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牢?也就是说我不止不用赔钱,还惩奸除恶,为民除害了?”
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江溪松了口气问道。
林箐箐眼看江溪,知江溪是故意的。
以他的身手,他若是想收手是来得及的。
也就是说,江溪知道冲出来的人是王先冲,并且就是想打他,所以出了手。
林箐箐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先冲,江溪那一拳下去,他眼睛起了淤青还晕头转向地,可见江溪下手的力度不小。
“不止不用赔,我还得多谢江公子替我们拦下了他。”
赵掌柜拱手,感激道。
今天要不是他们,他不止会被陷害,他的客栈也会因此而落得个名声狼藉,而王先冲会坐着笑看这一些。
等他客栈倒闭,整条街便没几个能与他竞争,他自也能赚得盆满钵满地。
“该说的我都说了,真的就是他所为,真不是我,我只是为了银子办事,跟他也不算熟,也就是只知道名字而已。”
“我与掌柜的也无冤无仇,只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如此,不算是主犯。”
刘二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挥着手撇清他跟王先冲的关系。
要不是因为那一百两,他也不会知道王先冲的名字,更不会跟他有什么牵扯。
王先冲跟他说,这种是他做过很多次,那些答应他干这种事的,不止能从他这里拿到银子,还能从对方手上拿到银子,所以他才答应的。
他要知道忙到最后只拿了五十两还差点要被送进官府,他肯定不会答应。
那地方他真进去过一次后,就不想再进去了。
“若是你愿意去官老爷那里做个证,不止不算共犯,还揭发有功。”
林箐箐看向担惊受怕的刘二,开口道、
这种陷害还蓄意杀人的罪名,不叫王先冲没了命,也能让他在里面关个几日。
特别是曾蔡落网,这周围的官府肯定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大家都会人心惶惶,这阵子他们可不敢徇私枉法。
哪怕是做做样子,都得把这样子做好,做漂亮了。
所以,哪怕王先冲背后有些小靠山,官府那边这阵子也不敢光明正大放人。
“我愿意,我愿意作证,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不让我坐牢,什么都好说!”
刘二连连点头。
“我也愿意,求给我一次机会,我也是为了十两银而迷了心窍才如此。”
妇女一听,跪在地上求着林箐箐,哭声比刚刚还大了几分。
刚刚还牙尖嘴利,死不认账的她,现在也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戴罪立功。
“哪毒死人,哪毒死人了!”
妇女话音刚落,客栈里面的伙计便领着两个官差进来。
官差一进来,就瞧着躺在地上的王先冲,还有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忏悔着的两人。
见得这情况,官差们也懵了。
不是说有人中毒了吗?那地上躺着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中毒,反而像是昏倒。
他面色正常,除了脸上那清淤与红肿,额头那包之外,看起来也没生命危险。
“官差大人,我,我要揭发,我要揭发王先冲陷害他人,还故意下毒害人…”
“我还,我还有证据!”
刘二见官差出现,整个人猛地扑上去,连忙招认。
官差们见突然上前的刘二,很是惊讶,毕竟他们见过被抓获时狡辩的,也见过打死不承认的,却没见过一上来就揭发的。
不过,有人指认加上有证据,那他们办起这案子来也轻松简单不少。
官差们扫视了眼周围,很是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跪在他们面前以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二,他们也没问太多。
“这人是…”
官差看着王先冲,不禁问。
看他模样就知是被打了,这滋事挑衅或斗殴,也属他们管辖范围之中。
桃花镇的曾蔡被抄家又被斩首示众一事在第二日就传到他们耳中了,他们大人叮嘱,近来一定要严谨些,不能出任何差错,更不得放过每一个闹事的。
南天镇距桃花镇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特别近,骑马赶路还需好几日。
曾蔡一事是永安王亲自下令,骠骑将军在一旁看监的,他们这些邻镇就怕永安王回京路上,会经过他们镇…
若是在永安王经过他们镇时,发现他们大人不作为,一怒之下跟办了曾蔡一样办了他们,那怎么办?
所以这几日,不管什么样的案,大案小案,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