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以为来的人会是公主的人,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竟然是白南枝。
挽风院出了这么大的事,白南枝身为挽风院的罪魁祸首,七公主不可能不治他的罪,让花容月没有想到的是,白南枝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来他的容乐院。
尽管心中带着这份疑惑,但是花容月也知道,当着白南枝的面,自己想要装作已经睡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在听到门口的动静的时候,花容月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几乎是才刚一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白南枝怒气冲冲的朝着他这边走来了。
没等花容月站起来陪以一张笑脸。
白南枝怒气冲冲的直接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
当场,花容月一张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同时他也知道,当着白南枝的面,自己莫说是装了,就白南枝现在这个气头上,他但凡表现出一点什么来,白南枝都不会轻饶来他。
所以在白南枝狠狠的往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的时候,花容月仅仅是捂着自己的脸,站在那里,也不敢说话。
白南枝看他此刻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怒极反笑,高扬着手,又狠狠的一巴掌甩了上去。
花容月吃痛,连续两巴掌落在脸上,让他一张貌美无双的脸顿时高高肿起,自始至终,他一直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南枝看着他这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冷冷一笑:“之前在我房里的时候,不能挺能说的吗?如今这么不说了?”
一旁的小墨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公子挨打,一连两巴掌下去,哪怕他不是他家公子,可是他家公子这张花容月貌的脸,就这么被白南枝给打的高高肿起,他光是在一旁看着都心疼。
哪怕白南枝是主子,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此刻也忍不住一脸愤怒的瞪着白南枝,护在他家公子的前面,将他家公子死死的护在身后,“白公子,即便你再受公主的宠爱,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家公子,好歹我家公子也是三公主送来的人。你这么欺负我家公子,公主若是知道了,也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白南枝现在还真的不怕他到这点威胁,只听他一声冷笑:“三公主?三公主算什么东西?”
小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胆,竟然敢直言说三公主是什么东西。
这让小墨整个人都跟见鬼一般,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白南枝。
而白南枝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本来公主就不喜欢三公主,平日里见了也没有和三公主说过什么好话,私下里更是当着他的面不知道骂了三公主多少次贱人。
所以即便他说三公主的坏话,公主知道后也不会生气的。
而且他也丝毫不怕三公主会找他的麻烦,毕竟他是七公主府的人,真要说惩罚他,也得只有公主殿下才能罚他,至于别人,他知道,公主绝对不舍得让别人罚他一下的。
“花容月,你这个贱人胆子不小啊。一而再再二三,接二连三的利用我!”
“这么?觉得我好骗是吗?”
花容月低着头,虽然白南枝的这点智商他不放在眼里,依照他的聪明才智,也完全可以将白南枝给耍的团团转。
可是眼下,他也知道,任凭他再是能说会道,足智多谋,此刻也找不出好的理由和借口来平复白南枝此刻内心的怒火。
在挽风院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他知道白南枝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将事情搞砸了之后,第一时间就是赶紧从挽风院离开,生怕到时候被白南枝这个蠢材给连累。
可是谁能想到公主会那么宠爱白南枝,竟然没有惩罚白南枝。
若不然大晚上的,白南州又这么会怒气冲冲的跑到他的房间里来。
“说啊,继续说啊。之前在我院子里的时候那么能说,如今这么成了哑巴了?”
小墨现在可以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白南枝这么仇视他家公子。
虽说这些年白南枝仗着七公主的宠爱,为所欲为,不将七公主府的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但无论是看谁不顺眼,也得是有原因的。
就这大晚上的,白南枝就这么直接来到他家公子的房间,对着他家公子又是打又是骂的,而他家公子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就更别说反抗。
小墨有心想去找公主。
白南枝仗着公主的宠爱这么无法无天,整个府上的人也没有一个敢得罪他的。
也就只有七公主能收拾得了他。
然而他才刚有这个意图,身旁的花容月就跟看出他想要去做什么一样,对他开口道:“你先出去吧。”
“公子?!”
眼下这种情况,光是看白南枝对他家公子虎视眈眈,恨不得一口将他给吃里的样子。
小墨还是知道衷心护主的,毕竟花容月说他未来的主子,他未来还得全指望着他在这七公主府站稳脚跟。对
所以在公子让他出去的时候,他没有出去,而是忠心护主的挡在花容月的面前说道:“我不出去。”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公子不要害怕,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不管是谁,我绝对不允许他们伤害你一下!”
别人怕白南枝,但是他一点也不怕,即便公主再宠爱他,他家公子也是三公主送来的人,他家公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三公主那边若是追问下来,到时候七公主这边也得给三公主一个交代。
白南枝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墨才跟着花容月多久?
竟然对他这么忠心了,他危险的眯眯眼。
若说处置花容月他还多少有点忌惮,但是除掉一个小墨,对他而言,轻而易举的很。
只见白南枝冷冷一笑,现如今反倒不纠结找花容月的麻烦了,而是视线落在小墨的身上:“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啊。我倒要看看,你对你家公子,到底忠心到什么程度。”
说着,只见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