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白握在手心里的手机正播放着新闻。
新闻头条上面的画面正是昨天晚上几人出去吃饭的场景。
路人的镜头下,风卷残云的现场被音乐衬托的格外宏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循着声音,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的手机屏幕。
“嗯...”
嗯了半天,辰小道别扭道:“这谁拍的,这么丑!小爷多帅的一张脸,居然拍成这样!”
“对啊,这谁拍的?不知道女孩子最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吗?换成我,我也心情不好!”
老米头指着屏幕上,故作生气的开口打抱不平。
随后话锋一转安慰道:“都说上镜三分胖,其实是镜头把你照胖了,你一点都不胖!丫头,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坐到了床边,他悄悄上手将风知白的手机拿了过来,麻溜的关掉了视频。
“别躺着了,起来洗洗弄弄,闫局请咱们吃饭。你不是想吃火锅吗?咱们去大坎山找方小姐吃火锅。”
“对啊,风小姐,我们去吃火锅吧?”
闫宽也赶紧附和道。
风知白哪里还有心情吃火锅,扯过了被子:“没心情,你们去吃吧,老身减肥。”
“你减什么肥?你又不胖!再吃这一顿咋了,还能长你两斤肉不成?”
懒得看辰小道,她语气软了:“反正两斤肉又长不到你身上。”
“谁不...”
“行了,你少哔哔!”
他还想反驳,老米头伸手给了他一下。
人都这样了,再顶句嘴,怕是真不去吃饭了。
闫宽也有些无奈,沉声问道:“风小姐,你真不想吃?我听孤先生说,他们店里出了新品,只有一段时间的上新活动,卖得超级火,你不想尝尝吗?”
说罢偷偷给孤御递去了一个眼神。
孤御立马get到了闫宽的意思,上下点着头,配合开口:“对,风小姐,新上的,就两天的活动,每天限量份数的。咱们要是去晚了,可能就没有了。”
枕着头,听到两人说的话,她眉毛动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道:“什么新品?好吃吗?”
见人上钩,孤御点头如捣蒜:“好吃,当然好吃!是新上的手切牛肉和芝士虾球!手切牛肉下锅涮七秒,嫩滑无比!芝士虾球三分钟,里面的芝士能拉丝!卖的超级火!每天都...”
“小宽宽,开车!”
他话都没说完,风知白一掀被子,麻溜的穿着拖鞋冲进了卫生间洗漱。
全程三十秒都没有。
辰小道表情狰狞的看着风知白的残影,一脸佩服的看向了孤御和闫宽。
到底是文化人,做事儿手段都不一样!
“牛啊!”
“小意思。”
闫宽笑笑,扣着衣服扣,拍着辰小道的肩膀往卧室外面走。
也幸亏他们这个点去的早,到大坎山的时候,正巧最后一个包间!
方宁都准备排号了,看到他们来,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推搡着招呼几人进了包间。
店里的员工看到孤御,热情的询问着他这几天去了哪里,玩的开不开心。
那天医院回来后,他就没有再回来上班,每天就在租的房子和老米头家里来回跑。
得到重生的孤御脸上多了笑容,少了一丝腼腆。
跟伙伴们堪堪说着自己的情况,又挨个说了谢谢。
那样子,丝毫没有以前的羞涩怯弱。
方宁站在一遍忙活,看到孤御这样,脸色多了欣慰。
挺好的,至少他找到了自己要走的方向。
比留在这个火锅店里做着日复一日的工作,没有出路好多了。
“好了,孤御,别聊了,赶紧带着风小姐他们进包间,都是自家人,吃什么自己点好吧?”
方宁大方的笑着,语气是晕染不开的高兴。
“好,谢谢宁姐!”
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包间,还没坐下,风知道就嚷着要点新品。
闫宽啥也没说,手机一扫码,手切牛肉芝士虾球先点了五份。
还想问他们要吃点啥时,一抬头,屋子里只剩下他自己了。
尴尬的缩回了手机,默默的加了菜。
这一顿饭吃的时间还蛮长的。
几个人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沾,菜上来后,几乎是扫荡般开启了干饭旅程。
一直等到干饭快要结束,风知白才窝窝囊囊道:“小宽宽,青海河近来有跳河自杀的案件吗?”
闫宽已经吃的不能再撑了,打着嗝儿,表情扭曲。
“我已经把近年来关于跳河自杀或是离奇失踪的案件卷宗全部整理好了。但不能从警局带出来,所以你们要是想看,就必须要到警局里面去。但局里有规定,外来人员不能擅自进入档案室。”
“这要怎么查看当年的卷宗?”
辰小道涮着面前的青菜,斜眼看向闫宽。
他知道风知白想调的卷宗是中央大厦和青海河里面那些水鬼的资料。
有些头疼的捂着脑袋:“明天吧。明天晚上向南值班,入夜我把监控关了,悄悄带你们进去,但要速战速决,不能被发现。”
“可以,那就明天晚上吧。”
老米头点着头。
风知白毫无形象的剔着牙齿:“那你再顺便帮忙找一下关于中央大厦的卷宗吧。”
“关于中央大厦的卷宗?”
“对,没听错,中央大厦,怎么了?”
“中央大厦的卷宗...可能比较老了,估计难能找的到。而且我听当年警局里的老人说过,说中央大厦当年的案件比较诡异,所以档案封存了,不一定能找得到。”
歪挂着头,风知白轻吐了一口气:“尽量找吧,当年中央大厦的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好,那我马上去警局一趟,明天晚上我在警局外面等你们。”
“嗯。”
又闲聊了几句,闫宽找方宁付了钱,回去歇了一会儿,开车送风知白几人回家。
孤御则是留下来跟方宁叙旧。
几人回到家洗洗弄弄又到十一二点了。
上床休息,第二天下午,要不是孤御上门,他们仨得磨到晚上六七点才起来。
收拾收拾,简单吃了个晚饭,临着晚上快九点钟,几人打车去了警察总局。
这个点,警局没什么人,差不多都下班了。
闫宽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来,快步迎了上去。
“来了。”
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
目光正好碰上大厅里面正端着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的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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