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泽!”
祢豆子通红着脸,简直就像是烧红的煤炭,怯怯的看着身边的少年。
要是这真的是动漫的话,现在说不定已经额头上冒烟了。
当云泽进来的那一刻,祢豆子就已经察觉到了。
可能是相处时间久了,她能闻到云泽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好闻味道。
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在云泽刚进来的时候就会被莫名的“暴揍”一顿。
现在的祢豆子的实力和炭治郎一样超出大多数的鬼杀队队员了。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就算是云泽也可能会变得鼻青脸肿。
就在刚刚她还在梦中和云泽相见,而现在梦中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被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见身边人发出轻微的鼾声,祢豆子心中默默的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是一阵遗憾,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订婚以来云泽一直避免和自己亲近。
她也经常会有些自卑的想,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
“难不成阿泽其实喜欢的是忍姐姐那样的女孩吗?”
祢豆子贴近云泽,看着他惊世睡颜,痴痴想到。
“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祢豆子握紧粉拳,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蝴蝶忍怎么说都比她大几岁,就凭她母亲能养活家中六个孩子,只要正常发育她自信总有一天会超过蝴蝶忍的。
闻着云泽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祢豆子逐渐陷入梦乡。
在梦中,她梦见自己穿着婚纱和云泽走进婚姻的殿堂。
只是,本来两人都要互换戒指的时候,兔女郎蝴蝶忍突然闯了进来,将新郎官给抢走了。
“祢豆子,祢豆子?”
迷迷糊糊中,祢豆子的耳边传来温柔的叫声。
祢豆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脸茫然地看向云泽。
接着,在云泽惊讶的目光下,飞扑到他的身上有些带着哭腔的道:
“请千万不要离开我。”
云泽有些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想为昨夜闯到祢豆子房间一事道歉,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不过还是抱着祢豆子,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不会的,这辈子都不离开你的。”
“话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抛弃你呢?”
待祢豆子冷静下来后,云泽拍着脸颊,想将些许的困意驱散,有些不解的问道。
从祢豆子那里得知了她的梦境之后,云泽面色铁青,原本因为精神力尚未完全恢复而产生的困意也完全消失。
这难道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吗?
祢豆子竟然会和他做差不多的梦,这合理吗?
云泽实在是被吓到了,连连安慰着道:“梦和现实总是相反的,完全不需要担心这种事情发生。”
祢豆子若有所思的歪着脑袋道:“你是说穿着兔女郎装抢婚的,其实是我?”
老实说,祢豆子现在的样子无法想象的可爱,以至于云泽忍不住的想把她抱在怀中。
但她说的话又让云泽满头黑线。
“我倒是想在未来的某一天让你穿上试试。”
云泽像是抱着大型玩偶熊般抱着祢豆子,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很少和云泽如此亲密接触的祢豆子大脑有些宕机,想也不想的“嗯”了声,表示答应。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浸在对方的温暖之中。
“对了,阿泽,你究竟是怎么保养的呢。
摸着云泽洁白无暇的双手,祢豆子有些羡慕,不管是为了照顾家人,还是修炼剑招,她的手上满是老茧。
少女总会过度的在乎自己外表,哪怕是她也是一样。
“这个,可能是体质原因吧。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恢复的。”
反握住祢豆子的手,云泽有些心疼。
在未来像她这样的少女也不过刚上初中,而在这个时期却满手的老茧。
而想要去除老茧还要看拉鲁拉丝。
等他二十三级的时候会自动领悟一种叫做治愈波动的技能。、
不出意外,这个技能别说是手上的老茧了,就算毁容也给他恢复过来。
祢豆子没有怀疑,这些年她已经从云泽身上见识到太多神奇的事情,他说能做到就肯定可以。
“姐姐,不要在睡懒觉了,该对不起,打扰到您们了。”
竹雄的鬓角处流下滴冷汗,把门关上打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这时一只脚伸出来,挡住了即将关上的大门。
“这些天我不在看来你是有些携懈怠了啊,竹雄。”
云泽一脸笑意的拍着竹雄的后背,在外人看来就是兄恭弟谦的景象。
然而事实上,竹雄艰难的脱离了云泽的魔爪。
几天不见,泽哥的力量又上涨不少,差点将他一口老血给打出来。
本来还想在温存一会儿的两人被突然闯进来的竹雄毫不留情的打断。
对于两人睡在一起,家中的其他人倒是没发表什么意见。
本来他们一家人在没搬来鬼杀队总部之前就是全家挤在一间屋子里。
加上两人本就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原本云泽打算去产屋敷耀哉那里去汇报这些天的成果。
现在他改变注意了,先陪家人一天,明天在去也不迟。
庭院中。
“竹雄,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想要变得更强,你必须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才行。”
竹雄:“”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都在揍我的原因。
竹雄那种不相信的目光就像根刺一样,扎进云泽的心里,让他痛心疾首。
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就是不信任自己啊。
为了维持自身的信誉问题,云泽将一整天都奉献给了竹雄。
仅是凭借自身的蛮力和强横的神经反射速度就将竹雄打的神志不清。
画面无比的残暴,炭治郎多次出来阻止,希望云泽换种更温柔的方式训练。
他实在是担心竹雄就这么死在训练中。
“这是竹雄自己的选择,要是他想放弃的话早就放弃了,不可能支撑到现在。”
云泽再度将竹雄打飞,面无表情的朝炭治郎解释道。
当然了,要不是他有办法让人不死,他也不敢用这么激进的方式去训练竹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