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真情实感,既护住了小周那脆弱的心思——鬼知道她是鼓起多大勇气才会做出此般的,也避免了待会所行之事。
实则他自不会标榜成什么正人君子,如若借着微醺酒意,及暧昧氛围,那该发生的也就让其发生吧。
只是此时这般
他只想睡啊!
都感觉快要猝死了,还不让睡觉!?
一个不小心便是个‘马上风’,谁顶得住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得是多么缺心眼的人才会这么想的!
小周听罢,微微一愣,双眸红涨,还有些儿发酸,哽咽了下后,边着衣便也道“其实少爷是有鸿鹄之志的,实属不是吾等这些家鸡野鸡能攀比的”
“小周!”蓝晨喝令了声,他深怕小周会就此一蹶不振。
“少爷,我还没说完呢。”小周苦笑了阵“昨夜你说研墨,今晨又是备着寝房,我便误以为误以为是了。但实则于我而言,虽说嫁给少爷为妾便是奴家最大的念想,但能这般服侍于身旁,也是极大赏赐,还请莫要将我许配出去,这一生,我都想在蓝府里。”
“成!”蓝晨点点头,也算是应许了这个请求。
“那少爷,被窝里还温热着,你快些儿上吧,待你醒了,我再帮你备食。”
“那就多多有劳了,谁来都让其在外边等着,我可得好生歇息了”
猛地一头扎进床上,虽说还是有些儿雅香,有些儿温热,但他的心思并未在这儿,而是在那个传说中的美男子——周公。
这还没等小周离去呢,便也鼾声如雷,不知的还以为在打架呢。
看得小周忍俊不禁着,在关门离去前,她眸间满是留恋,凝视着直躺的蓝晨,悄悄帮其盖上被单后,这才转身而去,自言自语着“少爷啊可莫要赶我出蓝府,我生是蓝府的人,死也会守护着蓝府的,我可是只有蓝府了啊”
这一眠,愣是差点长眠而去,蓝晨愣是睡了整整三日,期间要不是马永德前来拜访,耳闻其透支完身子后还熬了夜,说道只是累坏了身子,让其继续歇着就成,那怕不是得令蓝府上下急疯了吧。
醒来后,唯一的感觉莫过于是饿,那可真是饿坏了。
在大快朵颐吃了个饱后,蓝晨也是一溜烟跑去‘东司’如厕去了。
这也才算是彻底复苏了过来。
“少爷,你可整整昏睡了三日啊!”小周在旁着急道,更是上上下下地看着,深怕蓝晨有什么不妥。
“没事了,这下算是彻底睡醒了,舒服得很呢。”蓝晨懒洋洋着,洋溢着轻松。“期间可曾有人找过我?”
“有,奇能私塾、知县府,还有先奉所。”
“成,知道了,那我出去一趟先。”
见到蓝晨来了,小黑也是发出雀跃鸣叫,逗得一边照看他的老郑忍俊不禁地开玩笑道“少爷,你可总算来骑它了,你是不知道,这两日啊,小黑可憋坏了。”
“那你不会骑上它跑几圈嘛?”
“您说的是什么话这少爷,小黑只认你,可不认我的,要是我上去了,不得一脚将我给踹飞?”
“哈哈哈!也是也是。”心情大好的蓝晨,也是一跃而上,直接跳到马背上,末了离开前也不忘交代番“对了,老郑,近日我也是疏于锻炼了,那石锁也是时候换个重些的了,顺带地再教我些吧。赶明儿咱就开始吧!”
“成嘞!少爷,慢走。”
看着蓝晨离去的身影,老郑有感而发,惊叹于其恢复力,也震撼于其孜孜不倦着,只为提升些武学境界,要知道,现在许州最为炙手可热的奇能者,不是他人,正是蓝晨,而他却也依旧对武学虚心以待着。
出了大门,蓝晨略感悔意,好似挑错了时候啊,这街道上,挤满了人儿,人来人往兮,骑起马儿那可是极其不方便。
但对比前些日那燥热得有些冷清的场景,这份热闹,好似更合其心意。
“爵爷!您来啦!”
“呀,爵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可得好些日没见到你了啊!”
“是啊是啊,爵爷什么时候再起神迹,求一次雨啊!”
纷纷闹闹间,满是对蓝晨的恭维,整得蓝晨都有些害羞了。
也只得一边驭马,一边跟百姓们打着招呼,同时也不忘轻踹马肚,让小黑可悠着点。
“乖,现在可别闹,都是人,待会要是得了空,我就带你去城门外跑一圈。”
好似听明白此间默契般,小黑昂起头,吁叫了声,便也低下头,悄悄地走着,任凭周遭尽是人儿。
好不容易地,他才来到了知县府。
碰巧遇见其在发放赈灾粮,更是挤满着人,令蓝晨只得早早下了马背,将马绳绑在大树旁,好言安抚几声后才往知县府走去。
“不错啊,白知县这手段,没有拥挤,没有踩踏,百姓们都挨个排队,啧。”
探探手,好言几句后,蓝晨也才艰难地挤开人群,往里走去。
有几个壮汉在意识到有人插队时,本是凶神恶煞地拧头而过,准备怒次,却在发现到是蓝晨时,不免惊讶得掉了下巴,口吃吃道“爵爵爷!小爵爷!你怎么在这儿啊,快,快,快,里边请!诸位!让让啊,爵爷来了,先让爵爷领了粮食再说吧!”
“唉!”似乎意识到什么般,壮汉更是激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骂咧咧道“我这嘴巴还犯浑了!什么领粮啊,分明这些粮食也都是爵爷捐的呢!哈哈哈,爵爷可别见怪,快往里边请。”
蓝晨露出了尴尬的笑意,这哪跟哪啊属于是,愣是被当成猴子耍了好似,挤上来的人们唯热情相拥,连半点喘息空当都不给他,可差点儿就憋坏了。
好不容易记过人群,直径来到门前,余光也瞥见了那些赈灾粮,他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白知县还是有听其劝告的,他都瞥见了粮食上边的小石子了。
“爵爷!你这是终于醒了啊,怎样?要来一碗吗?”白知县上前打趣道,同时也心怀感激地盯着蓝晨直看,这些肉糜及馒头,可尽数都是蓝晨捐赠的啊。
“哈哈哈,不用不用,刚在府上吃好了,急赶慢走也就先来你这了。”
“身子怎样?”
“硬朗得很!”
“哈哈,年纪轻轻便也用上‘硬朗’二字了?不过该说不说啊”白知县四处张望片刻兮,也压低了声线道“你教的那个法子,着实是好!只稍一日,那些个舔着脸的劣绅也就不再来了,现在下边的啊,可都是真真实实的老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