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吼,完蛋。’
“呜呜呜。”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竹雄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从地上弹射起飞,将身上的绷带拉扯下来。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逃离了病房。
这算什么医学奇迹?
以防止竹雄回家乱说话,云泽也只好先告别蝴蝶忍,回去测试下现在竹雄能承受的极限是多少。
回到家中,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作为长期被云泽血虐的沙包,竹雄当然不会让他找到借口在揍自己一顿。
哪怕被揍过后真的能提升实力也是一样。
当晚。
云泽鬼化悄悄的潜入祢豆子的房间,不出所料,小姑娘满脸期待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看到云泽从墙壁中穿梭过来,祢豆子先是一惊,随即面露喜色。
白天的时候两人要顾及家里人,不好过度的撒狗粮,现在倒是没了顾虑。
云泽从怀中掏出一只十分精致的小盒子,递到祢豆子面前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将盒子递到她的面前。
“迟到的订婚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咔嚓。”
盒子打开,一枚晶莹剔透的钻石映入祢豆子的眼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光彩照人。
“好漂亮!”
祢豆子双目迷离,指尖拂过棱角分明的钻石,瞬间脑补出自己和云泽交换结婚戒指的场景。
“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祢豆子艰难的将盒子合上,推回到云泽身前。
“怎么会贵重,这东西的价值可不值你的万一。”
确实不值,区区几百年的寿命而已。
“”
少女的矜持心终究敌不过某渣男的一张嘴,在云泽语言攻势下,最终还是满怀欣喜的收下了钻戒。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半,灶门家的三位预备队员也带好日轮刀前往藤袭山参加最终选拔。
终究还是脸皮薄,不然凭云泽和产屋敷耀哉的关系说一声就能直接入选,何必多次一举。
不过,就连虫柱的继子都要一同前往考核,他们可不愿和云泽同流合污。
这里的“他们”特指竹雄,祢豆子和炭治郎还是很相信云泽的判断。
“吃的、穿的一定要带好了,还有竹雄,身为男生让你多做些劳动怎么就愁眉苦脸的,你这样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云泽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着三人,然后将所有的行李都放在了竹雄身上。
实不相瞒,这是一种特殊的锻炼手段,很多小说的主角都是在饱受屈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要不是他看竹雄天赋尚可,还不愿用这种方法呢。
“不要担心我们,阿泽,你不是也说了么,我们三人合力足够对付上弦的鬼。”
炭治郎从竹雄那里取出部分行李,朝云泽挥手道别。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云泽还是不放心三人。
这一年半来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偶尔他也会接些任务额外挣些外快。
或是去寻找其他上弦的踪迹,包括原著中上弦六的所处地吉原花街。
可惜,这些上弦鬼好像都在躲着他,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更关键是,产屋敷耀哉给的资金并不足以制造出上千把日轮刀。
那些铁匠一个个的都是完美主义者,哪怕是把那些垃圾刀毁了,他们也不会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卖给云泽。
万剑计划最终也只是进行到三分之一,这都是整个铸刀村共同努力的结果了。
剧情方面的优势已经彻底消失,谁知道被世界宠爱的少年、少女接下来会遇上什么。
万一真的有某个闲的无聊的上弦出来瞎溜达,被三人遇上,可就麻烦了。
伴随着一阵凉风吹过,云泽悄然消失。
藤袭山。
这座山算不上什么名山大川,之所以这里被当作最终选拔的地点,还是跟一种特殊的植物有关。
这里生长着数之不尽的紫藤花,从山脚一直蔓延到山顶,几乎整座山都被紫藤花包围。
而紫藤花是鬼最厌恶的花,这种花的汁液便是能毒杀鬼的紫藤花毒。
普通的鬼几乎触之必死。
所以,山里也有着被鬼杀队活捉的鬼,里面的鬼吃的人不多,相较外面的鬼来说弱了不止一筹。
半山腰处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一批少年、少女。
隐去身形的云泽还看到了一个面露绝望之色的小黄毛,正是雷之呼吸现现在唯一的继承人“我妻善逸。”
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死在最终选拔这一关,像善逸这样的其实也不少见。
很多实力不足的人都是怀着必死的心里来到这里的。
炭治郎三人也与提前到达这里的栗花落香奈乎会合。
香奈乎静悄悄的站在那里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可能在她眼里最终选拔就像是一场游戏。
云泽还察觉到山中已经有人先进去了,这么不守规矩的人,他也只能想到一人。
“嘴平伊之助。”
他的嘴角勾起,对这个由野猪养大的少年产生些许兴趣。
他能够肯定,伊之助的天赋绝对不弱于炭治郎甚至是竹雄。
能够创造出适合自身的呼吸法和剑技,即便看上去不伦不类,那是因为他没有经过系统的教导。
不然,他甚至能打破时透无一郎这位最快成为柱的记录。
正在这时,有一对留着齐耳短发的一黑一白,长相一摸一样的女孩出现。
云泽眨眨眼睛,别人不清楚两个女孩的身份,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正是产屋敷耀哉的儿子跟女儿。
没错,那个黑色头发的孩子的真实性别是男孩子。
云泽不久前为产屋敷耀哉续命时还专门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把儿子打扮成可爱的女孩子。
主公的说辞是因为产屋敷家的男孩天生身体羸弱,所以在十三岁之前都会被当成女孩扶养。
对于这种解释,云泽显然时不相信的。
不止是产屋敷耀哉,就连他的孩子云泽也给予了大量的生命力来抗衡诅咒,身体再虚也会变得龙精虎壮。
“看来产屋敷耀哉也有些变态的嗜好,嘿嘿,要是让那些柱知道他们的主公是这样的人,会发生什么呢?”
“嗯?”
“怎么了吗?哥哥。”
炭治郎疑惑的摇摇头,总感觉有股熟悉的恶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