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们!”汪蕊说:“我没有其他的要问了,不打扰了。”
汪蕊说着准备离开。
何雨水喊住了她。
“汪主编,谢谢您的祝福。”何雨水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是准备写一篇有关我们订亲的报道,现在还没开始,您只是问了几句话就离开,怎么能写出全面的报道?”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汪蕊在这个时候离开,确实有些不专业。
汪蕊定住了。
何雨水说道:“您留下参加我们的酒席。”
“那,多谢雨水姑娘的邀请。”汪蕊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您不用客气。”何雨水又喊道:“阎领班,麻烦你给汪主编找一个好位置。”
阎解成和何雨水也是一个院的,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刚才在旁边也是捏了一把汗,没想到她却能应对自如。
汪蕊可没少来酒楼,阎解成也知道她是一个厉害的姑娘,这会在何雨水面前,却全面败下了阵。
他大气不敢出,只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将汪蕊请到了二楼。
陈建军和何雨水,随后上了三楼,进了办公室,等着宾客全都入场,开始仪式。
“雨水,你长大了!”陈建军感叹说。
“长大了?”何雨水愣了下,说道:“陈老板,您的说法还真有意思。”
“刚才叫建军哥不是叫的很顺口吗。”陈建军手撑着办公桌两边,将何雨水圈在中间,靠近过去,像一口就要把她吞下去似的,“以后就叫我建军哥吧,你刚才的表现很好。”
何雨水和陈建军近在咫尺,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羞涩的低头搭着眉眼。
“你让开。”何雨水小声说道:“一会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没有人会看到!”陈建军说道:“这是我办公室,我不让他们进来,就没有人能进来。”
“你…建军哥,客人都快来了。”何雨水把脸别向一边说。
“客人来了,有服务员招呼。”陈建军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
何雨水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让陈建军想要咬上一口。
“建军哥,我们今天是订亲…”何雨水见陈建军凑过来,说道:“我们还没结婚。”
陈建军顿了顿,松开了手,像是把一只困顿的绵羊放了出来。
“别紧张!”陈建军说:“我们现在都订婚了,你跑不掉的。”
“我没打算跑。”何雨水直视陈建军说道:“我能和你订亲,是多少人羡慕的,我怎么会跑?”
“行…”陈建军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你不但不打算跑,还准备把我身边的姑娘都给降服了。”
“你身边还有姑娘?”何雨水露出诧异的表情,说道:“婚姻是要忠臣的。”
何雨水又说:“我们现在才是订婚,没关系,你还有时间理清楚你思路,等到结婚的时候,就不能反悔了。”
“那,这段时间,我能找别的姑娘?”陈建军开玩笑的问。
“这是你的选择!”何雨水表情认真,说道:“不过,等到结婚,你就没得选择了。”
“你要把我变成妻管严?”陈建军说:“你野心可不小。”
“我这可不是野心!”何雨水说道:“这是正常的夫妻,要遵守的规则。”
“你年纪不大,怎么什么都懂。”陈建军说道:“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
“怎么叫小看了…”何雨水说:“你根本就没有多看我两眼,你只会说我没有礼貌,你才没有礼貌。”
“还要讨论礼貌的事?”陈建军坏笑的说道:“我现在发现了,你就是套路深,跟我争着礼貌的事,把自己嫁给我了,你可是知道,多少人想要嫁给我。”
“我…”何雨水脸刷的红了,憋半天说道:“你就是没礼貌,就是你的错,你还赖上我,你不讲道理。”
“你想我不讲道理?”陈建军说着又凑近过去,脸要靠了过去…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陈建军好好的情绪被破坏了,刚要发脾气,一回头,看到的是何大清。
何大清领着亲朋好友和四合院的人来了酒楼,一看,不见陈建军和何雨水,寻了上来。
一推门,见他们两人亲近的样子,顿时乐开了花。
“陈老板…”何大清拿出长辈的架势,对何雨水训斥道:“雨水啊,下面那么多客人,你怎么在这里?”
何雨水羞红了脸,往侧面退了两步,不敢正眼看何大清。
“何叔,一会我们就下去。”陈建军说。
“陈老板,您和我女儿订婚了…”何大清说道:“一个女婿半个儿,你得叫我声爸。”
这话说的也没错,陈建军要娶何雨水,那就得叫何大清爸,不过,不是现在。
“何叔,您说的没错。”陈建军说:“不过,今个还是订亲,没结婚,还得让雨水考验考验我,万一哪天变卦了,这称呼再变,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其实,陈建军心里清楚的很,这个何大清也不是省油的灯,消失十多年,突然回来参与何大清的订亲,不过是为自己图利。
他现在可没打算叫他爸!
何大清一听,又冲何雨水说道:“女人得三从四德,你怎么还考验起陈老板来了,陈老板能有什么不好?就算有什么事,那也肯定是你的事。”
何雨水被何大清教训了一通,只觉得委屈。
何大清回来,何雨水以为有了依靠,哪里知道,订亲的日子,何大清就把自己给数落一番,站在了陈建军那边。
陈建军拉了把何雨水,让她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又很严肃的对何大清说道:“何叔,我和雨水订亲了,雨水以后就是我家的人,以后要教训也是我教训。”
何大清反应过来,何大清这是怪他责怪何雨水。
何大清听了高兴,说道:“雨水,你听到没有,以后跟着陈老板,就听陈老板的话。”
何雨水还是没有出声,她在心里反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陈建军的话,因为她觉得,凡事都应该讲道理,谁有道理才听谁的。
当然,这话她不能当着何大清的面说出来。
“何叔,您先下去,我们一会就来。”陈建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