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她的袖箭!】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紫金铃知道。
所以在绿雅按下袖箭之前,紫金铃就开口提醒洛衣。
洛衣微微皱眉,她也看到了绿雅一只手按在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上。
洛衣凝聚灵力,在绿雅的暗器甩出来的同时,长剑划出。
暗器直接被挡了回去,直直刺进了绿雅的身体之中。
“啊——”绿雅一声惨叫。
一众观战的长老都惊住了,洛衣反应也太快了吧。
即便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绿雅发出了暗器,但这个洛衣却直接将暗器打回去了,简直太厉害了!
更让他们意外的是,那暗器竟然直接刺在绿雅的身上了。
这绿雅也算是自食苦果了。
见绿雅没有认输,而她又躺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了,于是她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她在绿雅身边稍稍弯腰,看着绿雅,嘴角带着冷笑:“暗算人可不算什么本事。暗算人不成,反而自己中招了,更加不算本事了!瞧你这样,还出来想要害人,再回去多练几年了!”
绿雅感觉身上传来阵阵刺痛,她满腔怒气,想要开口,却又说不出半句话来。
洛衣眉眼弯弯,继续开口说:“我知道你为什么针对我,不就是因为宋珏吗?可有些东西,你当作宝贝,我可没有将他当作宝。”
绿雅听到洛衣的话,感觉有些惊讶,但她又不信洛衣所说,反驳了一句:“你以前明明一直纠缠他不放!”
“那是以前我瞎!”洛衣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宋珏这男人,送给我也不会要,跟他的婚约,我迟早是要解除的。你若是能听得懂人话,以后少来惹我。当然,你若是不怕死,也可以来,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会直接弄死你!”
绿雅见洛衣不像是在说谎,而且,这个人似乎也没有必要骗她。
不过,她还有点难以置信。
“你当真不喜欢宋珏了?”绿雅忍着疼痛,再次问了一句。
“是!我劝你也别太瞎了!宋珏装得那么喜欢你,但他却不会跟我退婚,你知道为什么吗?”洛衣嘴角带着嘲讽的意思,“因为娶了我,可以给他带来势力和好处。在他心里,权力才是排在第一的。你觉得有一天,让他在权力和你之间二选一,他会怎么选?我觉得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他肯定选权力!”
绿雅听了,整个人怔住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洛衣。
洛衣冷笑一声,淡漠补充一句:“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以后滚远点,少靠近我!滚吧!”
洛衣说完,一脚踹向绿雅。
受伤的绿雅直接被踹下了擂台。
这时候,负责人宣布洛衣获胜。
洛衣笑了笑,提步走下了擂台-
绿雅上擂台的时候,宋珏被事情牵制住,没有第一时间来观战。
而绿雅被踹下擂台的时候,宋珏刚刚赶到擂台边上。
他心中微惊,上前去,将绿雅抱起来,有些着急地问:“绿儿,你没事吧?”
绿雅还在想洛衣说的话,所以没有回答。
宋珏抱紧了绿雅几分,瞪着缓缓走下擂台的洛衣,怒道:“洛衣,你竟敢伤绿儿!”
“是的,我伤了她,你又能如何?”洛衣嘴角带着冷笑。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宋珏怒道。
洛衣嗤笑一声,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朝着君熠曜走去了。
绿雅听了两人的对话,伸出手,抓住了宋珏的手臂,开口说:“珏哥哥,是我技不如人,你不必去找洛衣麻烦了。若是让大家知道你因为一场擂台对战而报复洛衣,不好!”
宋珏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我先带你过去疗伤吧!”
绿雅感觉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当宋珏抱着她远离的人群的时候,她才朝着宋珏问了一句:“珏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吗?”
宋珏点点头:“你对我有恩,我自然喜欢你!”
绿雅沉默了片刻,继续问:“珏哥哥,那你跟洛衣退婚好不好?”
宋珏一愣,随后开口说:“洛衣伤到你,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我不用她付出代价!我只要你跟她退婚!好不好?”绿雅继续说,“以前你说,你不能跟洛衣退婚,因为洛衣好拿捏,当了主母也不会威胁到我。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她变了,变得根本没法拿捏了!所以,珏哥哥,你跟她退婚,好不好?”
宋珏沉默了很久,开口说:“本殿跟洛衣的婚约,没有这么容易就能退掉的。这事关宋国几方势力的联姻和制衡。”
“那她也可以跟其他皇室子弟联姻啊,不一定要是你,对不对?”绿雅想了想,开口说道。
宋珏皱起眉头,眼中满是不悦。
他有些不明白,为何乖巧懂事的绿雅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绿儿,我不可能让云王府,甚至是神策府,落入我那些兄弟手里的。一旦我那些兄弟掌握了这些势力,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时候我们都只能任人宰割,我还怎么保护你呢?”宋珏开口解释。
绿雅听了,眼眸黯然。
她觉得,洛衣说的是真的没有错,在宋珏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权力-
洛衣来到君熠曜身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君熠曜就提步走向了擂台。
洛衣这才想起,接下来轮到君熠曜了。
并且,君熠曜的对手,好巧不巧,正好就是姜暖。
她转身看向姜暖,果然看到姜暖也朝着擂台走去。
洛袖和姜云熙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感兴趣,凑上去,靠近了许多擂台,去看对战。
甚至于连洛衣都无暇理会。
洛衣却不觉得有什么,这两个好歹也是队友,还真能打个你死我活不成。
也正是因为洛衣身边没有什么人,系统才找到时间跟洛衣兴师问罪。
【洛衣!你看你干的好事!你怎么能这样做?】
洛衣被紫金铃质问,挑眉说:“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