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里,刚刚躺下的闫解成还没有睡着,他找了一个晚上的于丽,现在正迷迷糊糊呢!
突然听到门口的弟弟说看见于丽了,睡意马上就没了,一骨碌的爬起来,外套都没顾上穿,跑出门果然就看到于丽正和苏阳家媳妇手挽着手。
跑到于丽身边,急忙问道:“于丽,你这一晚上都去哪里了?”
“住我家了!”
“哼,哪有你这样对待自己媳妇的,都大晚上了,还打自己媳妇,逼得她有家不想回,一点风度都没有。”
“于丽姐,不理他,我们走。”陈雅娴说着就拉着于丽往后院走去。
于丽顺从的被陈雅娴拉着,不管是出于对闫解成窝囊,没主见的无奈、失望,还是昨晚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现在的她都不想面对闫解成。
一是她不知道要跟闫解成说些什么。
二是还没有想明白苏阳和自己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闫解成看着远去的两人尴尬的伸了伸手,还想说点什么,只是两人走远了,想说什么她们也听不到。
他挺尴尬的,自家的事情被一个外人知道了,这多少有点丢脸。
同样是听到小儿子呼喊的闫埠贵和三大妈此时也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于丽的背影,闫埠贵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
闫解成回头看见是闫埠贵,弱弱的叫了一声“爸”。
“自己想办法去,叫爸也没用!”闫埠贵怒其不争的说道。
自己这儿子蠢得够可以的,不知道追上去说两句好话吗?
三大妈看着陈雅娴拉着于丽走了,微怒的说道:“那苏家的媳妇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情,难怪昨晚解成找了一晚都没有找到于丽,原来是住在她家了。”
在她看来要是没有陈雅娴的收留,于丽昨天晚上就会自己回来,那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让自己的儿子辛苦的找了于丽一个晚上,两个黑眼圈都出来了。
“行了,都别说了,你去给解成弄点吃的,我去后院看看。”说着闫埠贵抬脚就要往后院去,不过好似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三大妈道:
“记得把这一餐的饭钱给记上。”
“放心,我每天都有记账的。”
……
“京茹,跟我回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当陈雅娴和于丽两人走到后院后,就听到了许大茂屋里传来秦淮茹说这句话的声音。
陈雅娴好奇的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刘光天问道:“哎,里面怎么回事?”说着还指了指许大茂屋里。
刘光天则是疑惑的看着陈雅娴和于丽手挽着手,他不明白苏阳家的新媳妇什么时候跟前院闫家儿媳妇的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听到陈雅娴的话,还是兴奋的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许大茂要和娄晓娥离婚呗,现在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也参合进去了,精彩着呢!”
刘光天确实是高兴,现在他还没有结婚,自己在老爸的阴影下过的不好,现在见到这一幕,他当然高兴。
他过的不好,自然也看不得别人过的比他好。
陈雅娴无语的看着刘光天,她算看出来了,眼前这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转过头,不再搭理他,看向许大茂屋里。
秦淮茹抓住秦京茹的手,拉着她就要往屋外走。
秦京茹则是抓着许大茂的手,借力跟自己的表姐拉扯着。
“好了,都给我安静。”聋老太太大吼一声。
秦淮茹两姐妹都被聋老太太这一声吼叫给吓得呆住了,屋里几人纷纷看向聋老太太,屋外围观看热闹的人更是恨不得把脖子伸到房子里去。
吼完抬起有些颤抖的手,手里还握着拐杖,不知道是被许大茂和秦京茹刚刚的话气到了,还是刚刚用力过猛的缘故,颤颤巍巍的指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这些破事以后我们再说,一会你乖乖的跟着蛾子去把婚离了。”
“凭什么,这是我跟蛾子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来管。”许大茂不服道。
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弄到手呢,怎么会听别人的,特别这个聋老太太,她本身就时不时的挑拨自己和娄晓娥的关系,还和傻柱一大爷易中海是一伙的,平时老是针对他。
现在他更不可能听她的话。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似乎还不想跟娄晓娥离婚,一下子就急了,挣脱表姐秦淮茹的手,走到许大茂身旁,抓着他的手,紧张的说道:“大茂……”
许大茂抬手打断了秦京茹想说的话。
对指着自己的聋老太太说道:“聋老太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让我和蛾子离婚,你好撮合她和傻柱吗?”..
“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自从被苏阳点拨后,他也看明白了聋老太太的小心思,他知道为什么聋老太太听到自己要和娄晓娥离婚的消息后,这么着急的想要把这件事给做成既定的事实。
许大茂冷笑的看着聋老太太,和傻柱相亲的秦京茹,都快被他搞到手了,她还想撮合娄晓娥和傻柱,想都不要想。
“你……”
聋老太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放下的手再次指向许大茂,拐杖随着聋老太太的手抬起,差点就打到许大茂。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心思会被许大茂察觉,苍老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显得很难看。
特别是当她看到娄晓娥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那一丝诧异,更是恨不得将眼前的许大茂一棍子打死。
从开始跟秦淮茹过来就一直倚在许大茂家门口的傻柱总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他还在奇怪秦京茹一开始的态度还挺好的,为什么吃完一顿中午饭后就对自己不理不睬了。
原来根源就出在许大茂这里,看着秦京茹抓着许大茂的手,他就知道徐大茂这孙子肯定是和秦京茹勾搭上了。
内心暗骂了一句秦京茹不要脸之后,便用手里的拐杖一撑朝屋里迈去。
“好啊!许大茂你这个孙子,我说秦京茹怎么不理我了,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从中破坏我的好事。”
傻柱人还没有完全进到许大茂家里,他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不管是房间内的几人,还是屋外围观的众人都听出了傻柱话里的愤怒。
傻柱一瘸一拐的走到许大茂家的桌子旁,伸手撑着桌子借力,手中被他当做拐杖的木棍学着聋老太太的样子,指着许大茂再次说道:“许大茂你这个孙子,你别把老太太想的跟你一样坏,老太太只是看不惯你这种人摆了。”
“哼,你成天不是在厂里勾搭女工人,就是到乡下上寡妇的床,院里的人早希望娄晓娥和你离婚了。”
“娄晓娥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跟着你那是你的福分,是你不知道珍惜,跟你离了婚更好,省的被你祸害。”
“傻柱,你找打!”
许大茂怒吼一声,一把挣脱秦京茹的手,就冲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