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是早就下定决心要跟上弦二同归于尽了。
云泽沉默的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蝴蝶忍,体内的“畏”开始涌动。
转眼间,就从小鲜肉变成了成熟的大帅哥。
他觉得蝴蝶忍对他的不信任,只要他们这些柱能拖住上弦。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对付一个上弦还不是手到擒来。
也不对,上弦壹对付起来有些困难,毕竟他可是那个继国缘一的哥哥。
活了超过四百年,实力肯定是远超其他的上弦鬼,就连鬼舞辻无惨都以平等的姿态和它交流。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大不了大家并肩子一起上,对付这些无恶不作的鬼讲不上什么江湖规矩。
“畏”化作妖火乖巧的缠绕在云泽身上,要不是周围被烧的有些扭曲的空间,蝴蝶忍还以为这火焰是街头表演的魔术。
“这是?”
蝴蝶忍震惊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从云泽变身开始到他周身的火焰,无时无刻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要是这些能力出现在鬼的身上她也不会这么吃惊,她从小就和姐姐呆在鬼杀队里。
见识过各种各样的血鬼术,云泽这种也算不上什么。
可关键就是,云泽他是个人类呀。
“都说了,根本用不上牺牲自己啊。”
他身上的妖火转移阵地,将那个黑色的手提箱烧的一干二净,其中装有紫藤花毒液的试管掉落摔的稀巴烂。
“你”
还未等她说完,云泽便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鬼化后的云泽身高可比蝴蝶忍高上不少。
看着云泽如红宝石般的竖瞳,本来责备的话也不禁软了下来。
“就算我不使用,你也不能把东西毁了啊,很珍贵的。”
她的声音变得软糍糍的,和之前好像伪装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会帮你解决童磨,当然你也必须要教我你的呼吸法。”
不知道是不是蝴蝶忍的错觉,她感觉妖化的云泽连语气都变得成熟起来。
她本想点头,奈何下巴被云泽捏着,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之后,就是神崎葵看到景象了。
看似风轻云淡的云泽其实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妖化竟会变得如此嚣张,或者说中二。
他感觉刚才的自己就像是某些霸道总裁文里的男主,不仅霸道而且傻。
另一个世界自己的那个弟弟,平时明明只是个可爱的少年。
变成滑头鬼后立马变成霸道青年了,差距简直离谱。
云泽都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种天赋。
另一边,蝴蝶忍整正在清理着被云泽破坏的试管残留物。
哪怕云泽离开有一会儿了,她也不时会脸红一下。
她确实是个柱但也终归还是位十六岁的少女,喜欢既霸道又帅气的人在正常不过了。
无论是那个时代,总归是看脸的。
很快她便收敛心神,姐姐的仇还没报,怎么能只考虑自己的事情。
不过一想到云泽明天会过来训练,她的心跳就开始加速。
其实,就连云泽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大多数女性的好感,只当是他那“异于常人”的美貌搞的鬼。
可所有的云泽都不知道,他这种奇特的魅力来源于高中生。
要不是他的姐姐强行让他戴上眼镜,可能整个世界都要为他倾倒。
高中生云泽也不知道姐姐让他这么做的原因,不过他也依旧将眼镜从小戴到大。
以至于他自己都习惯了,彻底忘了这种不合理的事情。
受到他的影响,即使魅力这种东西无法分享给其他世界的自己,不过也或多或少受到些影响。
就像现在的灶门云泽,之前哪怕他宣布了和祢豆子的婚约,镇上的那些少女依旧馋他的身子。
这同样给其他世界的云泽带来了同样幸福的苦恼。
想要解决还要等高中生云泽察觉到这点后,将这种魅力转换成某种技能后才能得到缓解。
“糟糕,忘了问新家在哪了。”
苦恼着抓着自己的头发,刚才因为太尴尬溜地太快,导致云泽忘了问蝴蝶忍把他的家人安置在哪了。
老实说,现在让他回去询问,也根本就做不到。
别看他有时很不正经,但前世今生,外加其他几个世界他都没谈过恋爱。
至于祢豆子,那明明是将谈恋爱的过程直接跳过了。
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更像是已经结婚多年的夫妻。
最终,云泽凭借着记忆力,找到了鬼杀队的住宅区域,说是住宅区其实更像是“隐”这类后勤部门,或是一些鬼杀队队员的临时宿舍。
随即云泽直接妖化。
能察觉到云泽妖化的,整个住宅区也仅有一个炭治郎。
于是,本以为云泽遇上了只能妖化才能解决麻烦,立马放下碗筷,快速冲出来的炭治郎看见他的弟弟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过路上。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云泽才干巴巴的说道:
“啊哈哈,鬼杀队的总部还真大啊,一不小心就迷路了呢。”
说完还用拳头轻轻的捶了下自己。
同样都是妖化,但和面对蝴蝶忍时不能说完全不同吧,只能说时毫不相关了。
炭治郎哭笑不得的将云泽带回到鬼杀队为他们安排的房子中。
这栋房子可以说是整个住宅区最好的了,和产屋敷耀哉的那栋相差不多。
由此可能看出主公对灶门一家的重视了,不仅有个让人看不透的云泽,全家更是都能使用对天赋要求异常高的“日之呼吸”。
可以说是千古难得一见了。
云泽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祢豆子则在云泽刚进屋时就已经将饭再热了一遍。
很符合她身为一名准妻子的身份。
只不过饭桌上,炭治郎、祢豆子、竹雄三人都目光异样的看着云泽,好像像说些什么。
哪怕云泽早已习惯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现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么看我,我都吃不下东西了。”
于是他放下手上的第五碗饭,直视几人道:
“你们想跟我说什么?”
别看云泽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心里也慌的一批。
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做贼心虚,怕被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