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大,我到地方了,不是我说这皇家魔法学院的安保系统也太差了,守卫简直不堪一击。”
安静的世界之树幼苗下,横七竖八都是倒下的尸体。他们的惨状都是一个样,脸的苍白,毫无血色还口吐白沫。
在这些尸体的中间站着一个身穿绿袍的人,脸上的疤痕很是骇人,一直从额头延伸到脖子上。右手还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抗在肩膀上。
他吹着口哨慢悠悠的跨过这些尸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丝毫不在意旁边是否还有没有意识。
过了一会儿,在他左手的手环那边突然闪亮一道亮光他用手轻轻一点,一道屏幕出现在他面前,一个光头男出现在屏幕里。
“找到东西立即离开,收起自己的小毛病!”
“嘿,这么大老远来一趟,要不然就给他们点惊喜吧,反正我要好久都没有看烟花了。”
对面的光头男阴沉这个脸,随后狰狞的目光越来越可怕。
“你要是想死,就不要拖累这个罪恶都市,你当斗神殿和皇都都是吃素的嘛?要是想死的话,干脆现在就从窗户那里跳下去!”
绿袍男人被骂的脸上神情有些不自在,但我无可奈何,毕竟上头那边都已经发火了,自己再怎么办也不可能太过于放肆,只能联系其他人,尽快完成任务。
“嘿,好戏要开场了!”
绿袍人继续向上走去,头也不回,其中在学院外围还有几十个黑影来回的盘旋,似乎也都找到了目标。
“之后封印了很多年,至今都没有解开封印!”
“唉,白高兴了……”
铭可合上王朝密典深呼了口气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至于剩下的,等下次有空我再和你讲。”
“那好吧,我送送你。”
洛林起身跟着铭可出了门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洛林手里那着王朝密典走回了别墅。
远处的天空中有三道身影,就在急速遁入,并且直接跨越虚空横渡而来。
“这群该死的混蛋,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大姐头,要不要联系斗神殿哪边?虽然我们国家和他们那边掺不了什么关系,但这件事太过重大,想必也会惊动他们的。”
监察使斯特手特骑士王强冲入皇家魔法学院的结界来到上空释放大片的领域,直接盖了上去。
“暂且不用这件事,由我们来处理就好而且黄都那边的军队已经赶来了,在此之前我们只要控制住局面就行。”
内院的门口有数十个绿袍人聚集在哪里商讨事情,每一个都神情严肃,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
“绿一,汇报一下侦查情况。”
“是!在刚才的侦查,我当初已经确定了世界之树的位置,就在内院当中!”
为首穿黑色袍子的男子从他们中间走出下达命令。
“其余人负责在外院搞出动静,越大越好,不许给我含糊至少把他们的主力给我吸引过去!”
其余大片的绿袍人纷纷底下头,右手搭在胸前。
“为了罪恶都市!”
其余的绿袍人纷纷效仿喊出了这句口号为了罪恶都市,最后化作十几道流光兵分两路。
铭可回到别墅刚想去好好洗个澡,一个黑影就直接从他别墅里翻了进来。
铭可刚拿出法杖准备反抗时,但看清楚了来者的面目之后就放下了武器。
“雷奥叔叔!”
来者摘下斗篷上的帽子,露出了真容,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但不过却很有魅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肌肉感。
“公主殿下,现在学院发生一点特殊状况请跟我走!”
“发生什么了?”
“有一群从边境而来的邪恶组织混进了学院里。但不知道下一步要搞什么动作,因此现在我们要及时将您带走。”
“其他人怎么办?”
“放心,我们自有安排,至少是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保全你们!”
正当二人说着外面突然发生了震动声,到处都是魔法的流光,很明显对手已经和学院里的人交上手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
铭可拿出法杖释放出属于自己的结界瞬间覆盖住了整个别墅。
“雷奥叔叔你不要担心我,快去保护其他人吧,至少在这里学院里我的实力还算是拔尖的。”
“不行!我的职责是保护公主殿下!”
铭可释放出真容,居高临下不怒而威,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
“监察使雷奥听令!”
雷奥一听一颗单膝跪下,右手搭在胸前。
“现在我已第三代王室公主的命令,命令你立刻出去保护其他人,否则按罪论罚!”
“是!公主殿下。”
雷奥重新带上斗篷的帽子,立刻从窗户那边跳了出去远遁。
铭可释放出水之结界通过魔法产生出虚影看清了外面的虚实。
几乎在这一刻,有数百名学生发现了端倪被迫加入到了战争当中,但奈何对面都是专业级别的高手,尽管有着监察使们在一旁协同作战但还是不免出现了伤亡。
而这些学员在绿袍人们眼里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反而内院的学生才会让他们产生一些忌惮,那些学生有很大的一部分已经迈入了高阶魔导师的领域纠缠起来很麻烦。
“看来已经有不少高年级的学生发现闯入者,已经开始战斗了,不知道老师那边怎么样了。”
正当铭可想投入战斗中时,她从虚影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伊蕾纳斯.米拉这个时候手持双剑正被几个绿袍人围攻着,尽管他有着非常优秀的剑术以及在魔法领域上的成就,但奈何实力差距太大了,这些黑暗组织的人都经常在生与死的边缘里徘徊,经验自然比他们丰富很多,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里。
洛林此时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的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出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说他没有任何察觉,那肯定是假的,因为从他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野外生存,对于野兽的查觉,他比什么都更清楚。因此便习惯了视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