭,没人再见过他……
只依稀有人记得他在火场时重复的那句话——生离死别,你是真不怕我会生气吗……
(此位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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