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炷香的时间,玉溪便跟着乔月一起过来了。
关于容乐院这位晕倒的事情玉溪在方才也听说了。
毕竟花容月不同于府上其他的男宠,还是有点身份的,再加上他的倾城绝色,府上的各位公子与奴才也比较关注容乐院这边。
一旦容乐院这边有个风吹草动,很快就在府上传开了。
玉溪在到来后,先是向凤向晚行了个礼,然后走到床边替花容月把脉。
男子虚弱的像是一个瓷娃娃,稍微一碰就能粉碎的那种。
在简单的给花容月把过脉后,玉溪站起来,恭敬的朝着凤向晚说道:“花公子身体向来虚弱,夜里也受不了凉。昨夜花公子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夜里本就寒冷,再加上又下了一晚上的大雨,花公子的身子骨有些吃不消。”
“可有大碍?”
凤向晚看着面前的玉溪。
玉溪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给他开几贴大补的药,休养几日便可。”
闻声,小墨也是长出一口气。
虽说他和他家公子也有借着这次机会想要让白南枝吃个亏,但是公子也是真的拿自己的命来堵。
好在公子没有什么大碍,天知道,在看到公子昏迷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一张脸惨白无比,半点的血色都没有,小墨真的是吓坏了,因为公子给他的感觉真的像是不行了一样,他还真的怕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当时的眼泪也是真的。
公子是这个世上,在那样的节骨眼上,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待他好的人,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到公子有什么闪失!
“花公子身体虽说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样的事情最好以后不要再发生了,若是再来一次,只怕花公子的身体会吃不消。”
玉溪在顿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了一句。
小墨听到后,脑袋磕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公主,我家公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他从来到七公主府后一直恪守本分,善待府上的下人,从未呵责过谁得罪过谁,找过谁的麻烦。可是不为什么白公子这么容不下我家公子啊。公主,您要为我家公子做主啊。我家公子在这个府上,就只有公主您一个人可以依靠,若是公主您不为我家公子做主,到时候白公子对我家公子一定会更加的变本加厉。说不定...说不定我家公子会成为第二个被白公子欺负的遍体鳞伤的离悠公子啊!”
“公主,三公主求见。”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月奴通禀的声音。
凤莹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突然拜访她七公主府,凤向晚不用想就知道她是因为谁。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墨:“好好照顾你家公子,等他什么时候醒了,通知我一声。”
“是,是公主。”
小墨现在也不敢要求其它的,但是公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在公子醒来后通知她一声,就足以说明,在公主的心里,还是有他家公子的,要不然公主也不会让他在公子醒来的时候让他跑去通知他。
小墨心中暗喜,这样以来,他家公子就有机会受到公主的宠爱了。
他就说嘛,以公子的绝色之姿,公主又是那么爱美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他家公子的美貌无动于衷。
想着,公主殿下与三公主的关系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好,公主之所以不看重她家公子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三公主的缘故,所以公主才不愿意将他家公子给放在心上的。
其实在公主的心里,还是很喜欢他家公子的。
小墨也相信,有了今日这一出,他家公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日后公主一定会对他家公子上心的,到时候距离他家公子受宠,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客堂。
凤莹一身华丽的长裙,优雅矜贵的坐在客位上,她正在品茶,余光看到凤向晚从外面进来,她将手中的茶杯淡淡的放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开了口:“果然不愧是母皇最疼爱的女儿啊,光是这七公主府上的茶水,都不是我等几个能够相比的。”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凤向晚也没有说话,越过她走向主位。
接过乔月给她递来的茶,她浅抿一口,将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是哪来的风将三姐你给吹来了?”
凤莹冷哼一声:“七妹可真会给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是因为谁来的,你当真不知道?”
凤向晚笑着摇了摇头,在那继续装傻充愣:“请三皇姐直说,我脑子比较笨,还真的不知道你是为了谁来的。”
哪怕知道凤向晚知道自己是为了谁来的,但是她就是在那故意装傻充愣,凤莹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凤莹也不生气,只是声音不温不火的开了口:“花容月是我从给七妹的男宠,放眼这个世上,花容月之姿色,莫说你七公主府的男宠,即便是这个世上所有的男人,能比得上花容月姿色的男人,可谓说少之又少。”
说到这里,凤莹看向面前的凤向晚:“将花容月送给七皇妹你,足以看得出来我对七皇妹的你的看重和喜欢程度,若不然,如花容月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我本该将他留在三公主府,占为己有才是。”
对于凤莹的话,凤向晚也不与她起争执,觉得她说的在理,她就点点头,附和道:“嗯,三皇姐说的不错。”
“那七皇妹,敢问你可有好好的对待花容月?”
对于凤莹的质问,凤向晚脸色很平静,也不着急为自己辩解什么,而是道:“从花容月进府后,在我七公主府好吃好喝本公主命人伺候着,还不算好生善待吗?”
闻声,凤莹一声冷笑:“看来七皇妹你是真的打算将这个糊涂给我装到底了。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之前的善待,而是昨夜你纵容你的男宠,肆意欺负花容月一事。”
“三皇姐真是说笑了,昨日我才从荆州回来,整个人都累成狗了,如何还能纵容白南枝欺负他呢?”